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1969年的北方，天寒地冻，灾荒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每一个村庄。
田野里颗粒无收，风吹过光秃秃的土坡，卷起一阵阵沙尘，连野草都枯得没了生气。
村里人守着那点可怜的存粮，日子过得像在刀尖上打转，每顿饭都得精打细算，生怕多吃一口就断了活路。
李阳家住在村东头，五口人挤在一间土坯房里，全指望那几亩土豆地续命。
地窖里的粮食已经见底，土豆还没熟透，母亲每次做饭都得用手指捏着米粒数着下锅，父亲整天蹲在门口抽旱烟，眉头拧得像个疙瘩，嘴里念叨着：“这日子，咋熬啊？”
李阳十七岁，个头高挑，肩膀宽实，是家里顶梁柱的年纪。
他性子烈，村里同龄的后生都服他几分。
平日里，他帮爹娘干活，锄地、挑水，样样在行，可这年头的收成实在可怜，地里那点土豆还没长成拳头大，就得小心护着，免得被人偷了去。
村里已经传出风声，邻村有人饿得受不了，半夜摸到别人田里偷粮食，偷不着就抢，闹得人心惶惶。
李阳爹特意叮嘱他和弟弟小虎：“地里得看紧了，咱家就这点指望，丢了土豆，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这天傍晚，夕阳红得像血，洒在田埂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小虎才十二岁，瘦得像根麻秆，脸上却总带着股机灵劲儿。
他照例去田里巡土豆地，裹着件破棉袄，冻得直搓手。
田里冷清得只有风声，土豆地边上的野草被踩得稀烂，像是有人来过。
小虎心里一紧，加快脚步，绕到地头，远远就瞧见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影子在土里扒拉。
他揉揉眼睛，借着夕阳的余光定睛一看，竟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正低头偷挖土豆！
她动作很快，手里的小锄头翻飞，泥土四溅，几个土豆已经被她塞进破布袋里。
小虎气得脸都红了，脑子一热，冲过去就喊：“喂！你干啥？那是俺家的土豆！”
他声音尖细，在空荡荡的田里传出老远。
那女人猛地抬头，脸瘦得颧骨高高凸起，眼睛却亮得像饿狼，闪着让人发怵的光。
她瞥了小虎一眼，没吭声，手上动作却没停，飞快地又挖出一个土豆，往袋里一塞。
小虎急了，跑过去想抢她手里的锄头，边跑边嚷：“放下！偷东西还有理了？快放下！”
他个子小，嗓门却大，喊得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可这女人虽瘦，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冷笑一声，嘴里骂道：“滚开！饿死鬼才管你家的！”
说着，一把推开小虎，动作又快又狠。
小虎一个没站稳，脚下绊在田埂上，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膝盖磕在石头上，破了皮，渗出血来，手掌也蹭在粗糙的泥地上，火辣辣地疼。
小虎又疼又气，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爬起来，揉着膝盖，朝女人喊：“你等着！我叫我哥来收拾你！”
女人压根没理他，低头继续挖，像是铁了心要把土豆弄到手。
小虎抹了把脸，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边跑边哭，嗓子都喊哑了。
可这女人虽瘦，力气却大得吓人。
她冷笑一声，嘴里骂道：“滚开！饿死鬼才管你家的！”
说着，一把推开小虎，动作又快又狠。
小虎一个没站稳，脚下绊在田埂上，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膝盖磕在石头上，破了皮，渗出血来，手掌也蹭在粗糙的泥地上，火辣辣地疼。
小虎又疼又气，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爬起来，揉着膝盖，朝女人喊：“你等着！我叫我哥来收拾你！”
女人压根没理他，低头继续挖，像是铁了心要把土豆弄到手。
小虎抹了把脸，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边跑边哭，嗓子都喊哑了。
可女人猛地一甩手，力气大得让李阳一个踉跄。
她像疯了似的扑上来，嘴里喊着：“我就是要吃！你们有吃的，凭啥我得饿死？”
她指甲长而尖，抓向李阳的脸，动作快得像野猫。
两人扭打起来，田里尘土飞扬，土豆被踩得稀烂。
李阳个头高，力气也不小，可这女人跟不要命似的，抓的抓，挠的挠，硬是让李阳吃了亏。
他的手臂被抓出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脸上还挨了两拳，嘴角渗出血丝。
