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沈阳的耿大哥在进行常规体检时,发现CEA指标升高,进一步检查后确诊:直肠癌,并伴淋巴结转移。



没有多想,耿大哥立刻进行手术,与此同时,化疗、靶向治疗接踵而至,裹挟着他往前冲。但耿大哥的指标忽高忽低,他的心也跟着悬在半空,总盼着有没有一种疗法能够带来转机。

2022年3月,耿大哥听说广州某生物岛的DCIK免疫疗法能激活免疫系统,立刻前往广东,12万就砸了出去——2 万一针,6 针下去,他天天掰着指头算日子,盼着身体能好起来。可复查结果让他气得直拍桌子:肝部出现了转移灶。“我没打之前我肝上没有。”。回到辽宁后马不停蹄进行介入化疗,好在肿块缩小、指标下降,算是暂时稳住了病情。

同年10月,海南博鳌国际医院抛出的“中医阻隔疗法”“先进抗癌针剂”,又让他燃起希望。19800元一次的穴位注射,连打4 次,配合着号称能够“剥离肿瘤细胞伪装”的卡度尼利,一针就98000元,4针下去40万。他心想着这次总能绝处逢生,结果复查时,肿块反而更大了,指标也跟着上升。耿大哥更加无奈,只觉得这些年花出去的钱,都打了水漂。

2024年,耿大哥又前往长沙珂信医院进行桡动脉介入治疗,5次下来又是一笔巨款,可无奈指标先降后升,又是白折腾了。他老老实实回到沈阳口服化疗药,效果不错,但25年2月,耿大哥的指标又升上去了,医生告诉他这是“耐药了。



耿大哥自己上网查资料,发现郑州的袁希福院长是专治肿瘤的老中医,还是袁氏中医疗法的第八代传人。3月3日,耿大哥就带着妻子一起开车来到郑州,找到袁院长。

“这4年吧,我花了快150万.....”耿大哥坐下就开始和袁院长讲起这几年的治疗过程,既生气也无奈。

袁院长听着这些年他辗转各地的治疗经历,眉头紧锁,不住叹气。

“吃完化疗药,浑身没劲,恶心,睡眠不好,一个小时一醒,感觉身体虚,喝水都冒汗...”耿大哥说着目前的身体状况。

袁院长一边把脉一边轻声安慰:“不用压力那么大....你现在虚、瘀、毒都在,元气虚,身体经络不通,体内也有毒,针对这三点,我给你开方子,慢慢调理。”



两个月后,5月5日,耿大哥来复诊时苦笑着说:“我这身体好不容易喝中药调好了,这化完疗又垮了。”

“睡觉好点了吗?”“睡觉好不少。”

“这次我给你调个方子,加大一下抗肿瘤的药物的剂量。”袁院长思索片刻说道。

150 万,足够在沈阳买套房子,足够让孩子读完大学,却在抗癌路上碎成了泡影。那些昂贵的疗法,有的像黑夜中的烟花,短暂绚烂后只剩灰烬;有的像无底洞,吞噬积蓄也消耗希望。生命或许本就是台自我修复的老机床——有时需要的不是天价润滑剂,而是一把恰到好处的除锈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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