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夏末的川西,夕阳如血,洒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映出一片暖黄。

古镇依山傍水,民居错落,檐角飞翘,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然而,邻近的村庄却常年笼罩在诡异的传闻中:夜半鬼哭、孩子夜啼、牲畜暴毙……

这些怪事在乡间流传,让人闻之色变。

唯有古镇边缘的刘家老宅,三代平安,似有神灵庇护,成了乡亲们口中的传奇。

李明,三十出头,在县城经营一家小小的杂货铺,生意虽不红火,却也安稳。

这天傍晚,他正忙着清点货物,手机突然响起,是村里堂叔打来的电话:

“小明,你奶奶怕是不行了,赶紧回来吧!她一直在念叨你,说有要紧的事交代。”

李明心头一震,手里的账本滑落在地。



刘老太,他的奶奶,今年103岁,是村里最长寿、最受敬重的老人。

虽年事已高,但她身子骨硬朗,精神矍铄,村里人提起她,无不竖起大拇指。

听到奶奶时日无多,李明再也坐不住,匆匆锁了店门,连夜驱车赶回古镇。

夜色渐深,山路崎岖,车灯在雾气中显得昏黄。

李明的思绪却飘回了童年。

奶奶刘老太在他心中不仅是亲人,更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村里但凡有怪事,乡亲们总会登门求助,而奶奶只需拿出一把普通的铁剪刀,在屋里几个地方一放,怪事便烟消云散。

那把剪刀看似平凡,却仿佛蕴含无穷的力量,成了李明儿时最神秘的记忆。

车子终于驶进古镇,停在刘家老宅前。

老宅是座典型的川西院落,青瓦白墙,门前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夜风吹过,树影摇曳,平添几分阴森。

李明推开木门,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草药味。

堂叔站在院子里,低声道:“你奶奶在里屋等着,精神还行,就是气弱了些。”

李明点点头,快步走进堂屋。

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奶奶刘老太躺在炕上,瘦削的身子裹在花被子里,脸上皱纹深如沟壑,但一双眼睛依然清亮,透着洞悉世事的智慧。

“小明,你来了……”刘老太的声音微弱却坚定,像是用尽全身力气。

李明赶紧跪在炕边,握住奶奶干枯的手,眼眶一热:“奶奶,我回来了。您别担心,好好养着身子。”

刘老太轻轻摇头,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养不下了,天命如此。不过,你来了,我才能放心走。”

她颤巍巍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铁剪刀,递到李明手中,“这剪刀,是咱们刘家的传家宝。你得接过去,把法门学好,护住咱们家的平安。”

李明接过剪刀,入手沉甸甸的,远比普通剪刀重。

刀刃寒光闪烁,锋利如新,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他心头一凛,隐约感到这把剪刀承载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刘老太示意李明坐下,缓缓开口,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把剪刀,传了五代,到了我这儿。如今,我得交给你。

不过,剪刀的用处,不是随便摆摆就行,里头有讲究,祖上传下的法门,你得一字不漏地记住。”

李明点点头,屏住呼吸,认真聆听。屋外的夜风呼啸,槐树的影子在窗纸上晃动,像是在诉说古老的故事。

刘老太的目光落在剪刀上,陷入了回忆:“你还记得你十岁那年,村里闹鬼的事吧?”

李明一愣,脑海中浮现出模糊却深刻的画面。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夏天,村里接连发生怪事:有人半夜听到女人的哭声,孩子莫名夜啼,牲畜接二连三暴毙。

最离奇的是,村头的老张家,夜里总有东西敲门,可开门却空无一人。

乡亲们吓得不敢出门,纷纷跑到刘家求助。

“那时候,你还小,吓得整晚做噩梦,抱着我不敢睡。”

刘老太的语气带着一丝慈爱,“我拿着这把剪刀,在老张家门槛下、床脚下放了两晚,第三天又换了个地方,怪事就没了。

你后来也不做噩梦了,记得不?”

李明用力点头。

那件事对他来说太深刻了,尤其是奶奶拿着剪刀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

像是与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对话。几天后,村里恢复了平静,

老张家再没听到敲门声,孩子也不哭了,牲畜的死因也被查明是吃了毒草。

可那把剪刀的神效,却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谜团。

“奶奶,那剪刀……真有那么神?”李明忍不住问道。

刘老太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神不神,不在剪刀本身,而在用它的法门。

这法门,来自《周易》,古人早就参透了天地间的道理。

邪祟怕金属利器,尤其是剪刀,形如天地,刀口一张一合,能断阴阳,辟百邪。”

李明听得半信半疑。

他在县城生活多年,接受了现代教育,对鬼神之说本不全信。

可奶奶的话,配合着手中的剪刀,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威压,仿佛这把剪刀真的能斩断某种无形的力量。



刘老太咳嗽了几声,气息越发微弱,但她强撑着继续说:

“这法门,讲究在屋里放剪刀三处,每一处都有说道。我先告诉你前两处,第三处最要紧,今晚再说。”

