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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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是李大明家的车队吧?一、二、三、四、五...整整五辆啊!"

"没错,全是豪车,最便宜的都得三四十万!"

大竹县石桥村的街道上,村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五辆崭新的豪车缓缓驶来,黑色奔驰、红色法拉利、银色宝马、白色奥迪和墨绿色路虎揽胜,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格外扎眼。

车队在村委会前停下,从领头奔驰车上走下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墨镜一摘,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庞。

"大明?真是李大明!"人群中有人惊呼。

"四年不见,大明你这是发什么财了?"村长老周快步迎上前,上下打量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李大明。

李大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老周,我回来投资办厂了。这地皮多少钱一亩?我全要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在众人面前轻轻抖了抖。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声。谁能想到,四年前还为儿子六千块学费发愁、靠打零工勉强糊口的李大明,今天会开着豪车回村,现金购地,一掷千金?

更令人费解的是,当有人问起他这些年是怎么发家的,李大明只是神秘地笑笑:"就是四年前在山上挖到的那个'怪树根',你们以前都说是个废物的那个。"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树根",竟能让一个贫困农民在短短四年内摇身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富豪?



2007年深秋,四川大竹县石桥村。

李大明站在家门口,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和这阴沉的天气一样沉重。

儿子的学费还差近四千块,眼看期末就要到了,校长已经三次打电话催款。如果再交不上,儿子可能就得辍学了。

李大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几年,天灾人祸接连不断。去年母亲生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今年又遭了水灾,承包的几亩地颗粒无收。

老婆张红在县城餐馆洗碗,一个月到手也就一千出头,短时间内根本凑不够学费。

"大明,听说县西的采石场在招临时工,日结工资八十。"邻居王老六挎着锄头从门前经过,顺口说道。

李大明眼前一亮,第二天天刚亮就骑着破旧的摩托车赶往采石场。可惜到了才知道,工位早就被抢光了。

失落地离开采石场,李大明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而归。

他突然想起自家承包的那片山地,虽然前段时间被洪水淹了,但山上的野生竹笋应该没受太大影响。这个季节,或许能挖些竹笋拿到集市上卖。

那是一片不大的山坡,种着几亩玉米和红薯,还有一小片竹林。

李大明扛着锄头和竹篮,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湿滑的山坡。他熟练地查看竹林里露出地面的笋尖,很快就挖了小半篮子。

"今天运气不错,应该能卖个百八十块。"李大明心里盘算着,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他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挖掘时,锄头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物,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什么东西?"李大明好奇地蹲下身,用锄头小心地刨开周围的泥土。

随着泥土被一层层刨开,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起初,他以为是块石头,可仔细一看,质地更像是木头。

继续挖掘后,这个"怪物"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这是一段形状怪异的"树根",通体乌黑发亮,形状扭曲如同一条蜿蜒的龙,约莫有大腿粗细,长度接近一米。它的表面没有普通树根的粗糙纹理,而是出奇地光滑,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大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盯着这个怪异的发现发愣。在他三十多年的务农生涯中,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想着至少能当柴火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段沉重的"怪树根"扛上肩头,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走去。

"娃他爸,你扛啥子回来了?"张红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满身泥泞的丈夫扛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回来,好奇地问道。

"山上挖到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儿。挺沉的,够我们烧好些天火了。"李大明气喘吁吁地将"怪树根"放在院子中央。

张红围着"怪树根"转了一圈,皱起眉头:"这东西看着怪怪的,像是被水泡过的老树根,但又不太像...你确定能烧?"

正在这时,隔壁的王婶听到动静,探头过来:"哎哟,大明回来啦?挖到好多笋没...这是啥子嘛?"王婶的目光落在院子中央的"怪树根"上,语气瞬间变了调。

"不就是根树根嘛,准备劈了烧火。"李大明挥了挥手中的斧头。



"别别别!"王婶快步走进院子,拦住了李大明,"这恐怕不是普通树根!我家老王在木材厂干了二十年,见过类似的东西。这好像是埋在地底下很久的木头,叫啥子...乌木?听说值不少钱呢!"

