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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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妈不帮我们付房贷？这是她儿子的房子！"我红着眼睛质问丈夫，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梅子，妈她有自己的考虑，你不能这样说话。"李强语气里带着无奈，眼神却不敢直视我。
"考虑？她明明有钱！上个月还给你姐夫投资了三十万！我们就差那二十万首付，她却说'自己挣钱自己买'！"
"我妈是怕我们依赖她！"李强突然提高了声音。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给你姐家就行，给我们就不行？"我冷笑着问道。
"我受够了！"李强抓起车钥匙，摔门而出。
那一晚，他没有回来。一天，两天，一周...整整三个月，我们的家成了一座空城。
01
结婚五年，我和李强一直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虽然日子过得不算宽裕，但胜在和睦。李强是市内一家软件公司的项目经理，我在一所小学教书。
两份工资加起来，日常开销绰绰有余，但要说买房，还是差了一大截。
"梅子，H区那个楼盘降价了，两室一厅，七十平米，总价一百八十万。"那天李强回家，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张楼盘宣传单。
"怎么突然想买房了？"我看着宣传单上漂亮的样板间图片，有些心动。
"咱们结婚五年了，总不能一直租房吧？再说，现在房价稳定，正是入手的好时机。"李强搂着我的肩膀，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翻看着宣传单，轻轻叹了口气："首付至少要四十万，咱们存款才二十万，还差一半呢。"
"我想和我妈商量一下，看她能不能帮忙垫付首付款。等咱们攒够了钱再还给她。"李强的提议让我心里一紧。
婆婆张丽华，退休前是一家国企的中层管理人员，退休金不菲。加上前几年卖了老房子，手里至少有百八十万的存款。
按理说，帮儿子付个首付不成问题。但我和婆婆的关系，说不上亲近，也谈不上疏远，就是客客气气的样子。
"你确定你妈会同意？"我心存疑虑。
"我妈挺疼我的，应该没问题。"李强满脸自信。
第二天，李强约了婆婆在家里吃饭。我精心准备了一桌菜，想着气氛好了，提出借钱的事或许更容易。
婆婆穿着一身得体的藏青色套装，头发染成了栗色，看起来精神奕奕。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保养得宜，远看像五十出头。
"妈，您看这菜色，梅子可是花了一下午准备的。"李强殷勤地给婆婆夹菜。
婆婆笑着点点头："梅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酒过三巡，李强终于开口："妈，我和梅子想买套房子，看中了H区的一个小区，不大，七十平米，够我们两个住了。就是手头有点紧，想问您能不能先借我们二十万，等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还您。"
我紧张地看向婆婆，只见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沉默了片刻后，缓缓放下筷子。
"买房是大事，不能冲动。你们现在的收入，负担一百八十万的房贷压力不小。"
"妈，我们算过了，月供七千左右，我们两个月收入一万八，还能剩不少。"李强急忙解释。
"那万一遇到突发情况呢？生病？失业？"婆婆的声音严肃起来，"依我看，你们再等等，多存些钱再买。"
李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妈，等房价涨上去，我们更买不起了。"
婆婆叹了口气："强子，我一直教育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自己挣钱自己花。我和你爸年轻时，也是一砖一瓦攒下来的家业，没靠谁。"
"妈，我不是想靠您，只是暂时借用一下。"李强的声音有些发紧。
"上个月你不是还给姐夫的公司投资了三十万吗？"我忍不住插嘴，随即感到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婆婆放下茶杯，目光扫向我："那是你姐夫创业，我支持一下。买房是你们的事，应该自己解决。"
"妈，我..."
