张老汉蹲在田埂上,盯着灰蒙蒙的天直叹气。手里的秧苗蔫巴巴的,叶尖还挂着水珠子,可地里的水都快漫过田垄了。“立夏不下,犁耙高挂”,可今年南方的雨却泼了半个月,广东、福建的稻田成了水塘,玉米苗泡在水里直打转。



胡尔勒的王大姐裹紧棉袄,望着大棚外的白霜直跺脚,都五月了,最低温还在个位数蹦跶,黄瓜苗刚露头就冻出黑斑。中央气象台说今儿南方小到中雨,局部暴雨,广东广西最高温冲上35℃,火辣辣的日头配着湿漉漉的天,庄稼人直犯难:晒谷场晒不了粮,地里的作物又怕涝。北边呢,西藏青海最低温-8℃,东北还得穿薄棉袄,刚种下的大豆苗蜷缩着,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迟迟不见长。

你说说,这老天是不是打摆子?南边涝得河沟满,北边冻得秧苗蜷,同一时节两样天,农活儿咋安排?湖南老李的稻田被雨水灌了三次,补种的秧苗刚活过来,明后天又有大暴雨,他蹲在田边抽了一宿烟,烟头明灭间都是愁。



北京倒是晴好,25℃的天挺舒服,可郊区种菜的老张不敢懈怠,白天防晒网扯得严实,就怕高温烤坏了叶菜,夜里还得盯着天气预报,怕突然降温。

“清明断雪,谷雨断霜”,如今立夏了,东北的霜却没断干净,农技站的喇叭天天响:“大棚注意保温,露天作物抓紧盖地膜!”南方的果农更揪心,荔枝刚挂果,暴雨一砸,满地都是青果子,收购商直摇头:“品相不好,价得压一压。”北边的牧民也犯愁,草场返青慢,牛羊饲料还得接着喂,眼看着别人家的牲口都出栏了,自家的还瘦巴巴的。



这天气就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前阵子还担心倒春寒,这会儿南边热得像三伏,北边冷得像深秋,庄稼人夹在中间,两头难。

我瞅着这天气乱了章法,往年五月该是“小满不满,芒种不管”,如今却是南涝北寒两头挤,农技专家天天往地里钻,可老天的脾气,谁能摸得准?



胡尔勒的天气预报说今儿晴转多云,20℃的最高温看着还行,可早晚温差大,庄稼人穿衣都得穿两层,早上棉袄中午单衣,来回折腾。

广东的阿婆站在屋檐下,望着哗哗的雨水直念叨:“再下下去,鱼塘都要漫了,家里的谷子还堆在屋里没晒干呢。”中央气象台说明天湖南江西有大暴雨,东北却要升温,这忽冷忽热的,不光庄稼受不了,人也容易生病。



老话讲“人算不如天算”,可这天底下的庄稼人,啥时候怕过老天爷?就是这天气越来越琢磨不透,往后的日子,还得多长几个心眼啊。有人说该多建水利设施,有人说要提前囤良种,可到底咋应对这反常天,大伙儿心里都没个准谱。

就像张老汉说的:“种地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拧巴的五月天,盼着老天开开窍,让庄稼顺顺当当长一回吧。

”至于这天气为啥这么怪,是气候变了还是偶然现象,咱老百姓说不清楚,只盼着上头能多出些法子,帮咱扛住这老天爷的“脾气”。

说到底,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天气好坏直接砸饭碗,这南雨北寒的五月天,让多少人夜里睡不着觉,只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风调雨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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