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都说"养儿防老",可现在的老人却常常成了"养儿还要养孙"的提款机。退休金刚发下来,孩子就张口要钱,不给还说你不爱他们。许多老人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补贴子女,到头来却被嫌弃"碍事"。我今天就要说说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我是如何从一位"提款机老人"变成了让儿媳妇和儿子尊重的长辈。
"妈,我今天来拿钱。"
儿媳小张推开门,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伸手。我刚系好围裙准备做午饭,手上还沾着面粉。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转身进了卧室。退休金八千,每月给儿媳六千已经成了"规定动作"。最初是儿子小王提出来的,说他们夫妻收入不高,孩子上学花钱多,希望我能帮衬一下。
那时我刚退休不久,对儿子的要求没多想就答应了。可渐渐地,这成了他们的"固定收入",每月初雷打不动来拿。
"妈,今天能不能多给点?"小张接过钱,却皱着眉头说,"小明要报兴趣班,得一次性交八千。"
"我这个月才刚发退休金,还有房子要维修..."
"您一个人住,花什么钱啊?再说了,您不是一直说要为孙子投资吗?"小张打断我的话,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我犹豫了一下,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千。才发下来的八千退休金,一下子就去了八千。我的手有些颤抖。
"谢谢妈!"小张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拿钱的动作却麻利得很,"对了,下周是小明生日,您来吃饭吧,不用带礼物了,您给的钱我们会给他买。"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杯水都没喝,更别提问问我最近怎样了。
我看着关上的门,站在原地发愣。厨房里,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我却没了做饭的心情。
"老刘啊,你走得早,要是你还在,会不会不一样呢?"我喃喃自语,眼眶湿润。丈夫去世五年了,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和那些越来越沉默的家具作伴。
晚上,我买了些简单的菜,一个人默默吃着。电视里放着热闹的综艺,笑声阵阵,却衬得我的小屋更加冷清。饭后,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突然意识到:我已经三个月没去儿子家了。每次我提出要去看看孙子,小张总有各种理由推脱。
"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收起阳台上晾的衣服。
突然,手机响了,是老姐妹王阿姨。
"老李,听说新开的公园不错,明天陪我去转转?"
"好啊,正好散散心。"
挂了电话,我忽然感到一丝温暖。至少,还有朋友记得约我出去走走。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舒适的衣服,化了个淡妆,和王阿姨在小区门口碰面。
"哎呦,你这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又把钱都给儿子了?"王阿姨一眼就看出我的状态。
我苦笑不答,只说:"走吧,听说那公园的花不错。"
新公园确实漂亮,春天的阳光洒在花丛上,游人不多,我和王阿姨边走边聊,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李姐,我跟你说,我现在每月退休金存一半,剩下的自己花。儿子要钱,我就给一点零花,大头全攒着呢!"王阿姨得意地说。
"你儿子不说你?"
"一开始当然不乐意,但我和他摊牌了:我的钱是养老的,不是给他当家用的。他想要,就得对我好!现在多孝顺啊,每周都来看我。"
我心里酸涩,想起每次儿子来,都是为了拿钱。
正走着,王阿姨突然拉住我:"看那边!那不是建筑工地吗?我们去看看?"
我有些不解:"看工地做什么?"
"哎呀,听说这个新小区的房子特别好,我想给我闺女看看。"
我虽然不太感兴趣,但也由着她拉着往工地方向走。走近了,隔着围栏,能看到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突然,我的目光凝固了。
在一群搬砖的工人中,有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戴着安全帽,满脸灰尘,但那个弓着背的女人,分明是我儿媳的母亲——张母!
我站在原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张母五十出头,比我还小几岁,怎么会在工地干这种重活?
"那不是你亲家吗?"王阿姨也认出来了,同样惊讶。
我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张母的身影。她穿着灰色工装,手套都磨破了一个洞,正吃力地搬着砖块,额头上全是汗水。
就在这时,工地上响起了休息的哨声。张母放下砖块,擦了擦汗,背对着我们坐在一旁的水泥块上。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风把她急切的声音吹了过来:"...小芳啊,妈这月底能拿到工钱,到时给你打过去...别担心,妈没事,工地伙食还行...你爸的药钱够吗?...行,我多加几天班..."
我的心猛地一揪。亲家公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去年还住过院。可我没想到,他们家的情况竟然这么困难,困难到张母都要出来干活贴补。
"怎么回事啊?"王阿姨小声问我,"你不是每月给儿子六千多吗?他们怎么还缺钱?"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是啊,我每月给那么多钱,儿媳张口就要八千买什么兴趣班,可她妈妈却在工地搬砖?我的钱到底去哪了?
张母打完电话,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又默默回到了工作岗位。她走路都有些蹒跚,可脸上却带着一种母亲特有的坚毅。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如刀割。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升起。
我转身就走,王阿姨在后面喊:"李姐,你去哪?"
"回家。"我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坚决。
这一天,我做了个决定:从今天起,一分钱也不会再给儿子儿媳。
回到家,我心乱如麻,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手机响了,是儿子。
"妈,小张说您今天只给了她六千?"儿子劈头就问。
我深吸一口气:"是的。"
"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孩子的兴趣班要交钱,您说会支持的。"
"你们用我的钱交兴趣班,你岳母为什么还要去工地搬砖挣钱?"我直接挑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您...您看见我岳母了?"儿子的声音明显慌了。
"是的,就在新城区的建筑工地。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搬着比她胳膊还粗的砖头,就为了给你们家寄钱。"我越说越激动,"我想知道,我每月给你们的六千块钱,都花到哪去了?"
儿子支支吾吾起来:"妈,这个...小张管钱,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我冷笑一声,"你是这个家的男人,连自己岳母去工地干活都不知道?那我问你,我这些年给你们的钱,有一分钱进了你岳父岳母的口袋吗?"
"妈,您别激动,这事我回去问问小张..."
"不用问了,"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你岳母能为了家里出去干活,你们年轻人凭什么啃老?"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儿子终于低声说:"妈,您别生气,我...我会处理好的。"
"处理?你怎么处理?是不是又想着怎么从我这里拿钱?"我讽刺道,"我告诉你,除非你让你岳母立刻辞职回家休息,否则我这个月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厉害。
我第一次这样强硬地对儿子说话,心里又痛又怒。怒的是他们拿我的钱却不管岳父母的死活,痛的是,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台提款机。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小张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妈,我们得谈谈。"她直接走进屋里。
"谈什么?你妈在工地上搬砖的事,还是你拿着我的钱去买奢侈品的事?"
小张明显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还看到你妈弓着背搬砖,打电话问你爸的药钱够不够的样子!"我越说越激动,"张小芳,我把你当女儿看,你却连自己亲妈的死活都不管?"
小张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然冷笑一声:"我妈愿意干活是她的事,关您什么事?再说了,您给我们的钱是给孙子的,凭什么管我怎么花?"
我被她的无耻震惊了:"你..."
"您别装了,"小张继续说,语气越发刻薄,"您不就是想控制我们吗?用钱来要挟,让我们听您的。我告诉您,不可能!这钱您爱给不给,不给拉倒,反正小明也不喜欢您这个爱管闲事的奶奶!"
这句话像刀一样扎进我心里。我突然想起,确实很久没见到孙子了,每次提出要见,她总有理由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