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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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医生说您需要透析治疗,费用很高..."我站在病床前,看着面色蜡黄的母亲,艰难地开口。
"孩子,妈知道这个病不好治,要不...咱就算了吧。"
母亲虚弱地摆摆手。
"妈!您说什么呢!"我急了,"我联系小舅和大舅了,他们说..."还没等我说完,
母亲就激动地打断我:"别找他们!他们生活也不容易!"我忍了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
一把摔开病房门:"是啊,祖宅给了小舅,工资贴补大舅,现在生病了找谁?
你弟你哥最有钱,你怎么不找他们去?"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母亲痛苦的抽泣声...
我叫周明,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普通企业做销售经理。
我的生活本该平淡而幸福,但家庭的事情,总是让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久久无法释怀。
从小,我就感觉母亲对我的态度和对她两个弟弟的态度有天壤之别。
我的小舅和大舅,在母亲心中似乎总是比我重要得多。
每逢过年过节,无论家里多么拮据,母亲总会给两个舅舅准备最好的礼物。
而对于我,却总是叮嘱要懂事、要节约,仿佛我多吃一口饭都是罪过。
记得我十二岁那年,母亲的工资只有八百多元,却每个月都要拿出两百元给大舅。
大舅那时刚刚失业,家里确实困难。
我不是不理解母亲想帮助亲弟弟的心情,但当我看到母亲为了省钱,每天只吃咸菜配馒头,
却把钱源源不断地给大舅时,我的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妈,我们家也不富裕,您为什么要给大舅那么多钱?"有一次,我忍不住问道。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大舅家里困难,我不帮谁帮?
你还小,不懂事,少管大人的事!"
这样的回答,让年幼的我感到更加困惑和受伤。
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可以为了弟弟省吃俭用,却不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多花一分钱。
上初中时,我需要一台学习机辅导功课。
那时候,一台好的学习机要五六百元,对我们家来说不是小数目。
我鼓起勇气向母亲提出请求,却被一口回绝。
"那么贵的东西,有什么用?好好看书就行了,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母亲不耐烦地说。
我沮丧地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然而,就在同一个月,我听母亲在电话里对小舅说:
"你要买电脑?行啊,姐这里有两千元,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说。"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两千元可以买四台学习机了,为什么对小舅那么大方,对我却那么吝啬?
高中毕业那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
按理说,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母亲却愁眉不展。
"上大学要花好几万呢,咱家哪来那么多钱?"
母亲叹息道,"要不...你去技校算了,两年就能出来工作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您就这么不支持我吗?"
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摇摇头:"你不懂...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后来,我还是去了大学,但学费和生活费几乎全靠我自己打工和申请助学贷款解决。
四年里,我勤工俭学,省吃俭用,终于顺利毕业。
而在这四年中,我清楚地知道,母亲依然每月给两个舅舅寄钱,金额甚至比我上学前还要多。
毕业后,我留在省城工作,很少回家。
一方面是工作忙,另一方面,我不想面对那个总让我感到委屈的家。
偶尔回去,也是匆匆见面,简单聊几句就离开。
母亲似乎也习惯了我的疏远,很少过问我的生活。
直到三年前,一件事情彻底击碎了我对母亲仅存的一点希望。
那是一个周末,我回老家看望母亲。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母亲和小舅的谈话声。
"姐,你真的要把祖宅过户给我吗?"小舅的声音充满惊喜。
"当然了,反正我一个人住太大了,你结婚需要房子。
这房子是咱们祖上留下的,留在自家人手里多好。"母亲的语气轻松而坚定。
"那周明怎么办?这房子按理说也有他一份..."小舅似乎有些迟疑。
"他?他在省城有工作有房子,不需要这老房子。
再说了,他也不会常回来住。"母亲不以为然地说。
我站在门外,如遭雷击。
祖宅是爷爷留下的,按理说应该由母亲继承,然后再传给我。
可现在,母亲居然要把它送给小舅?
而且,根本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我推开门,母亲和小舅都愣住了。
"周明,你...你回来了?"母亲有些慌乱。
"嗯,刚好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我强忍着怒气,"妈,祖宅是爷爷留给您的,您有权处置。
但是,您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吧?"
母亲有些不自在:"这不是正好你回来了嘛...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算了,您做决定就好。"
我不想在小舅面前和母亲起冲突,转身走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小镇的河边坐了很久,思绪万千。
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把弟弟们放在第一位,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如此冷漠?
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不上手足之情?
之后的日子,我和母亲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祖宅的事情,也如母亲所愿,顺利过户给了小舅。
我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在母亲心里,两个舅舅永远比我重要。
去年年底,我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身体不舒服,想让我回去看看。
尽管心中有怨,但毕竟是生养我的母亲,我还是请了假,连夜赶回老家。
母亲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屋里,环境简陋,令我心疼不已。
自从祖宅给了小舅,她就搬出来住了,说是不想打扰小舅和小舅媳的新婚生活。
"妈,您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气色很差啊。"我关切地问道。
母亲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总是觉得没力气,腿也浮肿...可能是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前了。"
我坚持带母亲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结果出来后,医生把我叫到一边,神色凝重:"你母亲的肾功能严重受损,已经是尿毒症晚期了。
需要立即住院治疗,并准备长期透析。"
这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我一时无法接受。
尿毒症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高昂的医疗费用,漫长的治疗过程,以及不确定的预后...
我强作镇定,问医生:"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前期检查和治疗至少要五万元。后续每周三次的透析,每次八百到一千元。
加上药物和其他费用,一年下来至少要二十万。"医生直言不讳。
我的心沉了下去。
虽然我这些年工作不错,但刚买了房子,几乎掏空了积蓄,每月还背负着沉重的房贷。
拿出二十万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但无论如何,这是救母亲性命的钱,必须想办法筹到。
我决定先联系小舅和大舅,毕竟母亲这些年对他们那么好,现在母亲生病了,他们应该会慷慨解囊才对。
我先给小舅打了电话:"小舅,妈生病了,是尿毒症晚期,需要立即住院治疗...医生说前期至少需要五万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小舅吞吞吐吐地说:"周明啊,你也知道,我刚结婚,手头很紧张...再说,
你不是在省城工作吗?应该比我们条件好多了..."
我心里一阵失望,但还是耐心解释:"小舅,我刚买了房子,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而且,妈这些年一直对您很好,祖宅也给了您..."
"那房子是你妈自愿给我的!"
小舅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再说了,治病是子女的责任,你怎么能推给我们?"
挂了电话,我又联系了大舅。
和小舅不同,大舅的态度更加直接:"我现在自己都困难,拿不出钱。
你妈有病,你这个做儿子的应该负责。
我们做弟弟的,最多去医院看看她,不能指望我们出钱。"
听着这些话,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母亲这么多年无私地帮助两个弟弟,到头来,当她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却推三阻四,冷漠无情。
我强忍着怒气,回到医院,告诉母亲需要立即住院治疗的事情。
我没有提小舅和大舅的反应,不想让母亲伤心。
"妈,医生说您需要透析治疗,费用很高..."我站在病床前,看着面色蜡黄的母亲,艰难地开口。
"孩子,妈知道这个病不好治,要不...咱就算了吧。"母亲虚弱地摆摆手。
"妈!您说什么呢!"我急了,"我联系小舅和大舅了,他们说..."
还没等我说完,母亲就激动地打断我:"别找他们!他们生活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