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陈大川蹲在自家旱厕的木板上,嘴里叼着半截烟,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彩票。
“又没中……”他骂了句,把彩票揉成团,随手丢进粪坑。
刚准备起身,突然闪过一道金光。
“嗯?”他眯起眼,弯腰凑近看。
粪水黑乎乎的,但那东西确实在反光。
“啥玩意儿?”他抄起旁边的木棍,往粪坑里捅了捅。
棍子碰到个硬东西,沉甸甸的。
“还挺沉!”他使劲一挑,那东西“哗啦”一声被捞了上来。
——是个碗。
金灿灿的,碗底刻着四个字:“开元通宝”。
陈大川愣了两秒,突然咧嘴大笑:“哈哈哈!狗屎运!真是狗屎运!”
他攥着碗冲回家,拧开水龙头就冲。
女儿小雨捂着鼻子躲开:“爸!臭死了!你干嘛呢?”
“闺女,咱要发财了!”他兴奋得手抖,“这玩意儿要是真的,能卖大钱!”
王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大川啊,听说你捡着宝贝了?"
陈大川得意地晃了晃金碗:"王叔,您给掌掌眼?"
王老头接过碗,脸色突然变了:"这...你从哪弄来的?"
"老宅厕所里捞的。"陈大川咧嘴笑,"运气好吧?"
王老头的手微微发抖:"这碗...不能要。"
"为啥?"
"听我的,赶紧放回去。"王老头把碗塞回陈大川手里,"这东西不吉利。"
陈大川不乐意了:"王叔,您这是眼红吧?"
"我是为你好!"王老头急得直跺脚,"这碗..."
"行了行了。"陈大川把碗往怀里一揣,"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王老头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陈大川摸着金碗,已经开始盘算能卖多少钱了。
陈大川把金碗小心地包在旧毛巾里,塞进了衣柜最底层。他坐在床边搓着手,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
"爸,我上学去了。"小雨在门口喊。
"等等!"陈大川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中午加个鸡腿。"
小雨眼睛一亮:"发财啦?"
"差不多吧。"陈大川神秘地笑笑,"快去吧,别迟到了。"
等小雨一走,他立刻掏出手机,翻出以前在城里打工时认识的工友老刘的电话。
"喂,老刘?是我,大川。"
电话那头传来麻将声:"哟,稀客啊!啥事?"
"你认识收古董的人不?"
"咋?你挖着宝贝了?"老刘来了精神。
"差不多吧,有个金碗..."
"金碗?"老刘声音突然压低,"你等着,我让强哥给你回电话。"
挂掉电话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号码就打来了。
"陈大川?"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男声,"听说你有货?"
"对,一个金碗,碗底刻着'开元通宝'..."
"唐代的?"对方呼吸明显急促了,"拍个照片发我看看。"
陈大川手忙脚乱地翻出金碗,对着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
不到两分钟,电话又响了:"东西不错,开个价吧。"
"这...您看值多少?"陈大川手心冒汗。
"五万,现金。"
陈大川差点咬到舌头:"五万?"
"嫌少?那六万,不能再多了。"
"成交!"陈大川脱口而出,"什么时候交易?"
"明天中午,城西茶楼。"对方顿了顿,"记住,别跟任何人说这事。"
挂掉电话,陈大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六万块!够付两年房租,还能把小雨转到更好的学校。他越想越兴奋,连午饭都忘了吃。
"爸,今天什么日子啊?"小雨盯着满桌的菜直咽口水。
"好日子!"陈大川给女儿夹了块最大的鱼肉,"从明天开始,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吃完饭,陈大川翻箱倒柜找出了个旧皮包,准备明天装钱用。他摸着衣柜里的金碗,心里美滋滋的。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
"是我。"王老头的声音。
陈大川皱了皱眉,把衣柜门关好才去开门。
王老头站在门口,脸色凝重:"大川,那碗还在吗?"