周围没人，喊也喊不来帮手，田里只有他们俩的喘息和咒骂声。
李阳想制服她，可女人瘦归瘦，动作却灵活得像泥鳅，每次都让他抓了个空。
打到最后，李阳累得直喘粗气，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头发散乱，脸上沾满泥土，眼神却还是那么凶。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李阳终于泄了气，骂了句：“你等着，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甩开手，气愤又无奈地转身离开，木棍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女人没理他，抱起破布袋，里面装着十来个土豆，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夜色，很快就没了影子。
李阳回到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臂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母亲一看，吓得直念叨：“阳子，你咋弄成这样？那女的是疯子吧？”
李阳没吭声，闷头坐在炕边，心里憋着一股火。
他觉得自己丢了脸，弟弟被打，土豆被偷，自己还挨了一顿揍，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第二天一早，李阳醒来时，脸上的瘀青还在隐隐作痛，手臂上的抓痕结了痂，红肿得像条蜈蚣。
他坐在炕沿上，脑子里全是昨晚土豆地里的那一幕。
那女人的眼神，像饿狼似的，又凶又绝望，让他气得牙痒痒，又隐隐有点不是滋味。
弟弟小虎还在旁边哼哼唧唧地喊膝盖疼，母亲心疼地给他擦药，嘴里念叨着：“这世道，饿得人都疯了。”
李阳越想越窝火，攥紧拳头，心想：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了！
吃早饭时，他端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找来几个村里的兄弟，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几个后生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平时跟李阳称兄道弟，听了这事，个个义愤填膺。
二牛拍着胸脯说：“阳哥，那婆娘也太嚣张了！偷东西还打人，咱找她算账去！”
另一个叫狗剩的也嚷嚷：“对，找到她，教训一顿，看她还敢不敢！”
李阳咬着牙，点点头：“走，挖地三尺也得把她揪出来！”
一群人分头行动，在村里村外转悠，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个瘦得像鬼的女人。
村里人饿得都没力气闲聊，摇摇头就走，半天也没个线索。
太阳爬到正午，晒得人头晕眼花，李阳正打算歇口气，远房表弟二狗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挂着汗珠，兴奋地说：“阳哥，我瞧见那女的了！她抱着一堆地瓜，钻进村北头一个破帐篷里去了！就在荒坡那儿！”
李阳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拍拍二狗的肩：“好样的！走，带路！”
一群人立马来了精神，抄起棍子，跟着二狗直奔村北。
那地方是个荒坡，平时连野狗都不去，风一吹，沙土满天飞，呛得人睁不开眼。
远远的，他们就看见一个用破布和木头搭的帐篷，歪歪斜斜，四处透风，像是随时会塌。
帐篷周围全是枯草，地上散着几块破布条，看着比猪圈还不如。
李阳皱眉，心想：这地方能住人？那女的真躲这儿？
他壮着胆子，带着人走过去，嘴里喊：“出来！别以为躲这儿就没事了！”
声音在荒坡上回荡，沙哑又刺耳，可帐篷里没动静，只有风吹着破布帘子哗啦作响。
二牛撺掇道：“阳哥，甭废话，进去揪她出来！”
李阳咬咬牙，攥紧棍子，掀开破布帘子，灰尘呛得他咳了两声。
可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帐篷里没那女人，只有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妇人，躺在破草席上，咳得胸口一颤一颤的，瘦得像一把干柴，眼皮半耷拉着，像是没力气动弹。
老妇人听见动静，费力地抬起头，眼睛浑浊，声音沙哑得像破锣：“你……你们是谁？找我闺女干啥？”
她咳了两声，捂着胸口，喘得像拉风箱。
李阳和几个兄弟面面相觑，刚才的火气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熄了。
二牛挠挠头，小声嘀咕：“这……咋是个老太太？”
狗剩也傻眼了，棍子垂在地上，半天没吭声。
