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左眼皮老跳,老话说的好左眼跳财,我准备一会买张彩票。


还别说真出事了,婆婆背着我翻我东西。
上周我发现衣柜锁扣松动,今天就撞见婆婆在翻我的衣柜。

“您凭什么翻我东西!”我嗓音发颤

婆婆腰杆挺得笔直,脸绷得铁青:“我替我儿子管这个家,翻翻儿媳的衣柜怎么了?”

我蹲在衣柜前,手死死攥着那个红绸布包。

布包被翻得底朝天,二十年前缝在夹层里的存折,此刻正躺在婆婆脚边。

女儿抱着书包从门口探进头,我冲过去护住她:“连孩子的书包都翻?您眼里还有没有分寸!”

婆婆突然弯腰抓起存折,塑料封皮被她捏得咯咯响:“这里面有十万吧?

当年我儿子娶你时,你们家可没说有这笔钱。”

争吵声惊动了邻居,对门张婶扒着门框往屋里瞅。

我眼眶发烫,想起结婚时母亲偷偷塞给我的存折,说“留着应急”。

如今被婆婆翻出来,指不定要怎么闹着分家产。

“行啊,您要查账是吧?”我梗着脖子去抢存折,“这钱是我婚前财产,您没资格——”

话没说完,婆婆突然把存折拍进我手里,另一只手掏出个红本本。

我定睛一看,竟是本崭新的存折,户名写着我女儿。

“打开看看。”婆婆转过脸去。

我手抖着插进密码,屏幕上的数字让我猛地抬头——二十万整。

女儿突然拽拽我衣角:“妈妈,奶奶今早往我书包里塞了个红包,说‘给囡囡当嫁妆’。”

婆婆咳了两声,弯腰去捡地上的碎布头:“当年我嫁进来,太奶奶也是这么教的。




她说新媳妇手里得有底气,等将来闺女出嫁......”

她声音渐低,“我就想着,不能让我孙女吃我当年的亏。”

我忽然想起上个月她冒雨去药店,只为给我买治腰痛的膏药。

存折边角被她摸得发毛,大概在枕头底下藏了好些日子。

“妈,”我轻声叫她,把两个存折一起塞进她手里,“等周末,咱带囡囡去挑个新书包吧。”

婆婆说:“行,周末一起去,买完书包我请儿媳一家吃烧烤。”

都说婆媳难相处,遇到这样的婆婆,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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