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只能让他们住一晚,明天早上,必须搬走!”
我半夜被声音吵醒,原来是小姨和小姨父在说话。
“可姐姐真的病得很重……”是小姨的声音。
“那也不行!你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吗!”小姨夫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听得一头雾水,当年?当年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就是母亲不愿意来小姨家的原因吗?
我无声叹气,刚打算回房间睡觉,却又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01
1998年的夏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刚从中专毕业,凭借着家里托的关系,在县城的一家国企找到了一份工作。
虽然工资不高,但对于我这个农村出生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个不错的前程了。
"小杰,吃饭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饭桌前。
"今天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多吃点。"妈妈笑着将菜盛到我碗里。
"妈,我都工作了,你就别这么操心了,多歇歇吧。"我心疼地说道。
爸爸从外面回来,一边洗手一边说:"你妈就这性格,闲不住。对了,单位里小王问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领导对我也不错。"我点点头,心里感到一丝踏实。
生活刚刚步入正轨,我正盘算着再攒些钱,给家里换个新冰箱。
晚饭后,妈妈收拾碗筷时突然停下了动作,脸色变得苍白,身子晃了晃。
"妈?你怎么了?"我连忙上前扶住她。
"没事,可能是天太热,有点头晕。"妈妈摆摆手,想继续收拾。
"别干了,我来。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让妈妈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接手了洗碗的工作。
可刚过了不到十分钟,厨房里传来一声闷响。
我冲进去,发现妈妈已经倒在地上,嘴唇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
"爸!妈晕倒了!"我大喊道,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爸爸闻声赶来,我们两个手忙脚乱地把妈妈抬到床上,她的呼吸急促,人已经昏迷不醒。
"快,叫村里的拖拉机,送医院!"爸爸声音都变了调。
那一晚,我和爸爸坐在颠簸的拖拉机上,看着妈妈痛苦的脸,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
直到县医院的灯光出现在视野中,我才稍稍松了口气。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我拦住出来的医生急切地问道。
医生摘下眼镜,严肃地说:"先别着急,你妈妈目前情况稳定下来了,但她的病情比较复杂,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妈妈,我握住她的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妈妈的病。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生活的稳固是多么脆弱的东西,转眼间就可能分崩离析。
02
县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我和爸爸坐在长椅上,等待着最终的检查结果。
三个小时前,妈妈被送去做了全面检查,医生的表情让我心里发慌。
"张先生,能过来一下吗?"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向我们招手。
爸爸起身跟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
医生的办公室里,几张黑白的CT影像被挂在灯箱上。
"你太太的情况比较复杂,"医生指着影像上的一片阴影说,"这里有个肿块,需要进一步确认性质。但是,我们医院的设备有限,建议你们尽快去省城或者更大的医院就诊。"
"是...是癌症吗?"爸爸的声音颤抖着。
医生叹了口气:"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也不要太担心,确诊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爸爸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背都驼了。
我扶着他,心里却比他更慌。
"爸,咱们去省城看看吧,那边医疗条件好。"我试图给他和自己一点希望。
"去省城...要多少钱啊?"爸爸喃喃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我沉默了。
家里的积蓄不多,我刚工作没多久,工资也不高。
如果妈妈真的是大病,那医药费将是天文数字。
"不管怎样,咱们先想办法筹钱。"我咬牙说道。
当天晚上,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爸爸也从柜子里取出了藏了多年的钱。
村里的几个亲戚闻讯赶来,各自拿出一点钱帮忙。
但所有加起来,也只够去省城看病的起步费用。
第二天一早,我和爸爸带着妈妈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汽车。
妈妈脸色苍白,靠在座位上,不停地咳嗽。
"没事的,妈,省城医院条件好,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我握着妈妈的手,强装镇定。
省城医院人满为患,我们排了整整一天的队,才轮到妈妈做检查。
结果比县医院更为详细,但也更加残酷。
"肝上有肿瘤,需要进一步活检确定性质,但从影像学来看,情况不太乐观。"省城医院的专家这样说道。
"那...需要手术吗?"爸爸颤抖着问。
"如果确诊是恶性的,可能需要手术加化疗。但说实话,我们医院现在床位紧张,排队至少要一个月以上。如果条件允许,建议去大城市的专科医院,那里设备更先进,医生更有经验。"
走出医院,我和爸爸站在马路边,茫然不知所措。
妈妈在旁边的长椅上休息,她看起来比来时更虚弱了。
"爸,咱们该怎么办?"我问道,声音几乎哽咽。
爸爸深吸一口气:"回家吧,再想想办法。"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的空气沉闷而压抑。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医生的话。
大城市的专科医院...那得多少钱啊?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怎么可能负担得起?
妈妈在睡梦中呻吟了一声,我立刻回过神来,轻轻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救妈妈,哪怕倾家荡产,哪怕借遍所有亲戚朋友。
03
回到家后,我和爸爸坐在桌前,面前摊着一堆医院的单子和诊断书,心情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座山。
妈妈躺在隔壁房间休息,她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小杰,咱家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也就凑了这么点钱。"爸爸疲惫地揉着眉心,"去北京、上海那些大医院,没个三五万下不来,咱们..."