李阳喉咙发干，看着老妇人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心头一酸。
他本来想问那女人的下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挠挠头，尴尬地说：“没……没事，俺走错了。”
说完，挥挥手，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帐篷，二牛还不甘心，嘀咕道：“阳哥，就这么算了？”
李阳没吭声，回头看了眼那破帐篷，风吹得它摇摇晃晃，像是在嘲笑他们的莽撞。
回去的路上，李阳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他家虽然也不富裕，但好歹有几亩地，地窖里还有点存粮。
可那老妇人，病成那样，连个囫囵地方都没有，闺女还得偷土豆才能活命。
想到这儿，他脑子里那女人的凶狠模样好像没那么可恨了，反而多了点说不清的滋味。
他踢了脚地上的石子，闷声说：“都散了吧，这事别提了。”
兄弟们面面相觑，耸耸肩，各自散了。
当天晚上，趁着爹娘不注意，李阳从地窖里掏了两个土豆，揣在怀里，偷偷跑到了村北的荒坡。
他没敢靠近帐篷，就把土豆放在离帐篷几十米远的一块石头上，然后躲在旁边的草丛里等着。
不一会儿，那个偷土豆的女人果然出现了。
她警惕地四处张望，瞧见石头上的土豆，愣了一下，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塞进怀里，又飞快地跑回了帐篷。
李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踏实了点。
从那天起，他每隔一两天就往荒坡跑一趟，每次都带两个土豆或地瓜，悄悄放好，等女人捡走才离开。
他没跟家里人说，也没跟兄弟们提，怕人笑话他心软。
这天，李阳带着小虎去镇上赶集。
集市上人声鼎沸，卖菜的、换粮的，挤得水泄不通。
两人正逛着，迎面碰上隔壁村的赤脚医生孙大伯。
孙大伯五十多岁，背着个药箱，笑呵呵地跟李阳打招呼：“阳子，带弟弟来逛集啊？”
李阳点点头，忽然想起帐篷里的老妇人，便拉着孙大伯到一边，把老妇人的症状说了：“孙大伯，那老太太咳得厉害，瘦得皮包骨，躺着都起不来，您说咋整？”
孙大伯皱着眉想了想，说：“听你说的，可能是肺病，拖得久了不好治。我这儿有些药，能缓解点，你拿去试试。”
说完，他带着李阳回了村，从药箱里掏出几包草药，还教他怎么熬。
第二天一早，李阳趁着天刚亮，揣着药包又去了荒坡。
他估摸着那女人应该出去找吃的了，便壮着胆子钻进帐篷。
老妇人还在草席上躺着，气息微弱，眼睛半睁着。
李阳轻声说：“大娘，我给您带了药，您试试。”
他正要喂药，忽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勒倒在地！
是那个女人！
她像头母狼似的扑上来，骑在李阳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眼睛通红地吼：“你干啥？想害我娘？说！”
李阳被掐得喘不上气，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喊：“我……我送药！没害人！”
老妇人听见动静，虚弱地喊了声：“翠兰！别动手……他，他是好人……”
女人愣了一下，松开手，跳到一边，警惕地盯着李阳。
老妇人喘着气，把事情说了。
女人叫翠兰，听完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声说了句：“对不住……我，我以为你……”
她没说完，头低了下去。
李阳揉着被掐得发红的脖子，爬起来时还瞪了翠兰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人咋这么虎？好心当驴肝肺！”
翠兰站在一旁，脸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低声说了句：“对不住……我以为你……”
她没说完，眼神躲闪，像是怕李阳再追究。
帐篷里光线昏暗，老妇人躺在破草席上，虚弱地喘着气，刚才那声喊像是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李阳没再计较，拍拍身上的灰，赶紧蹲下，把熬好的药端到老妇人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翠兰默默站在旁边，眼神复杂，像是既感激又戒备。
从那天起，李阳和翠兰的关系不再剑拔弩张。
每隔两天，他揣着几个土豆，跑到隔壁村找孙大伯换草药，再一溜烟赶到荒坡送去。
翠兰渐渐不再防着他，偶尔还会帮着生火熬药，动作麻利，手指却瘦得像干柴，关节凸得吓人。
李阳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开始试着跟她搭话：“翠兰，你咋不早说你娘病了？偷土豆多危险，村里人饿急了眼，逮着可不轻饶。”