李明连忙点头,握紧剪刀,唯恐漏听一个字。

“第一处,是门槛下,刀尖向外。”刘老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仪式感,

“门是住宅的出入口,邪气要进屋,必定从门来。

剪刀放在门槛下,刀尖朝外,就像守门人,能挡住外来的邪祟。

放的时候,要在子时,念一句‘天地正气,邪祟退散’,这样效果最好。”

李明回忆起小时候,家中换新门时,奶奶曾在深夜蹲在门槛边,嘴里念叨着什么,还用红布包着剪刀埋下去。

他当时只觉得好玩,现在才明白其中的深意。

“第二处,是床脚下,刀口朝上。”刘老太继续道,

“人睡觉时,魂魄最弱,邪祟最容易趁虚而入。

剪刀放在床脚,刀口朝上,像一张吞噬的大嘴,能把靠近的邪气斩断、吞没。

放的时候,最好在床的右脚,靠近人头的位置,效果更强。”

李明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小时候做噩梦的经历。

那段时间,他每晚都被噩梦惊醒,梦到黑影站在床边。

后来奶奶在他床脚放了东西,第二天他就睡得安稳,再没做过噩梦。

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这把剪刀。

“奶奶,这些法门……真是古人想出来的?”李明忍不住问,“怎么听着这么玄?”

刘老太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玄?古人的智慧,比你想的深多了。

《周易》里讲阴阳平衡,天地有正气,邪祟不过是乱了平衡的阴气。

剪刀是阳刚之物,又形如天地,摆对了位置,自然能镇住阴气。

这不是迷信,是道理!”

李明被奶奶的气势震住,连忙点头。

他虽然还有疑惑,但看着奶奶坚定的眼神和手中的剪刀,内心深处却生出一丝敬畏。



刘老太说到这里,停下来喘了几口气,脸色越发苍白。

李明心疼地劝道:“奶奶,您歇会儿,明天再说也行。”

“不!”刘老太摆摆手,眼神倔强,“我得今晚告诉你,免得带进棺材里。”

李明不敢再劝,静静等着。

屋外的风更大了,槐树的影子在窗上摇晃,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堂叔站在门口,低声催促:“小明,你奶奶撑不了太久,快听她把话说完。”

刘老太缓过气,继续回忆:“这把剪刀,不光护了咱们家,也救过村里不少人。你还记得老王家那件事不?”

李明一愣,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童年记忆。

老王家是村里的大户,十多年前,家里接连出事:先是孩子高烧不退,接着是老王媳妇半夜撞邪,说看到窗外有个白衣女人。

后来连家里的牛都莫名死了,村里人吓得不敢靠近。

老王找到刘老太求助,奶奶带着剪刀去了他家,三天后,怪事全消。

“那次,我也是放了剪刀三处。”刘老太的眼神悠远,

“老王家门槛下、床脚下放了两处,第三处……总之,三天后,孩子退烧,撞邪的事也没了。村里人都说是我有神通,其实不过是用了祖上的法门。”

李明听得入神,忍不住问:“奶奶,村里那些怪事,真是邪祟作祟?”

刘老太沉默片刻,缓缓道:“邪祟,有时候是鬼,有时候是人心。

剪刀能挡邪,也能镇心。你记住,法门不光是摆剪刀,还要心正。

心不正,剪刀再锋利也没用。”

这话让李明心里一震。他隐约觉得,奶奶的话里藏着更深的含义,但她没有多说,只是催促他把剪刀收好。

夜已深,堂屋的油灯摇曳,火光映在刘老太的脸上,显得越发虚弱。

村里的鸡鸣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远处的犬吠,让夜色更显诡谲。

李明守在炕边,手里攥着剪刀,内心既好奇又不安。

“奶奶,第三处到底是哪儿?”李明终于忍不住问。

刘老太睁开眼,目光如刀,直直盯着他:“第三处,是法门的关键。

门槛护门,床脚护人,第三处……护的是整个宅子的气运。

今晚子时,我会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学会后,不能乱用,也不能随便传出去。”

李明郑重点头:“我答应您,绝不乱来。”

刘老太满意地点点头,闭上眼,似乎在积攒最后的力量。

屋内的气氛变得压抑,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像是在预示什么。

李明低头看着手里的剪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低语着古老的秘密。

他回忆起村里人对奶奶的敬畏。

无论是闹鬼还是牲畜暴毙,只要刘老太出手,怪事总能化解。

有人说她是神婆,有人说她通晓阴阳,但奶奶从不承认自己有神通,只说这是祖上的智慧。

可那把剪刀,真的只是普通的金属器物吗?

李明越想越觉得,这把剪刀背后,或许藏着比法门更深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子时将近。

村里的声音渐渐沉寂,只剩夜风在耳边低吟。



刘老太突然睁开眼,气息微弱却坚定:“小明,第三处位置,我现在告诉你……”

她的话音低沉,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李明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等待着那个足以改变他认知的秘密。

而第三处位置最为关键,尽管气息微弱,她仍坚持要当晚告诉李明,李明听后震惊的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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