李大明心头一震:值钱?他迫不及待地追问更多细节,王婶告诉他,曾经县城有人专门收这种东西,一小块就能卖好几百上千。

这个消息让李大明彻夜难眠。他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就决定带着"怪树根"去县城碰碰运气。如果真能卖个好价钱,儿子的学费就有希望了。

"你可千万小心点,"张红不放心地叮嘱道,"这东西看着不一般,别被人骗了。多问几家,比比价格再说。"

李大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用麻布包好"怪树根",绑在摩托车后座上,向县城驶去。

县城的街道比村里热闹多了,李大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寻找买家。他先是走进了一家看起来规模不小的木材店。

"老板,看看这是啥木头?值钱不?"李大明解开麻布,露出里面的"怪树根"。

店老板扫了一眼,摇摇头:"这玩意儿?烂树根而已,能值啥钱。要不,给你二十块,当个摆件。"

李大明犹豫了一下,想起王婶说的"几百上千",婉拒了这个明显偏低的报价。接下来,他又连续拜访了三四家木材店,得到的答复大同小异,有的甚至直接说不要。

眼看太阳偏西,李大明心里直打鼓。难道王婶的消息有误?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乌木?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一位路过的中年人注意到了他怀里的"怪树根",饶有兴趣地问:"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我家山上,为啥这么问?"李大明警惕地反问。

中年人笑了笑:"你这东西,如果真是乌木,可能不简单。往那边走,有家古董店,或许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李大明按指引找到了一家隐蔽在小巷子里的古董店。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店内陈设古朴,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柜台里摆放着各种古玩和摆件。

"有事吗?"一个戴着老花镜的瘦削老人从柜台后面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李大明。

李大明小心翼翼地将"怪树根"放在柜台上:"老板,帮我看看这是啥东西,值钱不?"

老人放下手中的账本,戴上老花镜,接过"怪树根"仔细查看。他先是观察外形,然后用小刀轻轻刮了一下表面,接着又闻了闻气味,最后甚至用放大镜检查纹理。

"确实是乌木,保存得还不错。"老人最后下了结论,"我给你五百块,卖不卖?"

五百块!李大明心里一喜,这可比之前那些木材店的出价高多了,而且已经接近儿子学费的缺口了。

但他又想起王婶说这种木头"一小块就能卖好几百上千",而眼前这块体积不小,按理说应该值更多。

"老板,这东西真的只值五百?"李大明试探性地问。

"在我这儿就值这个价。"老人语气平淡,"要卖就卖,不卖拉倒。"

李大明犹豫不决。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一个衣着讲究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立刻被柜台上的"怪树根"吸引,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老朱,这是什么好东西啊?"中年人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但眼睛却紧盯着"怪树根"不放。



"没什么,乡下人挖到的老树根,我收来当摆件。"老板回答得很随意。

中年人走近几步,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怪树根",然后凑到老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板的表情明显变了,看向李大明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这位兄弟,"中年人转向李大明,"这东西我出一千块,卖给我如何?"

一千块!李大明心头一震。这个价格的突然翻倍,再加上两人诡异的眼神交流,让他意识到这"怪树根"恐怕比他想象的更值钱。

"不好意思,我再考虑考虑。"李大明伸手想拿回"怪树根"。

"一千五百!"中年人立刻加价,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现金,马上给你。"

李大明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怪树根"肯定不一般,否则对方不会一下子从五百加到一千五。

虽然一千五已经足够支付儿子的学费,但直觉告诉他,应该再多了解一下情况。

"真不好意思,我决定先不卖了。"李大明坚决地说,伸手抓起"怪树根"。

"站住!"老板突然厉声喝道,"五百块的生意已经谈成了,你不能反悔!"

李大明冷静地回应:"我还没拿你的钱,交易不算成立。"

"你这乡巴佬懂什么!"老板气急败坏地喊道,"一块破木头,烂树根一个,就算卖一千五已经是天价了!"

李大明没有理会老板的叫嚣,抱着"怪树根"快步离开古董店,跨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回到村里,李大明将在县城的遭遇详细告诉了张红。夫妻俩分析了半天,确信这"怪树根"不简单,但又不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钱,该如何处理。

"我觉得应该找个真正懂行的人来看看。"张红提议道。

接下来几天,李大明走访了村里几位年长的老人,希望他们能给些建议。村支书李根生听说此事后,建议他到县文化站去咨询,那里的工作人员或许能提供专业意见。

与此同时,李大明还借用了邻居家的电脑,上网查询关于乌木的资料。

通过搜索,他了解到真正的乌木是深埋在地下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古木,因缺氧环境而未腐烂,反而变得更加坚硬耐用,是制作高档家具和工艺品的珍贵材料。

