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时间可以带走一切,却带不走血浓于水的亲情。"多少人在功成名就后,被昨日的情感债追上?人生的岔路口,每一次选择都会带来不同的人生轨迹。听我讲一个让人心碎又温暖的故事。



一个平常的周四下午,秘书小张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李市长,这封信看起来很特别,是从陕北寄来的。"

我疑惑地接过信,那字迹让我瞬间僵住——是梅花的笔迹,那个我离开陕北时发誓要娶的姑娘。我们已经整整25年没联系了。

"你先出去吧。"我挥挥手,等秘书关上门,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亲爱的海子:二十五年了,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联系你。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当上了上海副市长,真为你高兴。我有个重要的事情必须告诉你:你在陕北有个女儿,她叫丁雨晴,今年已经24岁了。"

我的手猛地一抖,信纸掉在了桌上。一阵眩晕袭来,脑海中闪过当年那个窑洞里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梅花的脸上,她靠在我怀里,我们许下誓言要永远在一起。

"女儿?"我喃喃自语,拿起信继续读下去。

"当年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知道你考上了大学,前途一片光明,不想成为你的负担。雨晴从小就聪明懂事,和你一样倔强。她去年查出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医生说亲生父亲是最佳捐献者。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救救我们的女儿。"

信的后面附着一张照片,一个年轻女孩对着镜头微笑,乌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我瘫坐在椅子上,汗水浸透了衬衫。二十五年来,我从知青一步步爬到副市长的位置,有体面的家庭,出色的儿子,光鲜的未来。而现在,过去突然找上门来,带着一个血脉相连的责任。

电话铃响起,是妻子打来提醒我晚上有重要的饭局。我机械地应着,挂断后盯着那张照片发呆。

"丁雨晴…我的女儿…"我轻声说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在心中蔓延。

当晚的饭局上,我心不在焉,市委书记宣布下月将提拔我为常务副市长,众人敬酒祝贺,我却恍若身在梦中。

回到家,妻子察觉出我的异常:"老李,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敷衍道,却在脑海中不断想着那封信和那个从未谋面的女儿。

夜深人静,我悄悄起床,在书房拨通了信上留的电话号码。

"喂?"一个疲惫的女声响起。

"梅花,是我,海子。"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收到信了?"

"收到了。梅花,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不能毁了你的前程。"她的声音中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悲伤。

我深吸一口气:"雨晴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医生说如果三个月内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她可能…"梅花没有说下去,但我听出了她声音中的绝望。

"我会去的,明天就去。"我不假思索地说。

挂断电话,我坐在书房里整整一夜。天亮时,我给秘书打电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几天假。然后给妻子留了张字条,谎称有紧急公务去外地。

我知道这是懦弱的表现,但我还没准备好向妻子解释这一切。

火车上,我回想着当年在陕北的日子。二十五年前,我作为知青来到这片黄土地,遇见了教书的梅花。那时我们都很年轻,充满理想和热情。我发誓要带她离开这里,去过更好的生活。但当我考上大学,回到上海后,逐渐被繁忙的学业和后来的仕途所吞噬,曾经的承诺被抛在脑后。

火车到站时,我的心跳加速。一下车,就看见一个瘦弱的中年女人站在站台上,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梅花。

"海子,你真的来了。"她看着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感。

"梅花,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哽咽道。

她摇摇头:"先去看看雨晴吧,她在医院。"

出租车上,我们陷入沉默。二十五年的光阴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

"雨晴她…知道我的存在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知道。我告诉她你是我们上海来的知青朋友,去城里发展了。"梅花轻声回答,"她从不抱怨,还说理解你的选择。她太懂事了。"

医院到了,我的心情越发紧张。梅花带我来到一间病房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

"雨晴,有人来看你了。"

病床上,一个瘦弱的女孩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看向我,露出一丝好奇的笑容。

"您就是妈妈常提起的海子叔叔吗?"

我的心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叔叔?我是她父亲啊!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奢求她叫我一声爸爸?

"是,是我。"我声音颤抖着回答,努力控制住即将决堤的泪水。

"谢谢您愿意来看我。"雨晴虚弱地笑着,"听妈妈说,您也住在上海,还是个大官呢。"

我走到床边坐下,近距离地打量着这个血脉相连的女孩。她的眉眼像极了年轻时的我,但神情温柔坚定,那是梅花的影子。

"雨晴,你妈妈告诉我你生病了,我…我可能能帮上忙。"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说您可能是合适的骨髓捐献者,真的太感谢您了。"雨晴认真地说,"不过您不用勉强,我知道这种事很麻烦。"

她的体贴让我更加愧疚。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儿,竟如此为他人着想。而我,她的亲生父亲,却缺席了她整个成长的过程。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我急忙说,"我们先去做配型检查吧。"

离开病房去做检查时,我和梅花单独走在医院走廊上。

"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我低声问。

梅花苦笑:"告诉她对她有什么好处?让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抛弃了我们母女二十多年?我宁愿她以为你只是我们的老朋友。"

我沉默了,因为我无法反驳。在梅花和雨晴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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