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照片里,
父亲与一个女人在高档餐厅里亲密相拥。

我盯着这张照片,
心中满是愤懑难平。

这个女人和我父亲的关系持续了三十九年,
比父母的婚姻还要早。

母亲默默承受着丈夫的背叛,
却从未掉过一滴眼泪,
更没有对父亲发过一次脾气。

这些年来,
这个女人就像我家的一个影子,
所有人心知肚明,
却无人提起。

再过几天,
就是父亲六十一岁生日,
他准备大办特办,
邀请了所有重要的朋友和同事。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
他甚至打算邀请那个女人出席。

而母亲对此居然没有任何异议,
甚至颇为欣喜。

直到生日会当天,
我才明白,
母亲这39年的沉默究竟是为了什么。



01

“小杰啊,
下周五之前回家一趟,
爸要办六十一岁生日宴会,
宾客名单和座位安排需要你帮忙张罗。”

父亲的语气里藏不住兴奋,
甚至有点炫耀的意味。

我手里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生日宴会?您不是从来不过生日的吗?”,

我记得他总说过生日是封建迷信。

“哎呀,
人到了我这个年纪,
还能过几个生日?六十大寿那年没好好过,
这六十一了,
也该热闹热闹。”

电话那头,
父亲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宴会计划、要邀请的人和准备的节目,
声音里透着少见的兴奋。

我看了看手上的项目,
暗自叹了口气却没有拒绝。

挂了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给团队主管发了个请假消息。

一想到要回那个表面和睦但暗流涌动的家,
我就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父亲徐建国,
能源集团退休的高管,
省城有名的“老干部”,
在当地很有影响力。

外人眼中,
他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是省城能源圈的风云人物。

但只有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我父亲有着“另一面人生”——一个长达三十九年的婚外情,
和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第二个家”的存在。

原本这只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秘密。大家都知道,
却没有人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我妈宋美华,
则是这场荒诞戏剧中最沉默的配角。

她曾是市中心医院的护士长,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知道了父亲的出轨,
却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一切,
却从来不发作,
不哭闹,
不摔东西,
更不会当着外人的面给父亲难堪。

这种表面的平静让我和妹妹窒息了很多年,
却无可奈何。

02

周三下午,
高铁准点到达。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还没等我开门,
里面就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门突然被拉开,
妹妹徐晓琳站在那里,
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哥!”,

她几乎是跳了起来,
双臂搂住我的脖子,
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你可终于来了!”,

我放下行李箱,
揉了揉她的短发:“什么风把我们的金融才女从纽约吹回来了?你不是说年前不回来吗?”,

妹妹今年30岁,
在纽约一家国际金融机构工作,
比我小五岁。

她撅了撅嘴,
俏皮地转了一圈,
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嘲讽:“当然是为了老爸的‘超豪华~生日趴’啊!”,

她夸张地拉长了声调,
做了个鬼脸:“妈打电话说,
爸爸要过六十一岁生日,
还订了帝宫酒店,
我不信,
还以为是搞错了。我爸什么时候变这么高调了?”,

我皱了皱眉,
正想说什么,
厨房门被推开,
妈从里面走出来,
手上还沾着面粉。

“回来了?”,

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眼角微微弯起:“快进来,
外面冷。”,

我接过妈递来的一杯热水,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脸。

岁月并没有在妈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皮肤依然紧致,
只是眼角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深了些。

“你爸出去了,
说是去买些酒,
一会儿就回来。”,

妈语气平静。

我点点头,
心知肚明父亲十有八九又是去见那个女人了。

晚饭后,
趁着父亲还没回来,
妹妹拉着我来到阳台。

她递给我一根烟,
自己也点了一支,
深深地吸了一口,
才开口道:

“哥,
我有话要跟你说。”,

妹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这么神秘?”,

“前天我回来的路上,
在金融城南门那家LV专卖店门口看到爸和那个女人。”,

她压低声音,
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客厅方向,
确定妈不在附近,
才继续说道:“他们居然还牵着手!这把年纪了还这么高调,
也不怕被熟人看见。”

听到这话,
我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弹了弹烟灰。

“这些年来不都一直如此?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

妹妹咬了咬嘴唇:“他们在挑钻戒!那女人试了好几个,
还特意往无名指上套,
那个得意的样子...”

