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就是您嫁的那个人吗?"

十二岁的周雨桐站在门口,目光凝视着眼前高大的中年男子,特别是他露在衬衫外的左手腕上那个月牙形的胎记。

林小米笑着将女儿拉到身前:

"是啊,这是你赵叔叔,以后就是你爸爸了。"

赵建国蹲下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雨桐:"雨桐,初次见面,这是给你的小礼物。"

雨桐没有伸手,只是盯着那枚胎记,眼神中带着说不清的戒备。

"别怕,孩子对生人有距离感很正常。"林小米安慰着身边的男人。

赵建国笑了笑,顺势拉下袖子遮住了那枚胎记。

谁也没想到,五年后的春节,当林小米带着再婚丈夫和女儿回到河南老家时,一张藏在角落十五年的旧报纸,会揭开埋藏已久的秘密,让这个看似圆满的家庭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小米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33岁。五年前,她从第一段失败的婚姻中挣脱出来,带着当时只有七岁的女儿周雨桐开始了新的生活。

前夫赌博成性,酗酒家暴,林小米忍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

"宁做断线的风筝,也不做任人宰割的懦夫。"

这是林小米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离婚后,她一心扑在医院的工作和女儿的教育上,生活虽然清苦,但总算平静。

县医院的同事都很疼惜林小米,总想着法子给她介绍对象。

林小米每次都微笑着拒绝:"有女儿陪着,我不觉得孤单。"

直到去年,她在同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了赵建国。

赵建国39岁,比小米大6岁,是一家建材店的老板。他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魁梧,声音洪亮,笑起来憨厚可掬,第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我从前做过很多工作,后来在外面闯荡了几年,攒了点钱,就回来开了这家店。"

赵建国在第一次约会时这样介绍自己,"生意虽然不大,但养活自己没问题。"

他坦诚地告诉林小米自己是单身,从未结过婚,一直在为事业打拼,直到现在才觉得可以考虑个人生活了。

林小米起初对这段感情持谨慎态度,但赵建国的诚恳和体贴逐渐打动了她。更重要的是,赵建国对雨桐的态度让她感动。

"我知道你们是一体的,我不会只对你好而忽略孩子。"赵建国说这话时,眼神真挚得让林小米无法怀疑。

他会在忙完店里的事后专门去接雨桐放学,给女孩买她喜欢的书和文具,耐心辅导她的功课。

虽然雨桐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叔叔"态度冷淡,但赵建国从不强求,只是默默付出。

相处一年后,赵建国向林小米求婚了。

"我知道你经历过伤害,也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不会让你后悔这个决定。"

赵建国握着林小米的手,眼中满是真诚。

林小米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她想给自己和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也相信赵建国能成为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婚后的日子平静而温馨。赵建国对林小米体贴入微,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关心她的工作情绪。林小米常常感动于丈夫的细心,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

对于雨桐,赵建国更是付出了十二分的耐心。女孩对继父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赵建国不急不躁,从不强行要求雨桐叫他爸爸,只希望用时间和真心换取女孩的接纳。

"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去适应,我们不能操之过急。"

赵建国这样安慰林小米。

林小米很感激丈夫对女儿的理解和包容。雨桐虽然表面冷淡,但林小米能看出女儿其实在慢慢接受这个新家庭。

周末的时候,一家三口会一起去公园散步,或者去城外的农家乐采摘。

赵建国偶尔会在饭后讲一些他年轻时闯荡的故事,逗得林小米开怀大笑,就连雨桐也会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雨桐是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她注意到继父虽然讲过很多生意上的事,却很少谈起自己的家庭和童年。

每当她问起赵建国的父母和老家时,继父总是笑着转移话题,或者只是简单带过:

"我父母早逝,谈起来没什么意思。"

"他总是这样,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情。"雨桐有一次对妈妈说。

林小米安抚女儿: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过去,特别是那些经历过伤痛的人。等他准备好了,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尽管有这些小小的疑虑,林小米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相比起前夫的暴躁和不负责任,赵建国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她相信,时间会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转眼到了春节,林小米提议带赵建国回河南老家见父母。

"建国,你还没见过我爸妈呢,今年咱们回老家过年吧?"林小米在晚饭后提议。

赵建国立刻点头答应:"好啊,早就想见见爸妈了。"

他特意为老人准备了很多礼物:上好的茶叶、滋补的燕窝、保暖的羊毛衫、名贵的补品。

雨桐从没见继父这么上心过,他甚至反复试穿了几套衣服,最终选定了一套得体的深色休闲装。



"第一次见岳父岳母,总要给人留个好印象。"赵建国笑着解释。

临行前一晚,雨桐看到继父站在阳台上抽烟,神情有些凝重。

她走上前,轻声问道:"爸爸,你在想什么?"

