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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秦岭,逶迤磅礴,如苍龙横亘于天地之间。

群峰叠翠,云雾缭绕,自古便是修士隐居、高僧潜修之所。

于万山丛中,有一座古刹,名曰“云隐寺”,其历史之悠久,已难详考。

寺志所载,最早可追溯至前朝,历经兴废,饱经沧桑,却始终香火未绝,禅音袅袅。

云隐寺选址极妙,背靠主峰,两侧有次峰环抱,宛如一把天然的太师椅,寺前则是一片开阔地,山泉汇集成溪,潺潺流过,终年不息。

寺内建筑多为古朴的青砖灰瓦,飞檐翘角,虽经风雨侵蚀,却更显庄重肃穆。

大雄宝殿居中,气势恢宏;两侧钟鼓楼对峙,晨钟暮鼓,声传十里;藏经阁、禅房、斋堂等错落有致,掩映于苍松翠柏之间。

寺中僧人不多,约莫二三十众,皆是潜心修行的方外之人。

住持了尘长老,已是耄耋之年,据传其佛法精深,禅定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乃是当世少有的高僧。

他驻锡云隐寺已有六十余载,见证了古刹的枯荣,也守护着这一方净土的宁静。

长老平日深居简出,多在方丈室内枯坐参禅,或是在藏经阁内研读古卷,寺中大小事务多由其座下大弟子悟能法师代为处理。

悟能法师年近五旬,为人沉稳,做事严谨,深得了尘长老的信任。

其余僧众,或老或少,皆恪守清规,勤修功课,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除了每日的早晚课、诵经、坐禅,便是打理寺内外的杂务,种菜、挑水、洒扫庭除,一派与世无争的景象。

然而,古刹的宁静,却因一个孩子的到来,悄然泛起了涟漪。



这孩子名叫慧真,约莫五六岁的光景。

他的来历,颇有几分神秘色彩。

那是三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山洪暴发,溪水猛涨,雷电撕裂夜空。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负责打扫山门的小沙弥在寺门外的石阶下,发现了一个襁褓,里面包裹着的,便是尚在熟睡的慧真。

襁褓之中,除了一身尚算干净的衣物,别无他物,不见任何能证明其身份来历的信物或字条。

小沙弥赶紧抱回寺中,禀告了悟能法师。

悟能法师见了尘长老,长老沉吟半晌,只说了一句:“既是佛缘,便留下吧。”

遂赐名“慧真”,将其收养在寺中。

慧真自小便异于常儿。

他不哭不闹,眼神清澈,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却又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淡定。

寻常孩童牙牙学语之时,他却沉默寡言,直至三岁,才缓缓开口。

然而,他一开口,并非寻常的“爹娘”或“吃糖”,而是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梵语的音节,令闻者无不惊诧。

随着年龄渐长,慧真的聪慧更是显露无疑。

寺中的经文,他似乎过目不忘,许多深奥的佛理,稍加点拨,便能领悟。

更奇特的是,他从未正式学过字,却常常能对着经卷上的古字出神,偶尔还会用树枝在地上划出一些形状古拙的符号,连寺中最博学的几位老僧也辨认不出。

他不好玩耍嬉闹,总喜欢独自一人在寺中各处游荡,尤其喜欢待在古老的藏经阁和一些鲜有人至的偏僻角落。

有时,他会对着一堵斑驳的墙壁、一块古旧的石碑,或是几株老树一看就是半天,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与那些无声的古物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交流。

僧众们私下里都觉得这孩子不一般,有人说他是佛陀转世,有人猜他是哪位高僧的灵童再来,也有人认为他只是天性奇特而已。

了尘长老对他倒是颇为关注,却从不多言,只是偶尔会默默观察他,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



近半年来,慧真又多了一个奇怪的癖好。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后山靠近西侧厢房的一处废弃多年的院落。

那院落早已荒芜,只有几间破败的屋宇,其中一间曾是存放杂物的库房,因年久失修,屋顶塌陷,墙壁也多处开裂,藤蔓丛生,早已无人问津。

慧真却对这间破屋,特别是对着库房朝北的那面内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面墙壁看上去并无特异之处,青砖砌成,历经岁月,砖缝间长满了青苔,墙皮也大片剥落,露出里面黄褐色的泥坯。