"在啊,怎么了?"
"听我一句劝,别卖。"王老头压低声音,"那东西真不吉利。"
"王叔,您就别操心了。"陈大川有些不耐烦,"我都联系好买家了。"
"买家?谁?"
"城里的古董商,出六万呢!"
王老头脸色更难看了:"是不是姓赵?"
"您怎么知道?"
"三十年前..."王老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陈大川一口回绝,"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
王老头叹了口气:"那你至少答应我,交易前给我打个电话。"
"行行行。"陈大川敷衍着把老人送出门。
回到屋里,他越想越觉得王老头是眼红。六万块啊,够他多少年退休金?
陈大川把金碗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安心睡下。梦里,他看见小雨穿着新校服,坐在明亮的教室里...
第二天一早,他就醒了,比平时早了整整两小时。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小雨。洗漱时,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鬓角多了几根白头发。
"老了..."他自言自语,随即又笑了,"不过好日子要来了。"
他煮了两个鸡蛋,热了杯牛奶,给小雨留了张字条:"爸爸去城里办事,中午回来带你去吃肯德基。"
出门前,他又检查了一遍皮包,确保金碗好好地包在毛巾里。走到院门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给王老头发了条短信:"我去交易了。"
王老头秒回:"在哪?我马上到!"
陈大川没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兜里。他拦了辆三轮车,直奔城西茶楼。
茶楼很安静,陈大川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过来问他要什么,他只要了杯最便宜的绿茶。
"等人?"服务员问。
"对,等个朋友。"陈大川紧张地搓着手,眼睛不住地往门口瞟。
茶刚上来,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男人约莫四十岁,脸上有道疤,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陈大川?"男人径直走到他面前。
"您是...强哥?"
男人点点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鼓鼓的信封推过来:"钱在这,货呢?"
陈大川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从皮包里取出包着毛巾的金碗。
强哥接过来仔细检查,突然眉头一皱:"这碗..."
"怎么了?"陈大川心里咯噔一下。
"你从哪弄来的?"
"就...家里老宅子翻出来的。"陈大川额头开始冒汗。
强哥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行,成交。"他把信封又往前推了推,"点点。"
陈大川刚要伸手拿钱,茶楼门突然被推开。王老头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川!别交易!"
强哥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老东西,又是你!"
陈大川愣住了:"你们认识?"
"三十年前他就坏过我的好事!"强哥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抢过金碗就要走。
王老头死死拽住他的胳膊:"这碗不能卖!会出人命的!"
"滚开!"强哥猛地一甩手,王老头踉跄着摔倒在地。
陈大川赶紧去扶老人:"王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老头抓着陈大川的手直哆嗦:"三十年前...他们盗了一座唐墓...凡是碰过陪葬品的人...都死了..."
强哥已经冲到门口,突然"啊"地一声惨叫,手里的金碗"咣当"掉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手掌心竟然开始发黑!
"报应...报应来了..."王老头喃喃道。
强哥跪在地上,痛苦地抓着自己的手:"救我...救救我..."
陈大川完全吓呆了。这时,地上的金碗突然自己滚动起来,一直滚到他脚边才停下。碗底朝上,四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开元通宝"。
茶楼里乱成一团。强哥躺在地上打滚,手掌已经黑得像炭。服务员吓得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
"王叔,这到底怎么回事?"陈大川声音发颤,想去扶强哥又不敢碰他。
王老头死死拽住陈大川的胳膊:"快走!别碰那个碗!"
"那他怎么办?"陈大川指着地上抽搐的强哥。
"报应来了,救不了的。"王老头脸色惨白,"三十年前也是这样,碰过陪葬品的人,三天内必死无疑。"
陈大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想起自己昨天还用手摸了那个金碗...
"我、我也碰过了..."
王老头拽着他往外走:"先离开这儿再说!"
