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刘秀兰在病床上微弱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混沌了三十年的眼睛此刻却异常清明。
她声音微弱却坚定:"四合院.......房产证在我梳妆盒的木梳夹层里......"
儿媳张兰惊得说不出话,她婆婆已经痴呆三十年,从未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如今临终前却突然清醒,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三十年来,丈夫李国强上山打猎再也没回来后,她独自一人照顾着这个痴呆的婆婆,吃尽了苦头。而现在,婆婆竟说在北京有四合院?
01
张兰坐在回村的班车上,脑子里还回荡着婆婆临终前说的那句话。
北京、四合院、梳妆盒、木梳......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简直像天方夜谭。
刘秀兰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离开过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据村里老人回忆,婆婆三十年前突然开始痴呆,那时她才五十岁出头,从此再也没有清醒过。
"妈,您怎么会在北京有四合院呢?"张兰喃喃自语。
班车颠簸着驶入李家村。这是个典型的北方贫困山村,土地贫瘠,庄稼长得稀稀拉拉。每到冬天,寒风凛冽,穿透破旧的窗户纸,屋内屋外一个温度。
张兰下了车,踩着泥泞的山路往家走。天空阴沉,像是要下雨,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三十年的辛苦照料,一晃就过去了。
回到家里,那间低矮的土坯房显得格外冷清。婆婆的床铺还保持着她生前的样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磨得锃亮的枕头,还有床头那个陈旧的梳妆盒。
张兰坐在炕沿上,一时间百感交集。三十年前,她嫁到李家不到两年,丈夫李国强就在一次上山打猎中失踪了。当时她才二十出头,婆婆五十刚出头,公公病重卧床。
村里人都劝她改嫁,可她不忍心抛下年迈的公婆。没想到不久后,公公撒手人寰,婆婆也突然变得痴呆起来。从那时起,她就扛起了照顾婆婆的重担。
每天天不亮,张兰就得起床,先给婆婆擦洗身子,换好尿布,然后喂她吃饭。
婆婆有时候拒绝进食,张兰就哄着她:"妈,吃点吧,吃了才有力气等国强回来啊。"
那些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村里分给她的几亩薄田,产量很低。
她不得不干着男人的活儿,挑水、锄地、收割,什么都干。好在村里人看她可怜,偶尔会帮衬一把。
最难的是婆婆发病的时候。刘秀兰会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冲出家门,在泥地里打滚,嘴里喊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
张兰总是追着她,抱住她,结果两人都满身泥泞。回家后,张兰还得重新给婆婆擦洗,换衣服。
有一次,婆婆特别想吃白面馍馍。在这个贫困的山村,白面是奢侈品。张兰省吃俭用了整整三个月,才攒够钱买了五斤白面,蒸了婆婆爱吃的馍馍。看着婆婆香甜地吃着白馍,张兰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还有那次婆婆走丢了,张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跑遍了整个村子,爬上山头,下到河谷,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在村东头的小庙里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婆婆,那一刻,张兰哭得像个孩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张兰的青春消磨在照顾婆婆和种地的劳作中,不知不觉已过半百,头发花白,脸上爬满皱纹。
在村里人眼中,张兰就是个傻子,为了一个痴呆婆婆耗费了大好青春。
可张兰从不后悔,她总是说:"国强不在了,我不照顾妈,谁来照顾她呢?"
02
张兰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床头那个陈旧的梳妆盒上。
那是婆婆从娘家带来的嫁妆,朱红色的漆早已斑驳,但婆婆一直视若珍宝。
即使在痴呆状态下,每当张兰要碰它,婆婆都会显得特别紧张。
"梳妆盒里的木梳..."张兰喃喃自语,想起婆婆生病时说的话。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梳妆盒,里面有一把木梳、一个铜镜、几个发卡,还有一条已经褪色的红绸带。这些东西她都见过,但从未细看。
张兰拿起那把木梳,仔细端详。这是一把普通的黄杨木梳,有些年头了,但保存得很好。她试着掂了掂,感觉有些分量,不像普通木梳那么轻。
她仔细检查木梳的每一处,突然发现梳齿的基座处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张兰心跳加速,她轻轻一掰,木梳的上半部分竟然打开了!里面藏着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纸。
张兰的手微微发抖,她展开那张纸,发现是一张房产证!
上面清楚地写着:"产权所有人:刘秀兰、李国强",地址正是东城区北新桥,日期是1960年。
"这...这是真的?"
张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无法相信,在这个偏远山村里,那个整日痴呆的婆婆,竟然在北京拥有一座四合院!
