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冉家大宅坐落在清溪镇的南坡,背靠低矮的黄土丘,面朝一条细瘦的溪流,
房子是老式的青砖瓦房,屋檐低垂,院子里一棵老槐树枝干虬结,夏天遮荫,
冬天却显得阴森。
镇上人说,冉家的日子本该过得不错,毕竟三年前,冉长庚娶了柳絮青,
带来了五万块的嫁妆,那在清溪镇可不是小数目。
可如今,冉家却成了镇上人口中的忌讳,谁提起来都摇头,嘀咕一句:
“那家人,怕是撞了邪。”
冉长庚今年三十五,模样还算周正,可眼神总带着几分算计。
他年轻时也算清溪镇的俊小伙,可偏偏生性贪婪自私,凡事只为自己打算。
母亲冉桂氏更是个厉害角色,泼辣刻薄,年轻时在镇上卖菜,愣是凭一张嘴把竞争对手挤得无路可走。
如今老了,嘴上功夫不减,邻里稍有不顺她意,便指着鼻子骂街。
冉惜月,冉长庚的妹妹,二十出头,长得有几分姿色,却精明善妒,镇上人私下说她“心眼比针尖还小”。
这母女俩在清溪镇的名声,早就臭了街。
柳絮青嫁进冉家时,镇上人都觉得她是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她模样清秀,性子温柔,家境也不错,五万块的嫁妆在当时能盖一栋新房。
冉长庚当初追她时,满嘴甜言蜜语,哄得柳絮青动了心。
可谁也没想到,婚后不过半年,柳絮青的日子就过得像进了炼狱。
冉桂氏嫌柳絮青出身外乡,处处挑刺,饭菜稍不合口就摔筷子,衣服洗得不干净就冷嘲热讽。
冉惜月更是不甘心哥哥娶了个比自己出众的嫂子,背地里没少给柳絮青使绊子。
柳絮青带来的嫁妆,本该是夫妻俩的共同家底,却被冉长庚和冉桂氏偷偷拿去填补家里的窟窿,连个账都不给柳絮青看。
她想问几句,冉桂氏就阴阳怪气:“嫁进我们冉家,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钱都姓冉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柳絮青性子软,忍气吞声,只盼着日子能慢慢好起来。
可冉家母女的刁难却变本加厉,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私下劝她:“絮青啊,你得硬气点,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她只是笑笑,低头不语,仿佛认定了忍耐就能换来安稳。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柳絮青怀孕之后。
那是她婚后第二年,肚子渐渐大了,脸上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镇上的大夫说,胎像稳当,十有八九是个男孩。
柳絮青以为,这孩子能让冉家对她好些。
可她没想到,孩子的到来非但没带来和睦,反而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冉桂氏不知从哪儿听来闲话,说柳絮青婚前曾跟镇上一个教书先生走得近,硬是怀疑孩子不是冉长庚的。
冉惜月添油加醋,说她在镇上见过柳絮青跟外人“眉来眼去”。
冉长庚本就多疑,听了这些话,回家就摔碗砸杯,质问柳絮青孩子的来历。
柳絮青百口莫辩,气得浑身发抖,哭着说:“你们要是不信,去大夫那儿验,我清清白白!”
那天晚上,争吵声从冉家大宅传出,惊动了半个街坊。
邻居们隔着墙听,隐约听见冉桂氏尖利的骂声和柳絮青的哭喊。
后来不知怎的,争执从屋里挪到了楼梯口。
柳絮青情绪激动,脚下一滑,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尖叫声刺破夜空,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
等邻居们赶到,柳絮青已经倒在血泊里,脸色白得像纸,气息微弱。
镇上的赤脚大夫来得晚了,孩子没保住,柳絮青也因失血过多,咽了气。
整个过程不过一个时辰,冉家却像被抽干了魂,院子里只剩冉桂氏的低咒和冉长庚的沉默。
柳絮青的死在清溪镇掀起了轩然大波。
镇上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她是被冉家逼死的,有人说冉家母女心太毒,连个孕妇都不放过。
可冉家对外只说柳絮青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孩子没了是天意。
冉长庚甚至没给柳絮青办像样的葬礼,草草买了副薄棺,把她葬在后山一块荒地上。
那地方偏僻,杂草丛生,风一吹,阴气森森,连镇上的野狗都不愿靠近。
镇上的老人们私下议论,说那块地的风水极差,前无朝砂,左右无护砂,近处的案砂尖锐如刀,活像一把利刃对着墓地。
按风水讲究,这样的地儿埋人,尸骨难安,怨气难消。
可冉家为了省钱,根本没请风水先生看地,冉桂氏还骂骂咧咧:“不就埋个人?还用花钱找人看?她死了还想让我们破财?”