根据网上的资料,乌木的价格差异很大,从每公斤几百元到几万元不等,取决于木种、年代、保存状况等多因素。

这让李大明既兴奋又忐忑——如果他挖到的真是珍贵乌木,那价值可能远超想象;但如果只是普通老木头,那就值不了多少钱。

带着满腹疑问,李大明按照村支书的建议,前往县文化站寻求帮助。在那里,他遇到了县文物站的郑宇主任。

郑宇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温和有礼。李大明将"怪树根"和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

郑宇仔细查看了"怪树根",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李先生,你这个发现很不一般。"郑宇放下"怪树根",语气认真地说,"这确实是一块乌木,而且品相相当好。

不过,我的鉴定能力有限,建议你将它送到市文物鉴定中心进行专业检测,那里有更专业的设备和更权威的专家。"

"真的吗?"李大明有些激动,"那这东西大概值多少钱呢?"

郑宇摇摇头:"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乌木的价值取决于很多因素,需要经过专业鉴定才能确定。不过,我可以帮你联系市文物鉴定中心,安排一次正式鉴定。"

"那太感谢了!"李大明感激地说。

郑宇笑了笑:"不客气。不过在此之前,建议你先准备一些证明材料,比如这块乌木的来源地证明等,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按照郑宇的建议,李大明回村后立刻找村委会开了一份证明,证实这块"怪树根"确实是他在自家承包地里发现的。

与此同时,郑宇帮他联系了市文物鉴定中心,并安排了一次正式鉴定。

等待鉴定结果的日子里,李大明和张红既紧张又期待。他们不敢对任何人提起这事,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再次检查那块被小心存放的"怪树根",猜测它可能的价值。

"如果真值个几万块,那咱们不仅能解决儿子的学费,还能给你妈看病,再把房子修一修。"李大明憧憬道。

张红却更加谨慎:"先别高兴太早,万一不值钱呢?我听村里老一辈说过,有些人以为挖到宝贝,结果是个普通石头的事。"

"这次不一样,"李大明坚定地说,"连郑主任都说这东西不一般,肯定错不了。"

终于,鉴定的日子到了。一大早,李大明和张红就精心包裹好"怪树根",由郑宇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前往市文物鉴定中心。

市文物鉴定中心位于市博物馆内,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氛围。工作人员看到郑宇的介绍信,立刻引导他们进入一间专门的鉴定室。

鉴定室内,几位身着白大褂的专家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进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上前来:"郑站长,这位就是李先生吧?听说你有个有趣的发现?"

郑宇介绍道:"李先生,这位是市文物鉴定中心的首席专家刘教授,在古木鉴定领域有三十多年经验。"

李大明恭敬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怪树根"放在检测台上。

刘教授和其他几位专家立刻围了上来,开始各种专业检测。他们用显微镜观察木质纹理,取样分析木质密度,甚至用专业设备测量碳含量,以确定年代。

整个检测过程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期间,专家们时而低声讨论,时而惊叹,时而记录数据,搞得李大明和张红紧张不已。

随着检查的深入,室内的气氛逐渐凝固。原本各自忙碌的专家们,现在全都围在检测台前,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怪树根"。

"这...这不可能..."刘教授的声音明显发颤,他摘下眼镜,又重新戴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有问题吗?"李大明紧张地问道。

刘教授没有回答,而是转向其他专家,低声说了几句话。其他专家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请问..."张红小心翼翼地开口,但没人理会她。

一位专家快步走到电话前,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张馆长吗?对,是我。您得马上过来一趟,我们这里有个重大发现...不,不能电话里说,您亲自来看看就明白了。"

半小时后,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人匆匆赶来,一进门就直奔检查台。这位张馆长看到"怪树根"后,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又过了一小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李大明和张红被安排在首位,周围环绕着至少十位专家和官员。气氛庄重得近乎凝重。

张馆长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李大明面前,郑重地伸出了双手。

"李先生,我代表省文物局,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张馆长紧紧握住李大明的手,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激动,"您今天带来的这件物品,对我们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具有非凡的意义。"

李大明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张馆长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然后郑重宣布:"经过专家组的初步鉴定,我们可以确认,李先生发现的这块'怪树根',实际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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