她气得直跺脚,
声音里全是愤怒:“爸是不是疯了?都这把年纪了,
还玩什么钻戒!”,

我沉默了一会儿,
想起了下个月父亲和妈的结婚纪念日,
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可是妈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忍着不说?三十九年了,
换了谁都受不了啊!”,

妹妹眼中闪着愤怒的火光,
捏紧了拳头。

我长叹一口气,
突然想起了十二岁那年的那个下午。

屋里没人,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左右看看没人,
只好起身去接。

出于好奇,
我拿起听筒,
传来了一个女人柔媚的声音:

“建国,
今晚能来吗?...”,

我的手指瞬间僵硬。

“您找错人了,
我是他儿子。”

我冷冷地回答,
声音里满是一个十二岁孩子所能调动的全部冷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匆忙挂断。

那天晚上,
我鼓起十二岁的勇气,
等到父亲回家,
径直走到他面前。

“爸,
今天有个女的打电话找你。”,

我咬着嘴唇,
努力控制着发抖的声音。

父亲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手突然停住,
脸色一沉,
眼睛却不抬起来,
语气故作镇定:“什么女的?”

“她以为我是你,
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盯着父亲的眼睛,
试图从中看出一丝内疚:“她是谁?”

父亲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砰地拍了茶几,
杯子里的水都跳了起来:“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他转身就往书房走,
却在门口撞见了刚回家的妈。

妈平静地看了父亲一眼,
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后默默走进厨房,
开始淘米洗菜,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一刻,
我懂了很多事,
也开始了解这个家庭表面平静下的暗流。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就这样被迫过早地了解了成人世界的复杂。

“她是爸单位的会计方丽华,”

妹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你知道吗?”,

“知道,
听说过。”

“他们在城南新区有套房子,
这些年那女人还开了家装饰公司,
承包单位不少工程,
肯定是爸给的关系。”

妹妹撇撇嘴,
又吸了口烟:“我回来这几天做了点调查。她还有个儿子,
今年31岁,
在市政府机关工作。”

她愤愤不平地说:“我查了她的社交账号,
找到了她儿子的照片,
那小子长得跟爸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和鼻子,
就是复制粘贴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的意思是...”

“我不确定,
但很可能是爸的私生子。”

妹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眼睛红了一圈:“想想看,
如果是真的,
那妈这些年得多痛苦!”,

就在这时,
我们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03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
立刻掐灭了手中的烟。

父亲回来了。

他走进客厅,
一只手拎着两瓶红酒,
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

看到我们站在阳台,
他脸上露出笑容:“哦,
小杰,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他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兄妹俩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没什么,
就是聊聊各自的工作。”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父亲点点头,
看起来心情很好。

他把红酒和纸袋放在茶几上,
兴致勃勃地说起他的生日计划:“我已经在帝宫酒店订了场地,
到时候要请好多老同事和领导,
你们两个也帮着张罗一下。”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
默默地点了点头,
谁都没再说话。

父亲径直去了厨房,
和妈说了几句话,
然后回到客厅,
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关于宴会的安排,
直到接了个电话,
才匆匆回房间去了。

“肯定又是那个女人。”

妹妹小声嘀咕,
眼中满是鄙夷。

晚上,
躺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我辗转难眠。

那个可能是父亲私生子的念头像一块石头压在我胸口。

如果这是真的,
那妈呢?她知道吗?她这么多年一直忍受着丈夫的背叛,
甚至可能还要面对一个私生子的存在。

她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选择这样的生活?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睦,
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04

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厨房里传来的锅碗瓢盆声吵醒的。

睁开眼,
窗外已是大亮。

洗漱完下楼,
发现家里已经布置一新,
客厅里多了许多喜庆的装饰,
红色的中国结挂在墙上,
茶几上摆着一大束刚买的百合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显然父亲对这次生日宴会格外重视。

父亲不知什么时候也下楼了,
穿着一身崭新的运动服,
看起来刚晨练回来。

他走进厨房,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含着笑说:“今天咱们一家人一起去挑挑生日宴会的菜单吧,
顺便看看场地布置。”

说这话时,
他的目光不时地瞟向妈的方向,
似乎在试探她的反应。

妈点点头,
表情平静如常:“好啊,
我正好没其他安排。”,

早餐很丰盛,
父亲吃得很香,
不时赞美妈的厨艺。

我和妹妹却有些食不知味,
各怀心事。

吃到一半,
父亲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屏幕,
脸色微微一变,
匆忙起身:“我得先出去一趟,
有个老同事约我商量些事情。你们先吃,
不用等我。”,

他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
脚步轻快得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门关上后,
餐桌上一时沉默。妹妹看了看门口,
确定父亲走远,
才终于忍不住,
压低声音问妈:“妈,
爸和那个女人的事,
您真的不在意吗?!”

05

妈的手微微一顿,
筷子夹着半块小笼包悬在半空,
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把包子放进碗里,
慢慢地放下筷子。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眼睛直视着妹妹:“我都知道。从结婚第二年就知道了,
那时候小杰还没出生。”

“那您为什么不离婚?”

妹妹激动地问,
眼睛都红了:“您这么优秀,
当年追您的人不少,
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侮辱?”

妈没有立即回答。她沉默了一会儿,
目光投向窗外。她的表情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你们以为我留下来是因为软弱?因为没有选择?”

