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上海的六月,梧桐树的浓荫也挡不住渐渐升腾的暑气。
周六的下午,阳光慵懒地洒在少年宫(上海人习惯称 “少年宫”)古旧而庄重的建筑上。
空气中弥漫着孩子们练习各种乐器的声音,交织成一曲独特的、充满活力的交响乐。
六岁的孙美玲,小名玲玲,是奶奶王秀兰的心头肉。
玲玲长得像她的母亲,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总是充满了好奇,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她聪明伶俐,尤其喜欢画画和弹钢琴。
每周六下午,王秀兰都会风雨无阻地送玲玲来少年宫上钢琴课,然后在楼下的大厅里,一边和其他家长闲聊,一边等着那熟悉的小身影蹦蹦跳跳地跑出来,扑进她的怀里。
今天也一样。
下午三点,王秀兰把玲玲送到三楼的钢琴教室门口,看着她背着小书包,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进去,对老师甜甜地喊了声 “老师好”,才放心地转身下楼。
“玲玲妈今天又加班啊?” 隔壁学小提琴的孩子的奶奶问道。
“是啊,她爸爸也出差了,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 王秀兰笑着回应,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儿子儿媳工作忙,带孙女的重任几乎都落在了她这个退休老人身上,但她甘之如饴。
玲玲是她的开心果,是她晚年生活的光。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逝。
四点半,下课铃声响起,楼道里立刻充满了孩子们的喧闹声和家长的呼唤声。
王秀兰站起身,习惯性地望向楼梯口。
小提琴班的孩子出来了,舞蹈班的孩子也出来了,穿着漂亮的练功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刚才的动作。
王秀兰伸长了脖子,目光在涌出的人群里焦急地搜索着。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玲玲常在一起玩的那几个学钢琴的小伙伴都已经被家长接走了,唯独不见玲玲的身影。
王秀兰的心开始往下沉。
她快步走到楼梯口,逆着人流往上走。
“请问,您看到孙美玲了吗?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粉色连衣裙那个。” 她抓住一个刚走出教室的孩子问道。
孩子摇摇头。
她冲到三楼的钢琴教室,教室里已经空了,只有负责打扫的阿姨在收拾。
钢琴老师也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张老师!” 王秀兰急切地问,“我们家玲玲呢?她没跟您一起出来吗?”
张老师愣了一下:“玲玲?她今天没来上课啊。我点名的时候就没看到她,还以为她请假了呢。”
“没来上课?” 王秀兰如遭雷击,脑袋嗡的一声,“不可能!我亲手把她送到教室门口的,她还跟您问好了!”
“是吗?” 张老师努力回忆着,“下午孩子们进教室的时候有点乱,我当时在准备谱子…… 但是我点名册上确实没有勾她的名字。会不会是她后来又跑出去了?”
王秀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门框,声音带着颤抖:“她能去哪儿呢…… 我一直在楼下等着的,没看到她下来啊……”
恐慌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玲玲失踪的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孙家引起了滔天巨浪。
接到王秀兰带着哭腔的电话,玲玲的父母孙建军和李慧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疯了一般赶往少年宫。
警察也很快赶到了。
少年宫的负责人调出了所有的监控录像。
监控显示,下午三点零五分,王秀兰确实把玲玲送到了三楼教室附近,玲玲也确实朝着教室的方向跑去。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进入张老师上课的那间教室,而是在走廊尽头拐角处消失了。
那里是监控的一个死角。
之后的监控里,再也没有出现玲玲的身影。
无论是教学楼的各个出口,还是少年宫的大门口,都没有拍到玲玲离开的画面。
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在这座无数孩子进进出出的少年宫里,凭空消失了。
警察和少年宫的工作人员立刻对整栋大楼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教室、办公室、杂物间、卫生间,甚至楼顶和地下室…… 所有可能藏人的角落都找遍了,一无所获。
孙建军夫妇双眼通红,一遍遍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声音嘶哑。
李慧几乎要晕厥过去,全靠丈夫搀扶着。
王秀兰更是失魂落魄,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深深的自责。
她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都怪我!都怪我没看好她!我为什么不看着她走进教室再走……”
夜幕降临,少年宫的大楼里灯火通明,但气氛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搜寻没有任何进展。
警察只能将此案列为失踪案件,开始扩大范围调查,走访附近商铺,排查可疑人员。
接下来的几天,对孙家人来说如同炼狱。
寻人启事贴满了上海的大街小巷,电视台、报纸、网络上也都发布了消息。
无数好心人打来电话提供线索,但经过核实,都并非玲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针一样扎在王秀兰心上。
她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迅速地憔悴下去。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当天送玲玲去少年宫的每一个细节,想找出任何一丝异常,却徒劳无功。
玲玲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无迹可寻。
玲玲失踪的第三天夜里,精疲力尽的王秀兰终于抵不住倦意,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能感觉到彻骨的寒冷和潮湿,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令人不安的气味。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不停地呼喊着玲玲的名字。
“玲玲…… 玲玲…… 你在哪儿啊?回答奶奶……”
没有回应。
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旷而压抑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无助。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呜咽声,像是从很远,又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隐约能分辨出是玲玲的声音。
“玲玲!” 王秀兰激动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跑去,“是奶奶!奶奶来救你了!”
