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卡片关注微纪先生

日本首次公开细菌战部队名册:

3000页铁证揭露731姊妹部队的死亡密码,三支臭名昭著的细菌战部队曝光。


5月14日,日本国立公文书馆在细菌战研究专家西山胜夫等人的持续推动下,首次公开了侵华日军“荣字1644部队”“波字8604部队”“波字8609部队”的留守名簿文件。

这些档案以手写或打印形式记录了部队成员的姓名、出生日期、户籍、职种、兵种等详细信息,为揭露日军细菌战罪行提供了新的铁证。

此次公开不仅填补了历史研究的空白,更将日本军国主义的系统性犯罪推向国际舆论的聚光灯下。公开的留守名簿涉及三支臭名昭著的细菌战部队:

1.荣字1644部队(南京)

表面为“防疫给水部”,实则是日军在华中地区的细菌战核心机构。

其成员包括兽医、药剂师等专业人员,甚至有医学院高材生。

部队长增田知贞博士作为生物学专家,主导了霍乱、斑疹、伤寒和鼠疫的研究,尤其专注于生产跳蚤作为鼠疫传播媒介。

他们在南京中央医院旧址建立实验室,培养鼠疫菌、霍乱菌,并将感染病菌的烧饼、水源投放到中国村庄,导致整片地区人畜死绝。

名簿中记录的1242名成员信息显示,该部队与731部队存在频繁的人员流动,例如部队长太田澄曾在731部队担任要职,印证了日军细菌战体系的协同性。

更令人发指的是,部队在南京太平门附近设立“血清疫苗制造所”,实则是生产细菌的工厂,配备高压消毒器、大型锅炉和铁轨运输系统,年生产能力可达鼠疫菌300公斤、炭疽热菌600公斤。

2.波字8604部队(广州)

以中山大学医学院为基地,在南石头难民收容所进行活体解剖和细菌传播实验。

名簿中记载的“细菌检索班”成员丸山茂的证词显示,日军曾向难民粥中投放沙门氏菌,导致数百人死亡。

尸体处理方式包括深沟掩埋、焚烧和“化骨池”溶解——两个20平方米、高4米的水泥池,通过石灰和药水将尸体溶解,现场惨状与幸存者口述相互印证。

部队还在广州北郊江村设立防疫给水部,占据原国民党野战医院和军医学校旧址,利用解剖学教室进行细菌培养,并与731部队共享实验数据。

3.波字8609部队(具体驻地未明确)

虽未披露详细活动,但结合其他部队共性及名簿中的“防疫给水”职种描述,可推断其参与细菌战相关行动。

成员中包含兽医和昆虫学家,与731部队利用跳蚤传播鼠疫的战术高度吻合。

名簿显示该部队与荣字1644部队存在人员交叉任职,进一步揭示日军细菌战网络的流动性。

这些档案与此前公开的731部队《身上申告书》、北支甲第一八五五部队名册形成互补,揭示了日军细菌战网络的全貌:从东北的731部队、长春的100部队,到华北的1855部队、华南的8604部队,覆盖大半个中国的死亡链条。

名簿中频繁出现的“军医”“技师”等职种,以及成员来自京都大学、东京大学等名校的记录,暴露出日本医学界与军国主义的深度勾结。

日军细菌战的发展可追溯至1925年《日内瓦议定书》签署后。

石井四郎等军国主义分子以“防御研究”为名,在日本陆军军医学校秘密推进细菌武器研发。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细菌战部队随侵华战争全面扩张。

1936年,日本天皇敕令在哈尔滨和长春建立731部队与100部队,分别针对人类和牲畜进行细菌战研究。

至1941年,日军细菌战部队已形成“六大核心基地+63个支队”的体系,总人数超2万。

1940年至1942年间,731部队与荣字1644部队协同实施浙赣细菌战,在宁波、常德等地投撒鼠疫菌,导致至少1.7万人死亡。

波字8604部队则在广州通过难民进行沙门氏菌实验,直接造成南石头收容所大规模死亡。

据不完全统计,日军细菌战导致中国至少200万人死亡,疫情延至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控制。

1945年日本投降前,731部队炸毁设施、销毁罪证,核心成员携带资料逃回日本。

美国出于冷战需要,以豁免战犯为条件换取细菌战数据,导致石井四郎等元凶逍遥法外。

更讽刺的是,石井四郎及其团队后来成为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的顾问,帮助美军发展生物武器。