她终于开口,
声音出奇地平静,
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苦笑:“也许一开始是,
那时候你们都小,
我没法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后来...后来我有我的理由。”

她转过头,
看着我们的眼睛,
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到时候你们会明白的。”

妹妹还想追问,
但被我拦住了。我看得出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而且她的回答模棱两可,
似乎在暗示什么重要的事,
但又不愿明说。

随着生日宴会的日期临近,
父亲变得越来越忙碌。他频繁外出,
每天早出晚归,
说是要联系旧同事和领导,
但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那不是妈会用的味道。

一天晚上,
我在书房整理资料,
门没关严,
偶然听到父亲走到阳台上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
仿佛生怕被人听见。

“...都安排好了...对,
生日宴会后就启动...转移...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断断续续的,
但我隐约感觉父亲在计划什么大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

06

第二天,
我约了一个在父亲原单位工作的朋友吃饭。老陈比父亲小几岁,
但也已经退休了,
平时喜欢打高尔夫,
保养得不错。饭桌上,
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有没有听说什么关于父亲的消息。

“你爸啊,”

老陈咬了口鱼肉,
若有所思地说:“最近挺活跃的,
听说在处理自己的资产,
好像准备大规模转移。”

“转移?转到哪里?”

我心头一紧。

“这我就不清楚了,”

老陈摇摇头:“不过这种事,
一般不是什么好兆头。你知道的,
咱们这个圈子里,
有些人退休前后总会做点‘安排’,
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没有明说,
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消息让我心中一沉,
立刻联想到最坏的情况——父亲该不会是准备卷款跑路吧?

回到家,
我把这些担忧告诉了妹妹。她立刻火冒三丈,
恨不得马上去质问父亲。

“冷静点,”

我按住她的肩膀:“先别轻举妄动。咱们得想清楚怎么办。”

07

经过一番商议,
我们决定向妈坦白这些担忧。晚饭后,
趁着父亲说出去散步的空挡,
我和妹妹把朋友提供的信息告诉了妈。

我本以为妈会震惊、会生气、会崩溃,
但出乎意料的是,
她听完后只是轻轻点头,
仿佛早已知晓:“我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不用担心,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就在这时,
我们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父亲回来了。谈话戛然而止,
但我的脑海中已经翻江倒海,
各种可能性和猜测不断涌现。

接下来的几天,
父亲表面上忙于生日宴会的筹备,
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如何布置会场、邀请了哪些重要人物,
但实际上他经常锁上书房的门不知道在干什么。偶尔我经过书房门口,
能听到低沉的说话声和纸张翻动的窸窣声。而妈则显得异常平静,
每天按时做饭、打扫,
偶尔出门参加一些社区活动,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一天深夜,
我起床去厨房喝水,
经过父母房间时,
发现房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轻微的鼾声——是父亲。厨房的灯亮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却在门口停住了。妈背对着我,
站在厨房的角落,
正在低声通话:

“都准备好了吗?...是的,
所有证据我都收集好了...就在生日宴会上...帝宫酒店...不会有问题的。”

她的声音很轻,
但语气中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悄悄退回了房间,
心中的疑问更多了——妈究竟在策划什么?

第二天早上,
父亲接到一个电话,
似乎让他很困扰。他站在客厅中央,
背脊突然绷直,
声音明显提高:“什么?你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他皱起眉头,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很多,
父亲的表情几经变化,
从惊讶到恼怒,
再到无奈。他犹豫再三,
最终妥协道:“好吧,
既然你这么说...到时候见吧。”

妈在旁边听到这个消息时,
非但没有生气或好奇是谁,
反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08

妈的反应让我感到更加不安,
隐约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周末,
我和妹妹陪父母去了订好的酒店,
确认最后的宴会细节。

酒店经理亲自接待了我们,
他详细介绍了宴会流程、菜单和座位安排,
甚至拿出了精心制作的宴会流程表供我们参考。

“徐先生,
您的生日宴会将是我们酒店近期最重要的活动之一,
我们会确保一切完美进行。”

回家的路上,
父亲开车,
我坐在后排,
偷偷观察着坐在副驾驶的妈。她望着窗外的风景,
路过一家婚纱店时目光停留了几秒,
表情平静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期待,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时刻到来。

这种平静不是认命,
而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突然有种预感,
父亲的生日宴会恐怕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欢乐场景。

生日宴会当天,
帝宫酒店顶层的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各界名流、父亲的老同事们纷纷到场,
送上贺礼和祝福。宴会厅内觥筹交错,
欢声笑语不断,
父亲身着笔挺的西装,
满面春风地与宾客们寒暄,
俨然是这场盛宴的主角。

然而,
当所有人都送完礼物,
司仪正准备宣布下一个环节时,
妈突然站起身,
径直走向舞台中央。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妈接过话筒,
声音出奇地平静:“今天是老徐的61岁生日,
我作为他的妻子,
也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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