但那声音太微弱了,时有时无,而且似乎在移动。
她追不上,只能在黑暗中徒劳地奔跑、呼喊。
突然,脚下一绊,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惊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窗外,天还没亮,只有几颗残星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
“只是个梦…… 只是个梦……” 王秀兰喘着粗气,安慰自己。
是她太想玲玲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然而,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同样的噩梦反复出现。
每一次,场景都更加清晰一些,那令人不安的气味也更加浓烈,像是…… 像是某种东西被煮沸、烧焦的味道。
玲玲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凄厉。
王秀兰的精神几近崩溃。
白天,她强打精神,跟着儿子儿媳四处奔波,张贴启事,配合警方调查;
夜晚,她则独自承受着噩梦的煎熬,每次醒来都泪流满面。
玲玲失踪的第六天晚上,王秀兰又一次坠入了那个黑暗的梦境。
这一次,她似乎离声音的来源更近了。
那股焦糊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腥气的混合味道几乎让她作呕。
她能清晰地听到玲玲的哭喊,那声音不再是模糊的呜咽,而是带着极度痛苦和恐惧的尖叫:
“奶奶…… 奶奶…… 救我……”
“玲玲!奶奶在这里!你在哪里?” 王秀兰的心都碎了,她朝着声音的方向疯狂地摸索。
黑暗中,她似乎碰到了一个冰冷、粗糙、巨大的金属物体。
触感很奇怪,圆形的,带着某种弧度。
就在这时,玲玲的声音,像是一缕绝望的青烟,钻进了她的耳朵,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奶奶…… 我好疼…… 好烫……”
“我在锅里……”
“奶奶…… 我在锅里……”
“锅里?!” 王秀兰猛地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头顶。
什么锅?怎么会在锅里?
“玲玲!你说清楚!什么锅?你在哪里?!”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锅里…… 好烫…… 救我…… 奶奶……” 玲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然后,彻底消失了。
周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和那句 “我在锅里”,像烙印一样刻在了王秀兰的脑海里。
“啊 ——!” 王秀兰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
冷汗湿透了她的睡衣,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锅里…… 玲玲在锅里……” 她喃喃自语,浑身不住地颤抖。
这不是普通的噩梦!这绝对不是!
天一亮,王秀兰就冲进了儿子儿媳的房间。
孙建军和李慧也几乎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看到母亲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们急忙扶住她。
“妈,您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孙建军担忧地问。
“不是噩梦!是真的!玲玲给我托梦了!” 王秀兰抓住儿子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她告诉我…… 她告诉我…… 她在锅里!”
“什么?” 孙建军和李慧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她在锅里!” 王秀兰重复道,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尖利,“她说她好疼,好烫!她说她在锅里!建军,小慧,我们得去找!玲玲肯定在某个地方,被困在了一个像锅一样的东西里!”
李慧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抱住婆婆:“妈,您太累了,精神太紧张了…… 玲玲怎么会在锅里呢?那只是个梦,是您太想玲玲了……”
“不是梦!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玲玲的声音!” 王秀兰几乎要崩溃了,“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让我去救她!”