翠兰低头拨弄火堆，声音闷闷的：“说了又咋样？谁管我们死活？娘病了，我不偷，她就得饿死。”
她顿了顿，抬起头，眼神少了当初的凶狠，多了点无奈：“阳哥，谢谢你……要不是你送药，我娘早没了。”
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映着火光，显得格外柔和。
李阳挠挠头，嘿嘿一笑：“谢啥，咱村里人，不帮你帮谁？”
他发现，翠兰每次在他来之前，都会把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用破布条扎好，不再是当初那副脏兮兮的模样。
她的脸瘦得颧骨高耸，但眼睛大而亮，睫毛长得像小扇子，笑起来有种让人心动的感觉。
李阳每次送药时，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有一次，李阳带了个烤得焦黄的地瓜，递给翠兰：“喏，路上烤的，你尝尝。”
翠兰愣了一下，接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李阳的掌心，像是被烫了似的，赶紧缩回去。
她低头咬了口地瓜，脸颊微红，小声说：“甜……谢谢阳哥。”
李阳看着她低头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
他咧嘴笑：“甜就多吃点，你瘦得跟竹竿似的，风都能吹跑。”
翠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翘了翘：“你才竹竿呢！”
她语气轻快，像是卸下了心防。
李阳乐了，蹲在火堆旁，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他才知道，翠兰和她娘是从外省逃荒来的，一路上风餐露宿，娘得了肺病，拖到现在连炕都下不了。
翠兰说到这些，眼神暗了暗，但抬头看看李阳，又挤出个笑：“阳哥，你心好，我以前错怪你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妇人的病却像根刺，扎在李阳和翠兰心头。
孙大伯的草药只能缓解咳嗽，老妇人还是瘦得皮包骨，气喘得像破风箱。
翠兰急得整宿睡不着，眼睛红得像兔子，每次李阳来，她都强撑着笑，可笑容背后藏不住的焦虑让李阳心疼。
他开始更频繁地跑荒坡，每次送药时，都多带点吃的，土豆、地瓜，甚至从家里偷掰半个窝头，只为让翠兰别饿着。
这天傍晚，李阳送药时，翠兰正坐在帐篷外，借着微光缝补破衣裳。
她的手指被针扎了好几处，渗着血，可她咬着牙没吭声。
李阳看得心一揪，蹲下来说：“翠兰，歇会儿吧，针都扎手了。”
他不由分说抢过针线，笨拙地帮她缝了两针，歪歪扭扭，惹得翠兰扑哧一笑：“阳哥，你这手艺，狗剩都不如！”
她笑得眼睛弯弯，像夜空里的月牙，李阳看得愣了神，脱口而出：“你笑起来真好看。”
翠兰脸一红，赶紧低头，假装整理衣裳，嘴里嘀咕：“油嘴滑舌……”
可她嘴角的笑藏不住，气氛里多了点暧昧的暖意。
李阳挠挠头，转移话题：“明天我再去找孙大伯，问问有没有别的药，你别太急，啊？”
翠兰点点头，抬头看他，眼神温柔得像春水：“阳哥，有你在，我踏实多了。”
可好景不长，那晚夜深人静，李阳家的大门被急促敲响。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打开门，翠兰站在门口，脸上全是泪，声音哽咽：“阳哥，我娘不行了！你帮帮我，求你了！”
她拽着李阳的袖子，瘦弱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李阳心一沉，脑子瞬间清醒，赶紧套上衣服，冲进帐篷，背起老妇人就往外跑。
翠兰跟在后面，边跑边哭，喊着：“娘，你撑住！阳哥会救你的！”
天黑得像泼了墨，路上坑坑洼洼，李阳摔了好几跤，膝盖磕出血也不敢停。
他咬着牙，背着老妇人一路狂奔，翠兰在旁跌跌撞撞，手抓着他的衣角，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到了隔壁村孙大伯家，已是半夜。
孙大伯披着衣服开门，检查后叹了口气，摇摇头：“阳子，晚了……这病拖太久，村里没条件治。”
李阳和翠兰愣在原地，像被抽空了力气。
屋里油灯昏黄，老妇人躺在炕上，气息微弱，脸白得像纸。
她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李阳和翠兰，眼中含泪，费力地抬起手，抓起他们两人的手，手掌冰凉得像块石头。
翠兰扑上去，哭得撕心裂肺：“娘！你别走！”
李阳站在一旁，喉咙像堵了团棉花，眼眶发热。
他低头看着老妇人紧握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
老妇人嘴唇微动，说出一句让李阳终生难忘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