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其实是个体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完成对自我的确认。

羞耻感作为扭曲的自我确认仪式,本质是现代人孤独困境的症候:我们既恐惧被群体吞噬,又无法承受绝对孤独。那些通过制造羞耻来呐喊“我在此处”的灵魂,实则在完成一场悲壮的存在主义表演——用自我伤害的方式,索求被他人承认作为一个主体存在。

真正的治愈,不是消灭羞耻感,而是打破“羞辱-对抗”的死亡螺旋。当个体能够同时说出:“我听见你们的批判,但这不再是我存在的全部注解”,它依然映照出社会的规训痕迹,但已无法遮蔽主体性的本真光芒。存在主义哲学理论揭示了羞耻感在个体自我确认过程中的复杂性。羞耻感不仅仅是一种负面情绪,它还可能成为个体在自我认同过程中的一种扭曲机制。

羞耻感作为自我确认的扭曲方式

羞耻感的本质在于它反映了个体与社会规范之间的张力。当个体的行为或想法与社会期待不符时,羞耻感被触发,这种情感体验不仅仅是对行为本身的否定,更是一种对自我价值的质疑。然而,正如你所说,羞耻感也可能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帮助个体完成对自我的确认。

通过负向关注确认存在:

有些个体可能会通过引发羞耻感的行为来获得他人的关注。即使这种关注是负向的(如指责、批评或排斥),它仍然能够帮助个体确认自己的存在感。例如,一个感到被忽视的孩子可能会故意做出一些“不恰当”的行为,从而引发他人的注意。这种行为背后的逻辑是:“至少我还被看到,被评价,这证明我并非完全隐形。”



这种通过负向关注确认自我存在的机制,反映了个体在缺乏正向认可时的补偿性心理策略。

通过异化自我确认独特性:

另一种扭曲的自我确认方式是通过“异化自我”来完成。个体可能会故意与社会规范或他人的期待对立,以强调自己的独特性或独立性。例如,一个青少年可能会故意表现出与主流价值观相悖的行为(如穿着、语言或态度),从而标榜自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这种行为背后的逻辑是:“我故意与你们不同,这证明了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被社会规范定义的产物。”

然而,这种通过异化自我来确认独特性的策略,往往会引发持久的对抗性心理状态,导致个体与社会之间的矛盾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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