起初,只是有僧人偶尔看到慧真在那面墙前驻足,小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墙面,口中念念有词,但声音细微,听不真切。

日子久了,他去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有时,他会搬来小石块,垫着脚,用稚嫩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敲击着墙壁的某处,侧耳倾听,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负责杂役的僧人曾好奇地问他:“慧真,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慧真抬起头,用他那双清澈得不见底的眼睛望着僧人,认真地说道:“墙,墙里面,有东西。”

“哦?有什么东西啊?是老鼠窝吗?”僧人笑着打趣。

慧真摇摇头,小脸上满是笃定:“不是老鼠,是……是经书,好老好老的经书。”

僧人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只当是孩童的胡言乱语,并未放在心上。

他拍拍慧真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快回去吧,这里荒凉,小心蛇虫。”

然而,慧真并未就此罢休。

他似乎认定了那墙里有东西。

每逢遇见相熟的僧人,他都会拉着对方的衣角,指着那面墙,重复着那句话:“这里面,藏着经书,很久很久以前的经书!”

次数多了,僧众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有的觉得这孩子魔怔了,有的则半信半疑,毕竟慧真平日的表现确实异于常人。

也有年老的僧人回忆起寺中一些模糊的传说,似乎提到过寺院初建时,曾有一些极为珍贵的古物被秘藏起来,但具体藏在何处,早已无人知晓。



这一日,恰逢寺中举行一场小型的法会,僧众们齐聚一堂。

法会间歇,几个小沙弥聚在一起玩耍,慧真却又独自溜达到了那处废弃的库房。

悟能法师恰好经过附近,见慧真又在那面破墙前徘徊,眉头微蹙。

他走上前去,想劝慧真离开。

“慧真,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此地偏僻,不宜久留。”悟能法师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威严。

慧真转过身,看到是悟能法师,小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怯懦,反而显得异常激动。

他伸出小手指着墙壁的特定一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响亮:

“师伯!这里!就在这里!藏着四千年的经书!是四千年的!”

“四千年?!”

悟能法师浑身一震,脚步顿住。

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惊雷在他心中炸响。

四千年!

这意味着什么?

云隐寺有记载的历史不过千年左右,往前追溯,虽知更为古老,但“四千年”这个时间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寺院,乃至现有佛教传入中土的公认历史!

如果墙内真藏有四千年前的经书,那将是何等惊世骇俗的发现?

其价值,恐怕无法估量!

悟能法师盯着慧真那双纯净无邪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心中翻江倒海。

他知道慧真聪慧,但“四千年”这个概念,绝非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能够凭空想象出来的。

难道……难道真有其事?

他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慧真,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慧真摇了摇头,小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又带着一丝了然:“不知道……就是知道。”

“它们……它们在叫我。”

“它们在叫你?”悟能法师更是惊疑不定。

这番话,充满了玄妙,非可以常理度之。

恰在此时,几个参加法会的僧人也寻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慧真那句石破天惊的“四千年经书”,无不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消息很快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云隐寺。



事情很快传到了了尘长老的耳中。

彼时,长老正在方丈室内闭目禅坐。

听完悟能法师详尽的禀报,包括慧真的言行、那句惊人的“四千年经书”,以及慧真所说的“它们在叫我”,长老久久沉默,脸上的皱纹仿佛凝固了一般。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浑浊却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慧真此子,非同寻常啊……”长老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缥缈,“4年前他于风雨之夜被送至山门,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师父,您的意思是……”悟能法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了尘长老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此事非同小可。”

“四千年……若真如此,关乎我佛门一段失落的源流,亦或是我华夏文明的远古秘辛。”

“不可等闲视之。”

他顿了顿,看向悟能:“你且去将慧真带来,老衲要亲自问问他。”

不多时,慧真被带到了方丈室。

面对着寺中最具威严的长老,慧真依旧是那副平静淡然的样子,只是眼中多了一份期待。

了尘长老并未立刻发问,而是仔细端详着慧真,目光温和而慈祥,仿佛要看透这个小小的身躯里,究竟蕴藏着怎样的灵魂。

“慧真,”长老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你告诉老衲,那墙里面,你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慧真歪着小脑袋,似乎在努力回忆和组织语言。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模糊的片段:

“好多……好多字,不认识的字……刻在竹片上,还有……还有皮卷……金色的光……很古老……很安静……它们在等……”

他的描述充满了孩童式的直觉和意象,缺乏逻辑,却又指向明确。

尤其是“刻在竹片上”、“皮卷”,这些都符合古代书写载体的特征。

而“金色的光”,则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了尘长老听完,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缓缓踱步,僧袍的下摆在陈旧的地板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方丈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几声鸟鸣。

终于,长老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悟能。”

“弟子在。”

“召集寺中壮年僧众,带上工具,随老衲去那废弃库房。”

“今日,我们便要探个究竟!”