孙建军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和焦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劝慰母亲:“妈,我知道您着急,我们都急。但是托梦这种事情…… 我们不能把它当真啊。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警察,寻找实际的线索。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产生了幻觉?”
“我没有产生幻觉!” 王秀兰激动地甩开儿子的手,“你们不相信我?那是你们的女儿!她现在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在等着我们去救她!”
“妈,我们怎么会不急?但我们不能凭一个梦就胡乱去找啊!” 孙建军也有些急躁起来,“锅?上海这么大,哪里去找‘锅’?是烧饭的锅,还是工厂的大锅炉?这太虚无缥缈了!”
王秀兰看着儿子儿媳脸上那不信任的神情,和他们眼神深处的疲惫与绝望,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他们不相信她。
他们认为她是因为悲伤过度而胡思乱想。
是啊,托梦寻亲,这听起来多么荒诞。
连她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这几天反复的、越来越清晰的梦境,恐怕也不会相信。
但她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是她的玲玲,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向她发出求救信号。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王秀兰找到了负责此案的陈警官。
陈警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四十多岁,面容沉稳,眼神锐利。
这些天,他几乎是连轴转,调阅了无数监控,排查了大量人员,但始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听完王秀兰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叙述,描述着那个黑暗的、充满焦糊味的梦境,和那句令人心悸的 “我在锅里”,陈警官沉默了片刻。
他见过太多因失去亲人而精神恍惚的家属,也听过各种各样离奇的 “预感” 和 “梦境”。
他理解王秀兰此刻的心情,那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绝望和期盼。
“王阿姨,” 陈警官的声音很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您提供的这个…… 情况,我会记录下来。但是,您也知道,我们办案主要依靠的是证据。梦境这种东西,主观性太强,很难作为我们调查的直接依据。”
“是真的!陈警官,求求您相信我!” 王秀兰恳求道,“玲玲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锅里’一定代表了什么!也许是某个地方的名字?或者某个标志性的东西?”
“我们会留意的。” 陈警官点点头,但语气并没有太多变化,“比如,我们会重点排查少年宫及其周边的厨房、食堂、锅炉房等地方,看看是否有异常。但是,仅凭一个‘锅’字,范围实在太广了。上海带有‘锅’字的地名、店铺,甚至是一些绰号,都可能有关联,排查起来难度非常大。”
他看着王秀兰苍老而绝望的脸,补充道:“王阿姨,您也要保重身体。我们会尽全力寻找玲玲,一有任何进展,会立刻通知你们。”
走出警察局,外面阳光刺眼。
王秀兰感到一阵眩晕。
连警察也无法相信她的话,或者说,无法将她的梦境作为有效的线索。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全世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了玲玲的呼救,但没有人相信她。
玲玲还在那个冰冷、黑暗、充满焦糊味的 “锅” 里受苦,等着她去救。
她不能放弃。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她疯了,她也要找到那个 “锅”,找到她的玲玲。
王秀兰没有放弃。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少年宫附近徘徊。
她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而是开始仔细观察每一个角落,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玲玲那句凄惨的呼救:“我在锅里……”
锅…… 锅…… 到底是什么锅?
她去了少年宫的食堂后厨,巨大的蒸饭锅、炒菜锅、汤锅,她都仔仔细细查看,甚至趁人不注意偷偷掀开盖子往里看。
厨师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老太太,但出于同情,并没有过多驱赶。
没有,这里没有玲玲,也没有梦中那种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焦糊味。
她去了少年宫的锅炉房。
那里光线昏暗,只有一个老大爷在看守。
巨大的管道纵横交错,锅炉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王秀兰感到了梦境中相似的压抑和热度,但这里也并非完全的黑暗,而且老大爷说这里除了他,平时很少有人进来,更别说藏一个孩子了。
她沿着少年宫周围的街道和小巷一遍遍地走,不放过任何一家餐馆、熟食店,甚至是那些卖油炸小吃的摊贩。
她像一个侦探一样,审视着每一个可能与 “锅” 相关的物件和场所。
卖生煎包的大铁锅?馄饨摊的热水锅?还是谁家院子里废弃的大铁锅?