更让她疑惑的是,为什么房产证上有丈夫李国强的名字?他从未提起过这件事。还是说,他也不知情?
张兰翻来覆去地研究那张房产证,确信这不是伪造的。
纸张老旧,字迹褪色,带着岁月的痕迹。看来婆婆临终前说的话不是胡言乱语,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她必须去北京一探究竟。但这又谈何容易?
她没有钱,没有路费,甚至连北京在哪个方向都不清楚。
村里人一定会说她疯了,跑去北京寻找不存在的四合院。
可是,如果四合院真的存在,那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财富!
在农村,她和婆婆只有一头老耕牛作为财产,连房子都是几十年前的土坯房,随时可能倒塌。
张兰翻开自己藏钱的罐子,里面只有不到一百块钱,远远不够去北京的路费。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村长商量。村长李大山是个明事理的人,或许能给她出个主意。
村长家里,李大山听完张兰的讲述,摸着胡子沉思半晌。
"兰啊,这事听着邪乎,但你婆婆临终前的话,不会是胡说的。"
李大山说,"不过,你得有个思想准备,万一去了北京,找不到四合院,或者房子早就不在了,那就白跑一趟了。"
"村长,我想去试试。"
张兰坚定地说,"这么多年,我和婆婆过得苦,如果真有这么一座房子,那是国强和婆婆留给我的,我不能放弃。"
李大山点点头:"你的牛值个三四千,我托人帮你卖了,再借你点路费。够不够?"
张兰眼眶湿润:"够了,村长。太感谢您了!我...我一定把钱还给您。"
就这样,张兰抵押了家里唯一的耕牛,凑够了去北京的路费。
村里人都说她犯傻,但她心意已决。
03
两天后的清晨,张兰背着简单的行李,带着婆婆的梳妆盒和房产证,搀扶着精神时好时坏的婆婆,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从县城转乘长途汽车到市里,再从市里坐高铁去北京,整个行程耗时近二十个小时。对于从未离开过山村的张兰来说,这简直是一次惊心动魄的冒险。
路上,婆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安静,时而吵闹。在高铁上,婆婆突然尖叫起来,引来周围乘客的侧目。张兰又是安抚,又是道歉,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妈,别怕,我在呢。"
张兰轻声安慰道,"我们去北京,去看您的四合院,好不好?"
听到"四合院"三个字,婆婆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眼神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她喃喃地说:"四合院...北新桥...老槐树..."
张兰心头一震,婆婆似乎真的知道四合院的事!
到达北京已是第二天中午。眼前繁华的大都市让张兰目不暇接。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与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小山村形成鲜明对比。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怯生生地说出地址:"东城区北新桥,有两棵大槐树的四合院。"
司机笑了:"大姐,北新桥那一带有不少四合院,两棵大槐树的也不少见。有没有具体门牌号?"
张兰翻出房产证,报出上面的详细地址。
"这个我知道,"司机恍然大悟,"是北新桥东街的那个大四合院吧?门口确实有两棵老槐树,挺有名的。"
一路上,张兰紧张得手心冒汗。她不停地安抚着时而躁动的婆婆,生怕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发生什么意外。
终于,出租车在一条幽静的胡同口停下。司机指了指前方:"就是那个门楼高大的院子,看到了吗?门口有两棵老槐树。"
张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两棵高大的槐树守护着一座古朴的四合院。她的心怦怦直跳,这竟然是真的!
她扶着婆婆,缓步走向那座四合院。
婆婆的步伐突然变得坚定起来,眼神也越发清明,似乎这个地方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记忆。
张兰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她们。
"你们找谁?"男人警惕地问道。
"请问,这是刘秀兰的四合院吗?"张兰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们是谁?刘秀兰早就不在了!这房子现在是我家的!"
就在这时,婆婆突然开口了,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李根生,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堂姑,刘秀兰啊!"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秀...秀兰姑?"
李根生结结巴巴地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您...您不是早就..."
刘秀兰挣脱张兰的搀扶,挺直了腰背,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李根生,我没死。我回来了,回来看我的四合院了!让我进去!"
李根生堵在门口,脸上强做镇定:"姑,您搞错了。这房子早就过户给我了。当年您和堂哥去了农村,书信断绝,我们以为您..."
"过户?"
刘秀兰冷笑一声,"你有过户手续吗?"
李根生的眼神闪烁:"当然有!只是...只是现在找不到了。您老糊涂了吧?当年您亲自签的字啊!"
刘秀兰盯着李根生,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张兰从包里拿出那张泛黄的房产证,递给刘秀兰。
老人颤抖着举起房产证,在李根生面前展开。
李根生看到房产证的瞬间,脸色刷地变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