"不说这个了。"婆婆打断李强的话，"我看你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饭后，婆婆很快就告辞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李强，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沉闷。
"为什么你妈肯投资你姐夫三十万，却不愿借我们二十万买房？"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强揉着太阳穴："可能妈觉得投资是能赚钱的，而买房只是消费吧。"
"那是她儿子的房子！"我感到一阵委屈和愤怒。
李强无奈地摇摇头："梅子，我妈有她的想法，我们不能强求。"
"她就是不喜欢我！"我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
"别胡说！"李强皱起眉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强的关系变得紧张。他总是为他妈妈辩解，而我越来越觉得婆婆偏心。事情在一周后的家庭聚会上达到了爆发点。
那天，李强的姐姐李丽带着姐夫回娘家，婆婆张罗了一大桌菜。饭桌上，姐夫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公司如何蒸蒸日上，婆婆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妈，多亏了您的投资，我们才能拿下那个大客户。"姐夫举杯向婆婆致谢。
"应该的，应该的。"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只要你们好好干，将来肯定大有可为。"
我坐在一旁，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同样是儿女，为什么待遇如此不同？
回家路上，我再也忍不住了，爆发了开头那场争吵。李强摔门而去，这一走，就是三个月。
02
李强离家的第一个月，我像行尸走肉般度日。白天在学校强撑着上课，晚上回到空荡荡的家，常常一个人哭到天亮。
我试着给李强打电话，但他要么不接，要么只是简短地说"我需要时间冷静"就挂断。
婆婆似乎知道我们吵架的事，但她没有主动联系我。
只是通过李丽询问我的近况。我知道，在婆婆眼里，这场争吵是我挑起的，我不该质疑她的决定。
第二个月，我决定自救。既然婆婆不愿意帮忙，那我就自己想办法。我开始在网上接家教单子，周末也不休息，拼命赚钱。
我想证明给李强和他妈妈看，即使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也能买得起房子。
这个月，我妈妈打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我。我妈妈林秀芝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爸爸早年去世，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
她住在离我们三百公里外的Y市，平时很少来看我，说是怕打扰我和李强的生活。
"妈，你不用来，我挺好的。"我强忍着不让声音哽咽。
"梅子，妈能听出来你不好。究竟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充满关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简单说了。"我和李强因为买房的事吵架了，他现在搬出去住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妈妈轻声问："是不是他妈妈不愿意帮你们付首付？"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她明明有钱，却说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前一阵子还给李强姐夫投资了三十万呢。"
又是一阵沉默，我听到妈妈深深的叹息声："梅子，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你别太钻牛角尖了。"
"妈，连你也帮她说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帮她说话，只是...算了，妈明天就过来，当面和你说吧。"
第二天，妈妈如约而至。她比我上次见她时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太好。我心里一紧，担心她的健康出了问题。
"妈，你怎么瘦这么多？"我接过她的行李，关切地问。
"年纪大了，吃不下饭。"妈妈勉强笑笑，转移话题，"梅子，和妈说说，你和李强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诉了妈妈，包括婆婆对李强姐姐一家的偏爱。
妈妈听完，沉思了一会儿："梅子，你有没有想过，婆婆可能有她的难处？"
"什么难处？不就是不喜欢我吗？"我苦涩地说。
"不一定。"妈妈摇摇头，"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爱怎么花是人家的自由。再说，让年轻人自己奋斗，也未必是坏事。"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样说，一时语塞。她不是最疼我的人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没有站在我这边？
"妈，你变了。"我委屈地说。
妈妈叹了口气："梅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婆婆的钱，拿了就是欠了人情。与其纠结这个，不如靠自己的双手打拼。"
我没有再和妈妈争辩，但心里的委屈和不解并没有减少。接下来的几天，妈妈住在我家，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照顾我的生活。
尽管如此，我总觉得她有心事，常常见她望着窗外发呆，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忧愁。
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无意中听到妈妈在房间里小声地哭泣。我轻轻推开门，看到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药方，泪流满面。
"妈，你怎么了？"我一惊，连忙走过去。
妈妈慌忙擦干眼泪，把药方塞进包里："没事，就是想你爸爸了。"
我不信这个借口，坚持问："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真的没有。"妈妈勉强笑了笑，"梅子，妈累了，想睡了。"
我没有再追问，但那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妈妈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是严重到让她夜里偷偷哭泣的事。