我打断了他:"爸,钱的事儿我来想办法。妈的病耽误不得。"
说这话时,我心里其实也没底。
工厂的同事们都是普通工人,就算借,也借不到多少。
我正发愁时,突然想起了前两天刚探完亲回深圳的小姨。
小姨是妈妈的妹妹,比妈妈小十岁。
她年轻时就去了深圳打工,后来嫁给了一个做生意的本地人,生活过得很滋润。
只是这些年,她很少回老家,即便回来,也是匆匆来去,对家里人态度冷淡,尤其是对我妈。
"爸,我突然想到小姨!她不是在深圳吗?深圳医疗条件好,而且她家条件也不错..."
爸爸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你小姨...怕是不会帮忙。"
"但现在是生命攸关的时刻,试一试总没错。"我坚持道。
当晚,我趁妈妈睡着后,偷偷拨通了小姨的电话。
电话那头,小姨的声音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清脆,但多了几分都市女性的干练。
"喂,谁啊?"
"小姨,我是小杰。"
"哦,小杰啊,有事吗?这么晚打电话。"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切入主题:"小姨,我妈病了,医生说可能是肝癌,县里和省城的医院都看过了,建议去大城市的专科医院。我想问问,深圳的医疗条件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小姨的叹息声:"深圳的医疗条件当然好,但是,你妈要来深圳治病?你们考虑清楚了吗?深圳的医疗费可不便宜。"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小姨。我...我想带妈妈去深圳看病,但是我们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你妈知道你打电话给我吗?"小姨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是背着她打的。"我老实回答。
小姨叹了口气:"你妈那个脾气,肯定不会同意来我这的。"
"小姨,求你了,妈妈真的很严重..."我几乎要哭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后,小姨妥协了:"行吧,你们要来就来吧。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医院,住的地方...可以暂时住我家。但是,医药费你们自己想办法。"
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虽然小姨的态度不是很热情,但至少答应了帮忙。
这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援助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爸爸。
"你小姨真的答应了?"爸爸有些不敢相信。
"嗯,她说可以帮我们联系医院,还可以在她家暂住。"
爸爸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去吧,为了你妈的病,也只能这样了。"
但当我们把这个决定告诉妈妈时,她却出乎意料地反对。
"去小燕哪里?不行!我不去!"妈妈虚弱但坚定地说道。
"妈,您的病很严重,需要去大医院。小姨家就在深圳,那里医疗条件好,而且有地方住..."我试图说服她。
"不行就是不行!我宁愿死在家里,也不去她那里!"妈妈激动得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
看着妈妈倔强的样子,我和爸爸只能暂时作罢。
但我知道,为了妈妈的健康,这一关必须闯过去。
04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的病情时好时坏,但总体上在走下坡路。
她频繁地咳嗽,饭量越来越小,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我和爸爸轮流照顾她,心里既着急又无奈。
"妈,您就答应去深圳吧,"我趁给妈妈喂药的机会再次劝说,"小姨已经在那边联系好了医院,说是当地最好的肝病专科医院。"
妈妈摇摇头,倔强地闭上眼睛:"我不去她那里。"
"为什么啊?小姨毕竟是您亲妹妹,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不解地问道。
妈妈睁开眼睛,目光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你不懂...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晚上,我把情况告诉了爸爸。
"爸,妈到底为什么这么抗拒去小姨家?她们姐妹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小姨年轻时在家里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外公外婆对她百般宠爱。而你妈作为大姐,从小就要帮着家里干活,照顾弟弟妹妹。后来你小姨去深圳后,生活越来越好,慢慢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亲戚了..."
"就因为这个?"我有些不敢相信。
"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总之,你妈和你小姨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清的。"爸爸叹了口气,"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你妈的病耽误不得。无论如何,我们得想办法说服她。"
第二天,我找来了村里德高望重的张大爷,请他来劝说妈妈。
张大爷是妈妈从小就尊敬的长辈,他的话或许能有些分量。
"翠花啊,"张大爷坐在妈妈床边,慈祥地说道,"我听说你病得不轻,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病。你妹妹在深圳条件好,让小杰带你去看看,别耽误了病情。有什么姐妹间的矛盾,等病好了再解决不迟。"
妈妈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我看得出她的态度有些动摇。
张大爷继续劝道:"人这一辈子啊,健康最重要。你想想小杰和他爸,他们多担心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怎么活啊?"
这话戳中了妈妈的心事,她的眼睛湿润了。
"大爷,我...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去小燕那里...我真的..."妈妈的声音哽咽了。
我抓住机会,跪在床前握住妈妈的手:"妈,您就当是为了我和爸,去深圳看病吧。不管您和小姨之间有什么过节,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病。"
爸爸也走过来,声音颤抖:"翠花,听孩子的吧。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看着我们全家人的恳求,再加上张大爷的劝说,妈妈终于松口了:"好吧...我去。但是,我只是去看病,不是去找她叙旧。"
听到妈妈同意,我长舒一口气,立刻给小姨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决定来深圳的消息。
"你妈同意了?"小姨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惊讶。
"是的,小姨。我们准备这两天就出发,您那边..."