长老的决定,无疑在平静的云隐寺投下了一颗巨石。

平日里清修的僧人们,此刻都聚集到了那座废弃的院落前。

了尘长老亲自到场,更是让这件事带上了非同寻常的意味。

众僧手持铁锹、锄头、撬棍等工具,神情各异,有期待,有疑惑,也有着难以置信。

慧真站在长老身边,小小的身影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突出。

他仰着头,望着那面即将被破开的墙壁,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了尘长老环视众人,沉声道:“诸位,今日之事,关乎本寺,乃至佛门的一桩潜在秘事。”

“慧真灵性过人,其言或有天启。”

“我等今日破壁,非为猎奇,乃为求证。”

“若真有发现,乃是佛祖慈悲,龙天护佑;若一无所获,亦是我等福缘未至,当坦然处之。”

“动手吧!”

“遵法旨!”悟能法师应了一声,率先拿起一把铁镐,走到墙前。

他深吸一口气,看准了慧真先前反复指点的那个位置,运力砸下!

“嘭!”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

古老的墙壁应声而裂,露出了里面更为粗糙的泥土和砖石结构。

几名身强力壮的僧人立刻上前,轮番挥动工具。

铁锹翻飞,锄头起落,砖石被一块块撬下,泥土簌簌掉落。

现场除了工具与墙壁撞击的声音,以及僧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杂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面逐渐被破开的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

慧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小手紧紧攥着。

了尘长老也负手而立,神情肃穆,不见丝毫波澜,但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专注。

墙壁比想象中要厚实得多。

外层的青砖被移除后,里面是厚厚的夯土层,混杂着碎石和草筋,异常坚固。

挖掘的进度并不快,僧人们轮换上阵,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僧衣。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透过破败的屋顶缝隙,洒落在弥漫的尘埃中,形成一道道光柱。

“有了!好像挖到空处了!”一名僧人突然高喊,声音中带着惊喜。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围拢上前。

只见被挖开的墙洞深处,似乎真的出现了一个空腔!

悟能法师连忙示意众人小心,他亲自上前,用手扒开松动的泥土。

果然,里面并非实心,而是一个人为砌筑的暗格!

暗格不大,约莫三尺见方,内部以平整的石板砌成,看上去十分古老。

随着最后一块碎土被清理干净,暗格的全貌呈现在众人眼前。

里面并非空无一物。

借着夕阳的余光和僧人点燃的火把,只见暗格的石板上,整齐地码放着一摞摞颜色深沉、形状古朴的物件。

最上层的,似乎是一些竹简。

它们被细麻绳仔细地捆扎着,竹片已经呈现出深褐色,带着一种沉穆的岁月感。

竹简之下,隐约可见一些卷轴,材质不明,似皮非皮,似帛非帛,颜色暗黄,卷轴两端似乎还镶嵌着某种金属或玉石的轴头。

整个暗格内干燥异常,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防潮处理。

即便如此,这些物件也散发出一种极其古老的气息,仿佛沉睡了无数个世纪,此刻终于被唤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现场鸦雀无声,只有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和神秘感,笼罩了整个空间。

悟能法师回头看向了尘长老,目光中充满了询问和激动。

了尘长老迈步上前,蹲下身子。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那几捆竹简上。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解开其中一捆竹简的麻绳。

麻绳早已朽化,稍一用力便断裂开来。

长老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片竹简。

那竹简上,果然刻着字!

了尘长老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僵住了!

突然!

在所有僧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这位年过耄耋、深受敬重、早已勘破世事的得道高僧,竟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紧接着,他俯下身,将额头深深地叩在冰冷而布满尘土的地面上,对着那堆刚刚出土的竹简和卷轴,行了一个无比虔诚、无比敬畏的大礼——五体投地,跪拜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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