第二天早上，趁妈妈还在睡觉，我悄悄翻开她的包，找到了那张药方。上面密密麻麻列着几种我不认识的药名，下面的诊断栏写着"肝囊肿，需进一步检查确定良恶性"。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妈妈可能患了肝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各种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但我不敢直接询问妈妈，怕她更担心。
接下来几天，我暗中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她确实比以前虚弱了许多，吃东西也很少，常常借口不饿只喝点汤水。
但她在我面前从不表现出任何不适，依然笑着和我聊天，询问我的工作和生活。
妈妈住了一周就执意要回Y市，说是邻居家的猫需要她照顾。我知道这是借口，但我没有拆穿，只是在车站紧紧抱住她："妈，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
妈妈的眼眶红了："傻孩子，妈能有什么事？你自己保重，有空就和李强和好吧，别为这点小事伤了感情。"
送走妈妈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家，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李强不在身边，妈妈也远在Y市，还可能患有重病。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渺小和无力。
03
第三个月，我决定主动联系李强。不管怎样，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我给他发了短信："强子，我们谈谈好吗？"
出乎意料的是，李强很快回复了："好，我也正想和你谈谈。"
我们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李强坐在角落里，低头摆弄着咖啡杯。三个月不见，他憔悴了许多，下巴上冒出了胡茬，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
"梅子。"看到我，他站起来，有些局促地喊我的名字。
"强子。"我轻声回应，在他对面坐下。
沉默了片刻，我们同时开口："对不起..."然后又同时停住，尴尬地笑了。
"你先说吧。"李强示意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那么大的火。我知道你夹在中间很难做。"
李强摇摇头："不，是我不好。我应该更理解你的感受。这三个月我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太混蛋了，一声不吭就走了三个月。"
"你这三个月去哪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住在公司附近的小旅馆。"李强苦笑，"每天工作完就回旅馆，周末就去图书馆坐一天。说实话，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需要时间想清楚一些事。"李强的表情变得严肃，"梅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事？"
李强犹豫了一下："你妈妈最近来看你了？"
"嗯，来了一周，前几天刚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身体怎么样？"
我的心一紧："你怎么知道我妈身体不好？"
李强的表情变得复杂："梅子，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其实这三个月，我一直在调查一件事。"
"什么事？"
"我妈为什么不愿意借钱给我们买房。"
我苦笑："不就是因为她偏心吗？"
李强摇摇头："不是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记得我们吵架那天晚上，我开车出去后，不知道该去哪，就直接去了我妈家。当时我很生气，质问她为什么帮姐姐不帮我们。"
"她怎么说？"
"她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了解梅子的家庭吗？特别是她妈妈的情况？'"
我愣住了："我妈妈？我妈妈和这有什么关系？"
李强深吸一口气："我妈告诉我，她每个月都会给你妈妈转一笔钱。"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可能！我妈妈和你妈妈甚至都没怎么见过面，她们怎么会有经济往来？"
"这正是我这三个月一直在调查的事。"李强的声音低沉，"妈不愿意明说，但我能感觉到，她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我查过我妈的银行流水，确实每个月都有五千块钱转到一个账户，户主就是你妈妈。"
我感到一阵眩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们结婚前三个月就开始了。"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为什么瞒着我们？"
"我不知道，但我想搞清楚。"李强的表情变得坚决，"梅子，我提议我们去趟Y市，当面问问你妈妈。"
我想起妈妈苍白的脸色和那张药方："强子，我妈妈可能真的生病了，而且是大病。我看到她的药方上写着'肝囊肿'，需要确定良恶性。"
李强的脸色变得凝重："如果是恶性的，就是肝癌..."
"我担心她瞒着我，不愿意治疗，或者...付不起医疗费。"我的声音哽咽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Y市。"李强握住我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当天下午，我和李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驱车前往Y市。一路上，我们都心事重重。我担心妈妈的健康，也好奇她和婆婆之间隐藏的秘密；李强则紧锁眉头，不时深深叹气。
到达Y市已是晚上九点多。妈妈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房子是爸爸生前买的，两室一厅，简陋但整洁。
按响门铃后，等了好久才听到妈妈虚弱的声音："谁啊？"
"妈，是我，梅子。"
门开了，妈妈穿着睡衣，脸色惨白，看到我和李强站在门口，明显吃了一惊："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妈，我们担心你。"我上前扶住她，感觉她比上周又瘦了。
"傻孩子，担心什么啊。"妈妈勉强笑了笑，"快进来坐。"
进门后，我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几瓶药和一杯水。妈妈见我盯着那些药看，急忙上前把药收进柜子："吃点保健品而已，别瞎想。"
"妈，别再瞒我了。"我再也忍不住，声音颤抖，"我看到了你的药方，知道你可能患了肝癌...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不一定是癌，只是囊肿，医生说还要进一步检查。"
"那也是大病啊！需要多少钱治疗？你有医保吗？"
妈妈摇摇头："老旧小区的低保户，医保报销比例低。如果真要做手术，至少需要几十万..."