"行吧,我会安排好的。"小姨干脆地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我看向妈妈,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犹豫和不安。
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瘦弱的身体:"妈,您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妈妈点点头,但我看得出她并不是真的放心。
那一刻,我隐约感觉到,这次去深圳,或许不会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
05
深圳的天空湛蓝得让人心醉,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衣着光鲜。
这与我们小县城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妈,您看,这就是深圳,多繁华啊。"我搀扶着妈妈,兴奋地指给她看窗外的景色。
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旅程,妈妈显得更加疲惫,只是勉强点了点头。
她的精神状态让我担忧,但我知道,到了小姨家休息一晚,情况会好转的。
按照小姨给的地址,我们打车来到了她所住的小区。
这是一个高档社区,保安严格,环境优美。
看到这里的豪华程度,我不禁有些紧张——小姨的生活水平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保安核实了信息后,让我们进入小区。
电梯上升到15楼,我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小姨站在门口,一身时尚的家居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妈妈身上,然后是我和爸爸。
"进来吧。"她简短地说,语气中没有太多热情。
客厅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旁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应该是小姨的丈夫和女儿。
"这是你姨夫李强,这是你表妹小雯。"小姨简单介绍道。
李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看他的报纸。
小雯勉强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你们坐吧,我去拿点水果。"小姨说完就走向厨房。
气氛有些尴尬,我扶着妈妈坐下,尽量让她舒服一些。
爸爸坐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
"姑姑好。"小雯终于开口了,但语气生硬,像是被迫礼貌。
妈妈勉强笑了笑:"小雯长得真漂亮,像你妈。"
"谢谢。"小雯简短地回答,然后低头玩起了手机。
小姨端着水果盘回来,放在茶几上:"吃点水果吧。明天我已经约好了医院,上午九点去。"
"谢谢小姨。"我感激地说。
"客房只有一间,你们三个人..."小姨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们。
"没关系,我和爸爸打地铺就行。"我连忙说道。
小姨点点头:"那就这样吧。晚饭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会,一会儿吃饭。"
说完,她转身去了厨房,留下我们三人在客厅。
晚饭时,餐桌上的气氛依然尴尬。
小姨的丈夫李强几乎不说话,只是默默吃饭。
小雯偶尔和妈妈聊两句,但话题很快就中断了。
小姨则忙前忙后,看起来是在尽地主之谊,但总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
"明天去医院,你们带够钱了吗?"李强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带了一些,不知道够不够..."爸爸老实回答。
李强冷笑一声:"深圳的医院可不便宜,特别是看这种大病。你们农村人,估计没概念。"
"姨夫,我们会想办法的。"我连忙说道,感到一阵羞辱。
小姨瞥了丈夫一眼:"行了,吃饭吧。钱的事情他们自己会解决。"
饭后,小姨带我们去了客房。
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有一张双人床。
"你们将就一晚吧,明天看完医生,我再帮你们联系附近便宜点的旅馆。"小姨说道,语气中透露出这只是临时安排的意思。
"谢谢小姨,已经很好了。"我勉强笑着感谢。
小姨点点头就离开了,连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夜深了,我和爸爸在地上铺了被子,妈妈躺在床上。
房间里只有妈妈轻微的咳嗽声和我们的呼吸声。
"小杰,我就说不该来。"妈妈小声说道。
"妈,别这么说,明天去看了医生就知道情况了。小姨一家可能只是不习惯有客人。"我试图安慰她。
深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
起初以为是妈妈不舒服,但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客厅里,小姨和她丈夫正在低声交谈。
"就让他们住一晚,明天看完医生就让他们搬出去。"李强的声音中充满不耐烦。
"我也不想让他们久住,但是姐姐病得很重..."小姨的语气有些为难。
"那是他们的事,不是我们的责任。你别忘了当年的事..."
"我没忘,但现在情况不同..."
我后退一步,不敢再听下去。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原来小姨一家是真的不欢迎我们。
就在我准备回去睡觉时,又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仔细倾听。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异常清晰。
那是一种断断续续的、隐忍的低语和喘息。
声音来自...小姨女儿的房间?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房间里,除了小雯,还有其他人?
就在这时,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小姨的丈夫李强走了出来,朝小雯的房间走去。
我慌忙躲回客房,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直到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但梦中全是混乱的画面和声音。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晚的记忆如同一场噩梦,但我知道那是真实发生的。
看着熟睡中的妈妈和爸爸,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我们真的应该继续住在这里吗?但如果不住在这里,妈妈的病又该怎么办?
昨晚听到的那些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姨和小姨夫的对话也让我开始后悔带妈妈来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