两人刚跑到街上,身后茶楼里就传来尖叫声。陈大川回头一看,强哥已经不动了,整个人像被火烧过一样焦黑。
"别看!快走!"王老头拉着他钻进一条小巷。
陈大川浑身发抖,脑子里嗡嗡响。直到拐进自家胡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叔,您得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进屋说。"
一进门,陈大川就瘫在椅子上。小雨去上学了,屋里静得可怕。
"三十年前,"王老头倒了杯水,手还在抖,"咱们村后山发现了一座唐墓。当时来了个考古队,我是临时工。"
陈大川紧紧盯着他。
"考古队挖出不少陪葬品,其中就有这个金碗。但当天晚上..."王老头咽了口唾沫,"考古队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出事。"
"怎么出的事?"
"先是发烧说胡话,然后皮肤发黑,最后..."王老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三天,就三天。我当时负责登记文物,碰过登记册都差点没命。"
陈大川猛地站起来:"那我现在..."
"你别急,"王老头按住他,"你碰的时间短,还有救。"
"怎么救?"
"把碗还回去。"王老头斩钉截铁地说,"放回原来的地方,越快越好。"
陈大川想起茶楼地上那个金碗:"可碗还在茶楼..."
"我去拿。"王老头站起来,"你在家等着,千万别出门。"
"不行!太危险了!"
"我当年碰的是登记册,不是直接接触文物,应该没事。"王老头已经走到门口,"记住,不管谁来找你,都别开门!"
王老头走后,陈大川坐立不安。他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生怕突然变黑。墙上时钟的秒针走得特别慢,每一秒都是煎熬。
两小时后,院门终于响了。陈大川冲到门口,看见王老头抱着个布包站在那儿,脸色更难看了。
"拿到了?"
王老头点点头,把布包放在桌上:"用布包着,千万别直接碰。"
陈大川小心翼翼掀开一角,金光一闪,正是那个金碗。碗底四个字仿佛在嘲笑他。
"现在怎么办?"
"天黑后,我陪你一起去老宅,把碗放回粪坑。"王老头说,"在那之前,咱们得准备些东西。"
"要准备什么?"
"香烛纸钱,得跟墓主人赔罪。"王老头叹了口气,"希望还来得及。"茶楼里乱成一团。强哥躺在地上打滚,手掌已经黑得像炭。服务员吓得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来。
"王叔,这到底怎么回事?"陈大川声音发颤,想去扶强哥又不敢碰他。
王老头死死拽住陈大川的胳膊:"快走!别碰那个碗!"
"那他怎么办?"陈大川指着地上抽搐的强哥。
"报应来了,救不了的。"王老头脸色惨白,"三十年前也是这样,碰过陪葬品的人,三天内必死无疑。"
陈大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想起自己昨天还用手摸了那个金碗...
"我、我也碰过了..."
王老头拽着他往外走:"先离开这儿再说!"
两人刚跑到街上,身后茶楼里就传来尖叫声。陈大川回头一看,强哥已经不动了,整个人像被火烧过一样焦黑。
"别看!快走!"王老头拉着他钻进一条小巷。
陈大川浑身发抖,脑子里嗡嗡响。直到拐进自家胡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叔,您得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进屋说。"
一进门,陈大川就瘫在椅子上。小雨去上学了,屋里静得可怕。
"三十年前,"王老头倒了杯水,手还在抖,"咱们村后山发现了一座唐墓。当时来了个考古队,我是临时工。"
陈大川紧紧盯着他。
"考古队挖出不少陪葬品,其中就有这个金碗。但当天晚上..."王老头咽了口唾沫,"考古队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出事。"
"怎么出的事?"
"先是发烧说胡话,然后皮肤发黑,最后..."王老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三天,就三天。我当时负责登记文物,碰过登记册都差点没命。"
陈大川猛地站起来:"那我现在..."
"你别急,"王老头按住他,"你碰的时间短,还有救。"
"怎么救?"