"几十万？"我倒吸一口冷气，"妈，你有这么多钱吗？"
妈妈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但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贷款？卖房子？"我急了，"妈，你怎么能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
妈妈的眼眶红了："梅子，你和李强日子本来就不宽裕，还想着买房。我怎么能再给你们添负担？"
我强忍着泪水，想起了一个问题："妈，婆婆每个月给你转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妈妈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你...你怎么知道这个？"
李强上前一步："林阿姨，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如果您生病了，需要钱治疗，我们可以想办法。只是...您和我妈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妈妈的眼神变得复杂，充满挣扎。她颤抖着坐在沙发上，喃喃地说："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妈，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能一起面对。"我握住妈妈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
"梅子，有些事，知道了并不会让你开心。"妈妈的声音几乎是一种低语。
"妈，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妈妈抬起头，眼中含泪："如果我说了，你和李强的婚姻可能会受影响，你愿意冒这个险吗？"
我和李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无论真相是什么，我们都决定共同面对。
"林阿姨，请您告诉我们。"李强恳切地说。
妈妈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突然捂住腹部，脸色变得惨白，痛苦地蜷缩起来。
"妈！"我惊叫一声，连忙扶住她。
"没事...老毛病了..."妈妈强忍着疼痛，声音微弱。
"我们得送您去医院！"李强当机立断，一把抱起妈妈就往外走。
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Y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医生给妈妈做了初步检查，确定是肝区疼痛，怀疑囊肿破裂，需要立即做CT确诊。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间仿佛度秒如年。我和李强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手心冒汗。
"梅子，不管发生什么，记住我们是一家人，会一起挺过去的。"李强握住我的手，给了我力量。
终于，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出来了，表情凝重："患者的肝囊肿已经恶变为肝癌，而且扩散到了周围组织。需要立即手术，之后配合化疗。"
我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有多严重？"
"中晚期，但还有治愈的可能。只是手术和后续治疗费用会很高，预计至少需要五十万左右。"
五十万！这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和李强的积蓄加起来也才二十来万。
"医生，能先手术吗？费用我们会想办法的。"李强问道。
"需要先交二十万押金。"医生说，"病人现在情况不稳定，越早手术越好。"
我感到一阵绝望，不知道该从哪里筹到这么多钱。
李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掏出手机拨通了他妈妈的电话："妈，我是强子。林阿姨生病了，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嗯，是肝癌...需要二十万押金...好，我们在Y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
我惊讶地看着李强："婆婆愿意帮忙？"
李强点点头："妈说立即安排转账，让我们先垫付，她很快就到。"
不到半个小时，二十万押金到账，妈妈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和李强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心情复杂。为什么婆婆愿意毫不犹豫地拿出二十万救我妈妈？她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手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妈妈被推出手术室时，仍在昏迷中，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后续还需要观察和治疗。
就在这时，婆婆匆匆赶到了医院。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我知道她是连夜赶来的。她二话不说，直接去缴纳了剩余的住院押金和后续治疗费用。
当婆婆从缴费处回来，她的眼睛红红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表情既心疼又复杂。
"阿姨，您和我妈妈..."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婆婆转过头，目光中充满了挣扎和决断："孩子们，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们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信封，递给我和李强："这里面有你们想知道的所有答案。但我警告你们，知道真相后，你们可能会后悔。"
我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李强搂着我的肩膀，给了我勇气。当我们准备打开信封时，病床上的妈妈突然醒了过来。
"丽华...你来了..."妈妈虚弱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看到我们手中的信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秀芝，孩子们有权知道真相。"婆婆走到病床前，轻轻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的眼中流下了泪水："孩子们会恨我的..."
"不会的，他们会理解的。"婆婆柔声安慰。
我和李强站在病床前，心跳加速。当我正要打开信封时，妈妈突然开口：
"她的手术费用几十万，我能怎么办？向你妈开口，我做不到！"当我妈妈流着泪说出这句话时，我终于明白了她多年来的不易。
但当李强拉着我来到一间陌生的办公室，递给我一份发黄的文件时，我的手开始颤抖。
文件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我的母亲林秀芝，和我的婆婆张丽华。我望向李强的眼神里满是疑惑，而他眼中的复杂神情让我瞬间感到一阵寒意。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苍白的脸上挂满泪水。而我，只感觉一片天旋地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