几天下来,她几乎问遍了附近所有她能接触到的人,得到的只有同情的目光和无奈的摇头。
有些人开始在背后议论,说孙家老太太因为孙女失踪,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儿子儿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们试图劝阻母亲,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但王秀兰完全听不进去。
她知道,只有她能救玲玲。
那个梦,是玲玲在冥冥之中给她唯一的指引。
她固执地相信着,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王秀兰再次梦到了玲玲。
梦境依旧黑暗而压抑,但这次,那股焦糊和腥气的混合味道似乎更加浓烈了,几乎凝成了实质。
玲玲的哭声也更加绝望,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奶奶…… 烫…… 锅里…… 出不去……”
王秀兰猛地惊醒,大口喘着气。
她再次确认,那股气味绝非凭空想象,她在哪里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她披上衣服,不顾家人的阻拦,再次冲向了少年宫。
天还没完全亮,周围一片寂静。
她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绕到了少年宫主楼的后面。
这里相对偏僻,有一排低矮的平房,据说是以前的杂物间和车棚,现在大部分都锁着,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桌椅和教学用具。
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个独立的、看起来像是泵房或者小型配电室的砖砌小屋,门窗紧闭,显得有些神秘。
王秀兰走到小屋附近,空气中似乎真的飘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梦中相似的怪异气味。
虽然很淡,但她那几天被梦境反复折磨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嗅觉捕捉到了它。
这是一种混合了铁锈、灰尘,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什么东西被焖了很久之后变质腐败的气味。
与梦中那浓烈的焦糊和腥气不完全一样,但却有某种令人不安的联系。
她走到小屋紧锁的铁门前,门上积满了灰尘,还有一个老旧的挂锁。
她透过布满污垢的小窗户往里看,里面光线极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些管道和设备的轮廓。
难道…… 玲玲在这里面?
这个念头让王秀兰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用力拍打着铁门,呼喊着玲玲的名字,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王秀兰立刻跑去找陈警官。
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慌乱和恳求,而是多了一丝坚定和确信。
“陈警官!我知道玲玲可能在哪里了!” 她抓住陈警官的手臂,急切地说,“就在少年宫主楼后面的那个独立的小泵房(或者配电室)里!我闻到了!闻到了和梦里一样的味道!”
陈警官看着王秀兰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还有她不容置疑的语气,心中微微一动。
这些天,王秀兰近乎偏执的寻找和反复提及的梦境,虽然不合逻辑,却也让他印象深刻。
尤其是那句 “我在锅里”,像谜一样盘旋在他脑中。
“王阿姨,您确定吗?那个小屋我们之前排查过外围,门是锁死的,当时判断没有人进入的痕迹。” 陈警官说道,但他已经站起身,准备去核实。
作为警察,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性,哪怕这线索听起来多么匪夷所思。
“我确定!那味道…… 不会错的!求求您,快去看看吧!” 王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警官立刻带上两名同事,叫上少年宫的管理人员带着钥匙,一起来到了那间偏僻的小屋前。
王秀兰、孙建军和李慧也紧随其后,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管理人员找到了对应的钥匙,插入布满灰尘的锁孔。
锁很旧了,“咔哒” 一声,应声而开。
铁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浓烈、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比王秀兰在外面闻到的要浓烈百倍!
正是梦中那股混合了焦糊、铁锈和腐败的恐怖味道!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王秀兰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被身旁的李慧死死扶住。
陈警官和同事们打开强光手电,照向屋内。
小屋内部空间不大,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墙角堆放着一些废弃的管道零件和杂物。
而在屋子中央,赫然放置着一个巨大的、老式的、早已废弃的圆柱形铸铁加热罐!
这个加热罐大约有一人高,直径也接近一米,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盖子,此刻紧紧地盖着。
罐体外壁锈迹斑斑,但依然能看出它原本的用途 —— 像一个巨大的 “锅”!
陈警官的心沉了下去。
他示意同事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沉重的铸铁盖子。
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恶臭汹涌而出。
手电光照向罐内 ——
“啊 ——!” 李慧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当场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