"把碗还回去。"王老头斩钉截铁地说,"放回原来的地方,越快越好。"
陈大川想起茶楼地上那个金碗:"可碗还在茶楼..."
"我去拿。"王老头站起来,"你在家等着,千万别出门。"
"不行!太危险了!"
"我当年碰的是登记册,不是直接接触文物,应该没事。"王老头已经走到门口,"记住,不管谁来找你,都别开门!"
王老头走后,陈大川坐立不安。他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生怕突然变黑。墙上时钟的秒针走得特别慢,每一秒都是煎熬。
两小时后,院门终于响了。陈大川冲到门口,看见王老头抱着个布包站在那儿,脸色更难看了。
"拿到了?"
王老头点点头,把布包放在桌上:"用布包着,千万别直接碰。"
陈大川小心翼翼掀开一角,金光一闪,正是那个金碗。碗底四个字仿佛在嘲笑他。
"现在怎么办?"
"天黑后,我陪你一起去老宅,把碗放回粪坑。"王老头说,"在那之前,咱们得准备些东西。"
"要准备什么?"
"香烛纸钱,得跟墓主人赔罪。"王老头叹了口气,"希望还来得及。"
陈大川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王老头赶紧捡起来挂断,脸色铁青:"谁打来的?"
"不...不知道..."陈大川结结巴巴地说,"他说...说我们把碗拿走也没用..."
王老头把手机电池抠出来扔到一边:"从现在开始,别用手机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窗户"哐当"直响。陈大川这才发现天阴得厉害,明明才下午三点,屋里却暗得像傍晚。
"王叔,我手有点痒..."陈大川突然说,低头一看,右手掌心泛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王老头倒吸一口凉气:"快!用盐水洗手!"
两人手忙脚乱地兑了一盆盐水。陈大川把手浸进去,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嘶——怎么这么疼!"
"忍着点,这是在拔毒。"王老头死死按着他的手不放。
洗了约莫十分钟,红色才慢慢褪去。陈大川瘫在椅子上,浑身都是冷汗。
"咱们得抓紧时间。"王老头翻出家里的存钱罐,"我去买香烛,你在家守着碗。记住,千万别碰它!"
王老头刚走没多久,陈大川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他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头站在院子中央,背对着他。
"谁啊?"陈大川喊了一嗓子。
老头慢慢转过身——那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珠!陈大川吓得往后一退,撞翻了椅子。
等他再爬起来看时,院子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见鬼了..."陈大川抹了把冷汗,一回头,差点叫出声——桌上的布包自己打开了,金碗明晃晃地摆在桌上!
他明明记得王老头走前把布包系得紧紧的...
陈大川硬着头皮走过去,想重新包好碗。就在这时,碗突然"嗡"地一声响,像有人用指甲刮碗边似的。紧接着,碗底慢慢渗出一滴暗红色的液体...
"啊!"陈大川连退好几步,后背抵在墙上。
"爸?我回来了!"院门外传来小雨的声音。
陈大川一个激灵,冲过去拦住要进门的小雨:"闺女,你先去李婶家待会儿!"
小雨歪着头:"为啥啊?"
"爸...爸要和王爷爷办点事。"陈大川强作镇定,"听话,去李婶家写作业,晚上爸去接你。"
小雨撅着嘴走了。陈大川刚松口气,突然听见屋里"咣当"一声响。他冲进去一看,金碗自己滚到了地上,正滴溜溜地转着圈。
更可怕的是,碗转过的地板上,留下一圈暗红色的痕迹,像血一样...
陈大川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把碗还回去..."
碗突然停了,碗口正对着他。恍惚间,陈大川好像看见碗里有张人脸一闪而过...
这时院门响了,王老头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大川?你跪地上干啥?"
陈大川指着地上的碗,话都说不利索了:"它...它自己..."
王老头一看地上的血迹,脸色大变:"快起来!咱们得赶紧准备,天黑前必须把碗送回去!"