这是雨桐第一次主动叫赵建国"爸爸",赵建国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满面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没什么,就是想家里的店子,春节关门这么久,生意可能会受影响。"

雨桐总觉得继父的笑容有些勉强,但也没多想。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坐上了回河南老家的列车。六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龙湾镇。

林小米的父母住在镇上的一栋二层小楼里,虽然不算豪华,但在当地已经是条件不错的住所了。林父退休前是县粮站的干部,在镇上颇有声望,林母则是小学退休教师。

"爸,妈,我们回来了!"林小米推开家门,兴奋地喊道。

林父林母热情地迎了出来,一看到女婿,两人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你就是建国吧,快进来坐!"林母拉着赵建国的手,亲切地说。

"爸,妈,路上辛苦了吧,来,喝杯热茶。"赵建国掏出带来的茶叶,殷勤地泡上。

林父接过茶杯,仔细打量着女婿:"建国啊,听小米说你是做建材生意的?"

"是啊,爸。从外地进货,在县城开了个店,规模不大,但口碑还行。"

赵建国笑着回答,同时从包里拿出准备的礼物一一递给老人。

"老家是哪的?"林母一边拆礼物一边关切地问。

"河北唐山。"

赵建国回答得很流畅,"父母早年去世,我是独生子,没什么牵挂的亲人,所以一直在外面闯荡。"

"唉,可怜的孩子,这么早就没了父母。"

林母叹了口气,拍了拍赵建国的肩膀,"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我们就是你的亲人。"

赵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真诚地说:"谢谢爸妈。"

晚饭很丰盛,林母准备了十几道家常菜,都是林小米爱吃的。席间,赵建国表现得落落大方,举止得体,谈吐不俗,还能找到让老人感兴趣的话题,气氛十分融洽。

"建国啊,你的普通话说得真标准,我这河南老太婆说话都没你清楚。"林母笑着说。

"我在外面跑生意,接触的人多了,说话自然就规矩了。"赵建国笑着回应。

在帮忙分菜时,他不小心打翻了一只碗,露出左手腕上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这胎记挺特别的,像个小月亮。"林母随口说道。

"生下来就有的,我妈说这是祖上给的福气。"赵建国笑了笑,迅速拉下袖子。

雨桐敏锐地注意到,外公看了那胎记一眼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外公的这个小动作让雨桐感到奇怪,但当时她并没有多想。

饭后,林父拉着赵建国下棋,两人倒是聊得投机。林母和林小米在厨房收拾碗筷,雨桐则坐在一旁看书。

"建国这孩子不错,稳重大方,对你和雨桐也好。"林母小声对女儿说,"比你前夫强多了。"

林小米笑着点点头:"是啊,我这次总算没看走眼。"

雨桐听着大人们的对话,心中却有一丝说不清的违和感。

自从到了外公家,继父看起来既兴奋又紧张,说话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笑容也更加频繁,整个人都显得过于活跃。这和平时沉稳内敛的他判若两人。

但雨桐转念一想,可能是继父第一次见岳父岳母,难免紧张吧。

接下来几天,赵建国表现得无可挑剔。他早起帮林母做饭扫院子,陪林父下棋聊天,主动承担家里的大部分体力活。林父林母对这个女婿赞不绝口,林小米也为丈夫的表现感到骄傲。

"建国,你待会儿去趟镇上,帮我买点东西。"林母递给赵建国一张购物清单。

赵建国接过来,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妈,我这就去。"

"爸,您去哪儿啊?"林小米见父亲拿起棉衣要出门,连忙问道。

"我也去镇上转转,顺便带建国认认路。"林父笑着说。

两人走后,林母拉着女儿坐下:

"小米啊,这次你真的找对人了。你看建国多懂事,做事麻利,说话有分寸,对老人尊敬,对孩子也耐心。这样的好男人,妈算是放心了。"

林小米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是啊,妈,我这次真的很幸运。"

雨桐一直没说话,她坐在角落里翻着一本书,心不在焉。



自从来到外公家,她就感觉继父的一举一动都有些刻意,太想讨人喜欢了。

他对外公外婆的殷勤超出了正常的礼貌范围,每次说话前似乎都经过深思熟虑,笑容也多得不自然。

还有一件事让雨桐困惑。前天晚上,她起夜路过客厅,看到继父站在窗前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她只听到几个片段:"嗯...没问题...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电话内容本身也许无关紧要,但继父那种鬼鬼祟祟的态度让雨桐感到不安。正常人深夜打电话为什么要躲着家人呢?