柳絮青下葬后,冉家的日子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是小事,半夜里院子里总有莫名的哭声,像女人在低泣,断断续续,听得人头皮发麻。
冉桂氏壮着胆子出去看,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枝头窥视。
冉长庚安慰自己是风声,可那哭声夜夜不断,连他都开始睡不着觉。
紧接着,冉家人接连遭遇意外。
冉长庚有次下地干活,莫名其妙摔了一跤,腿骨折了,躺在床上三个月,家里的活全压在了冉桂氏身上。
冉桂氏自己也不好过,先是得了怪病,身上长满红疹,抓得血肉模糊,镇上的大夫看了直摇头,说像是中了邪气。
冉惜月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平日里精明能干,可最近总说教室里有人盯着她,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有次她上课,粉笔突然从手里飞出去,砸在黑板上,吓得学生们尖叫。
镇上开始流传冉家的怪谈。
有人说,柳絮青死得冤,魂魄不散,回来找冉家算账了。
有人说,后山的墓地风水不好,埋了人会招来煞气。
冉家却嘴硬,冉桂氏逢人就骂:“谁敢嚼舌根?我冉家好好的,哪来的鬼怪!”
可她的底气越来越弱,夜里睡觉都要点着灯,门窗锁得死死的。
三年过去,冉家的日子越发艰难。
冉长庚的腿伤好了,却留了后遗症,走路一瘸一拐,再也干不了重活。
冉桂氏的怪病反反复复,家里药罐子没断过。
冉惜月在学校的名声也坏了,学生们背地里叫她“鬼附身”,她气得砸了讲台,却没人敢靠近她。
冉家大宅的院子荒了,老槐树下堆满枯叶,房子的青砖上爬满裂纹,像是要塌了。
到了第三个夏天的七月,镇上来了个风水先生,名叫岑半山。
这人五十多岁,瘦得像根竹竿,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能看穿人心。
他在镇口摆了个摊,挂了块布,上书“看砂解煞”四个字。
镇上人起初不信,可岑半山看了几家的宅子和坟地,句句说中,渐渐有了名气。
冉惜月是第一个去找岑半山的。
她被学校里的怪事折磨得不行,夜里睡不着,白天恍惚,头发都掉了不少。
她找到岑半山的摊子,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劈头就问:“先生,我们家是不是撞邪了?我……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教室里还有怪声!”
她说到一半,声音发抖,眼泪差点掉下来。
岑半山眯着眼打量她,慢悠悠地说:“小姑娘,邪不邪,得看根源。你家的事,怕是跟一块地有关。”
冉惜月愣了,脑子里闪过后山的墓地,心底一凉。
她咬咬牙,把冉家这三年的怪事一股脑说了出来,连柳絮青的死和草草下葬的事也没瞒。
岑半山听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敲了敲桌子,说:“你家的事,八成出在那块墓地上。风水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可要是砂形不对,生气不聚,埋下去的不是安魂,是招煞。”
冉惜月听得心惊肉跳,忙问:“那怎么办?先生,你能不能去看看?”
岑半山没急着答应,只说:“看坟地,得全家同意。你回去问问,若是有人反对,我去了也没用。”
冉惜月点头如捣蒜,当天就回了家,逼着冉长庚和冉桂氏松口。
冉桂氏起初骂骂咧咧,说什么也不信风水,可冉惜月哭着说再不解决,家里人都得疯了。
冉长庚拗不过,勉强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岑半山背着个布包,跟着冉惜月去了后山。
冉长庚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冉桂氏留在家里,说是身体不舒服。
山路不好走,杂草没过脚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柳絮青的墓地在一片洼地里,墓碑是块粗糙的石板,上面刻的字已经模糊,周围全是乱石和枯枝,阴风阵阵。
岑半山站在墓前,眯着眼看了半天,时而摇头,时而叹气。
他绕着墓地走了三圈,手里拿着一把铜尺,不时量量地势,又抓了把土,放在鼻下闻了闻。
冉惜月紧张得手心冒汗,冉长庚却不耐烦,低声嘀咕:“装神弄鬼,有什么好看的?”
岑半山终于停下来,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天。
他指着墓地周围,说:“这地方,风水差到不能再差。前无朝砂,气不聚;左右无护砂,形不稳;近处的案砂尖如刀,直冲墓穴。砂有三,富贵贱,墓地周围的生气多少,全看一砂。这里的砂形,皆为凶煞,埋人下去,不出事才怪。”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冉惜月和冉长庚,声音低沉:“你们冉家若不解决,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