此次公开的名簿为研究日军细菌战的组织架构、人员流转及战后隐匿提供了关键线索。

荣字1644部队成员户籍显示,许多士兵来自日本普通家庭,甚至包括东京、大阪等地的中产阶层,反映出军国主义如何将普通人异化为战争机器。

西山胜夫教授等学者的长期努力,使这些档案的公开成为可能。

西山团队通过比对日本国立公文书馆、防卫省及中国境内的史料,构建了完整的证据链。

首先是文献互证。荣字1644部队名簿与中国学者发现的《日军哈尔滨第一陆军病院原簿》相互印证,揭示了日军如何利用医疗机构掩盖活体解剖。

波字8604部队的“细菌检索班”记录,则与广州南石头遗址出土的化骨池遗迹形成物证链。

西山胜夫对京都大学医学部的调查发现,至少23名731部队军官凭借活体实验成果获得博士学位。

平泽正欣的论文《关于狗蚤的鼠疫媒介能力》直接基于人体实验数据,而京都大学至今未撤销其学位。

俄罗斯近年解密的伯力审判档案(1949年)显示,苏联曾审讯12名日本细菌战犯,其供述与此次公开的名簿高度吻合。

原731部队生产部长川岛清在庭审中承认,每年因细菌实验死亡的囚犯不下600人,这与名簿中的“实验材料”消耗记录一致。

伯力审判还揭露,日军曾计划对苏联发动细菌战,在中苏边境河流中散布病菌。

这些发现不仅填补了学术空白,更挑战了日本右翼“细菌战虚构论”的谎言。

正如西山胜夫所言:“档案中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一记耳光。”

外交部发言人强调,这些档案是日军系统性犯罪的铁证,敦促日本政府全面公开细菌战档案。

南京、哈尔滨等地的纪念馆已启动名簿数字化工程,计划将数据纳入全球战争罪行数据库。

中国受害者诉讼团律师表示,名簿中的户籍、职种信息可作为个人追责的关键证据。

荣字1644部队成员松本博的“实验材料看管”记录,直接关联其参与活体解剖的罪行。

尽管中国受害者已提起多起诉讼,但日本法院以“个人无权起诉国家”为由驳回。

名簿的公开虽提供新证据,但跨国追责仍需国际司法协作。

俄罗斯学者指出,伯力审判开创了人类公开审判细菌战争犯罪的先河,其判决至今具有国际法效力。

名簿揭示了日军细菌战的“家族式犯罪网络”,许多成员来自同一地区或院校,形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

这种结构使细菌战得以长期隐匿。

荣字1644部队中,东京大学毕业生占比高达37%,他们通过校友网络相互庇护。

然而,日本政府的态度仍显暧昧。

尽管国立公文书馆已公开档案,但关键信息如部队活动细节、高层指令仍被涂黑。

对此,西山胜夫呼吁国际社会施压:“只有彻底公开档案,才能打破日本社会的‘集体失忆’。”

当前,日军细菌战档案的公开仍面临多重障碍

731部队核心资料(如《细菌战作战日志》)仍存于美国国家档案馆,日本政府以“外交机密”为由拒绝公开。

俄罗斯近年解密的档案显示,美国曾与石井四郎达成秘密交易,换取细菌战数据,导致关键证据被封存。

中国学者建议通过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推动设立特别法庭,或利用《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机制追究日本责任。

韩国、朝鲜等受害国也应联合行动,形成区域性追责联盟。

日本右翼势力通过修改教科书、资助否认派学者等手段,试图淡化细菌战历史。

此次名簿公开后,仍有政客声称“档案是伪造的”。

对此,国际社会需加强历史教育,将细菌战纳入全球中小学课程,防止历史虚无主义蔓延。

日本国立公文书馆的档案公开,撕开了军国主义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荣字1644部队、波字8604部队等的留守名簿,不仅是一个个姓名的罗列,更是一部部血泪写成的罪行录。

历史可以被尘封,但永远不会被遗忘。

当国际社会共同举起这些铁证,日本右翼的谎言终将在真相面前崩塌。

对话作者请添加微信:Vjilujun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