大年三十这天,村里组织了联欢会,林家人兴致勃勃地前去参加。会场上人头攒动,大家载歌载舞,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小米!小米!"

一位白发老人认出了林小米,热情地打招呼,"几年不见,真是出息了!这是你爱人?"

林小米高兴地拉着赵建国上前介绍:"李爷爷,这是我丈夫赵建国。"

当赵建国转身与老人握手时,老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你...你看着面熟啊。"李爷爷迟疑地说。

赵建国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李爷爷您认错人了,我是外地人,第一次来龙湾镇。"

李爷爷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能是我老眼昏花了。"

这短暂的交流引起了雨桐的注意。她清楚地看到继父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紧张,额头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很快找借口离开了谈话圈。

回家路上,赵建国显得心事重重。雨桐看到他多次拿出手机,却又放下,仿佛在犹豫要不要给谁打电话。他的步伐也比来时快了许多,恨不得马上回到家中。

除夕夜的饭桌上,家人其乐融融,只有赵建国略显沉默。

林父注意到了女婿的异常,关切地问:"建国,是不是不舒服?"

赵建国连忙摇头:"没有,可能是有点累了。"

席间,雨桐不经意地提起白天的事:"李爷爷说爸爸看着面熟,这是为什么呢?"

赵建国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差点打翻酒杯。他掩饰地笑了笑:"可能是我长了张大众脸吧。"

林小米也笑着接话:"建国这么帅气,当然让人印象深刻了。"

话题就这样被轻松带过,但雨桐将继父的异常反应尽收眼底。

大年初一早上,雨桐在院子里玩耍,无意中听到了外公和妈妈的对话。

"那孩子看着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林父皱着眉头说。

"爸,您老糊涂了。建国之前从没来过咱们这儿,哪能见过呢?再说了,李爷爷也这么说,八成是建国长了副大众脸。"

林小米笑着打趣道。

林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吧。"

雨桐想起昨晚那位老人的怪异反应和继父的紧张表情,心中的疑惑更深了。继父到底有什么秘密?他真的是第一次来龙湾镇吗?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觉得他面熟?

大年初二,大人们都要去亲戚家拜年,赵建国主动提出留在家里陪雨桐。

"你们去吧,我和雨桐在家看电视,顺便打扫一下屋子。"赵建国笑着说。

林小米有些担心:"没关系吗?亲戚们都想见见你呢。"

"来日方长嘛,反正我们以后每年都会回来的。"赵建国说得轻松。

雨桐注意到,继父的眼神闪烁,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这个平时对社交场合应对自如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抗拒见人?

"好吧,那你们在家好好的,我们中午就回来。"林小米最终妥协了。

送走大人们后,赵建国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但眼神明显心不在焉。

"爸爸,你不舒服吗?"雨桐问道。

赵建国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有啊,就是有点累。你想看什么节目?我给你调。"

雨桐盯着继父的左手腕——那枚月牙形的胎记若隐若现。不知为何,这枚胎记突然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爸爸,你的胎记是天生的吗?"雨桐突然问道。

赵建国下意识地拉了拉袖子,遮住胎记:"是啊,出生就有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特别的。"

雨桐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去外公书房找本书看。"

赵建国点点头,目送女孩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雨桐走进外公的书房,心不在焉地环顾四周。大人们都去拜年了,只剩她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

书房里摆满了书籍和文件,整齐而古板,就像外公的性格一样。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她此刻空虚的心。

"找本书看吧。"她自言自语道。

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木箱,半掩在一块布下。雨桐随手掀开布,发现里面是一摞摞整齐叠放的旧报纸。好奇心驱使她抽出一份,指尖感受着岁月在纸张上留下的痕迹。

雨桐随意翻看着这些旧报纸,时间从90年代一直到近几年,仿佛一部小镇的编年史。她看到了过去的集市照片,当年的庆典活动,还有早已不存在的老商铺。

翻着翻着,一份15年前的报纸引起了她的注意。雨桐漫不经心地打开,目光落在头版上。

突然间,她的表情凝固了。

眼睛睁大,嘴巴微张,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雨桐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跃出胸膛。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急切地在箱子里继续翻找,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终于,在一摞绑着麻绳的旧报下,她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雨桐展开那份泛黄的报纸,眼睛盯着版面中央的一张照片,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赵建国,他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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