两人手忙脚乱地摆好香烛,王老头点燃三炷香,对着金碗拜了拜:"这位大人,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您,我们这就把宝贝还回去..."
香刚插上,三缕青烟突然拧成一股,直直地指向陈大川。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又开始发红发烫...
"不好!"王老头一把拉起他,"等不到天黑了,现在就去老宅!"
王老头用红布把金碗包得严严实实,塞进竹篮时手还在发抖。陈大川的右手已经肿得像馒头,皮肤下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走,现在就去。"王老头声音发紧,"再拖下去,你这手..."
话没说完,院门突然被敲响。两人同时僵住。
"陈师傅在家吗?"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物业查水表。"
陈大川刚要应声,王老头一把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
敲门声越来越急:"陈师傅?开个门,就查个水表。"
王老头压低声音:"这个点查什么水表?不对劲。"
就在这时,陈大川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他和王老头对视一眼,谁都没敢接。
电话自动转入了语音信箱。扬声器里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陈大川...把碗交出来...否则你女儿..."
陈大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冲向窗户,正好看见小雨背着书包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小雨!快跑!"陈大川大喊。
小雨茫然抬头,黑西装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书包带子。
"爸爸?"小雨惊恐地挣扎。
陈大川抄起门边的铁锹就要冲出去,王老头却死死拉住他:"别冲动!他们有备而来!"
"那是我闺女!"陈大川双眼通红。
"冷静!"王老头死死盯着窗外,"你看那人手里拿的什么?"
陈大川定睛一看,黑西装另一只手里握着个古怪的铜铃,正对着小雨的后背。
"那是...控魂铃?"王老头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是普通买家,是懂行的!"
院门外,黑西装对着手机说了什么。片刻后,陈大川的手机响了。
"陈先生,"电话那头换了个沙哑的声音,"想要女儿平安,就拿碗来换。城西烂尾楼,一小时。"
电话挂断,陈大川瘫坐在地。王老头看着竹篮里的金碗,又看看窗外被挟持的小雨,突然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做个假碗。"王老头翻箱倒柜找出个铜碗,"我年轻时跟过古董商,会做旧。"
"来得及吗?"
"总得试试。"王老头已经翻出工具,"你去缠住他们,就说在找装碗的盒子,拖时间。"
陈大川深吸一口气,推门出去:"等一下!碗在里屋,我这就去拿!"
黑西装冷笑:"别耍花样,你女儿..."
"我知道!"陈大川打断他,"让我跟闺女说句话。"
黑西装犹豫了一下,把小雨往前推了半步。
"爸!"小雨哭着扑过来。
陈大川紧紧抱住女儿,在她耳边飞快地说:"等下王爷爷喊你,你就往屋里跑,千万别回头!"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王老头的喊声:"小雨!快来帮忙!"
小雨本能地往屋里跑,黑西装刚要追,陈大川抡起铁锹就砸了过去:"滚开!"
黑西装闪身躲开,铜铃却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的瞬间,陈大川已经拉着小雨冲进了屋,"砰"地锁上门。
"成了!"王老头举起一个做旧的铜碗,乍看和金碗一模一样,"快,把真的藏好!"
陈大川把金碗塞进灶台下的灰堆里,刚站起身,就听见"哐当"一声——黑西装开始踹门了。
"记住,"王老头把假碗塞给陈大川,"他们发现是假的肯定会翻脸,你见机行事。"
门板被踹得摇摇欲坠,陈大川突然想起什么:"王叔,那个铜铃..."
话没说完,门已经被踹开。黑西装阴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
"碗呢?"
陈大川举起假碗:"在这。"
黑西装刚要接,突然停住:"不对,这光泽..."他猛地变脸,"敢耍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掉在院里的铜铃突然自己响了起来——
"叮铃..."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铜铃越响越急,地上的影子开始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