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初夏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路上,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到来的端午节。

"小兰一家今年端午会不会回来呢?去年她女儿小雯感冒没来,今年得好好补偿一下。"我自言自语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微笑。

我是李桂芬,今年六十三岁,退休已经有几年了。

老伴五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一个人住在这套老房子里。

膝下有一儿一女,但儿子小军一家在隔壁城市工作,平时来往不多;女儿小兰则是在本地,和女婿陈建成结婚十年,有个可爱的外孙女小雯。

想到我那可爱的外孙女,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我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列购物清单。

头顶的太阳越来越毒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想到能给女儿一家准备丰盛的端午大餐,这点辛苦算什么呢?

突然,我感到一阵眩晕,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脚下仿佛踩在棉花上。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我本能地向旁边的电线杆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但手指只是无力地划过空气。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嗡嗡的杂音,最后的记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阿姨!李阿姨!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好像穿过了厚厚的棉被。

我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血压稍微有点高,先输液稳定一下。"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这次听起来很专业。

我感觉有人在摆弄我的手臂,一阵微微的刺痛,然后是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的感觉。

"她醒了!医生,病人醒了!"第一个声音变得兴奋起来。

我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强烈的白光刺得我立刻又闭上了。

"别急,慢慢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站在我床边,声音温和。

床边?我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吗?怎么会在床上?

我再次尝试睁开眼睛,这次适应了一些,环顾四周,洁白的墙壁,闪烁的监测仪器,输液架...我在医院?

"我...我怎么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您在路上晕倒了,幸好有路人看见及时打了120。"医生解释道,"初步检查您是因为血压突然升高加上天气炎热导致的晕厥。"

"谢谢...谢谢你们。"我虚弱地说,试图坐起来。

"别动!"医生和护士同时按住我的肩膀,"您现在需要安静休息,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我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建议,躺回床上。

一位护士递给我一杯温水,我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感觉生命力一点点回流到身体里。

"李阿姨,您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通知他们。"护士问道。

我想了想,报出了女儿小兰的手机号码。

护士点点头,拿着纸条离开了。

躺在病床上,我望着窗外的蓝天,心里涌起一丝不安。

这突如其来的晕倒,会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更让我担心的是,这些年退休金大部分都给了小兰家,毕竟他们买房、装修、小雯上学都需要钱。

我自己的存款所剩无几,如果真有什么大病,医药费从哪里来?

但我转念一想,小兰一定会帮我的,她可是我的好女儿啊。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休息一会。

但那个未完成的购物清单和即将到来的端午节宴席,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真希望这只是个小问题,能快点回家,继续我的准备工作。

可惜,事与愿违。

命运似乎总喜欢在我们最不经意的时候,给予重重一击。

而这一次,它不仅击中了我的身体,还狠狠地戳中了我的心。

02

检查结果今天早上出来。

"李阿姨,您的肾脏有问题,需要做一个小手术。"主治医生杨医生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手术?严重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不算太严重,只是您的左肾有一个肿块,需要切除。"杨医生解释道,"手术风险不高,术后好好休养就能恢复。"

这个消息让我松了一口气。

"杨医生,这个手术要多少钱啊?"我犹豫着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杨医生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手术费、住院费、药费加起来,大概需要两万五左右。您有医保吧?"

"有,但是..."我心里迅速计算着,医保能报销一部分,但自己还需要承担不少。

我的退休金不多,这些年又都贴补给女儿一家,手里的存款只剩下一万多点。

送走杨医生后,我躺在病床上,心里忐忑不安。

钱的问题怎么解决?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女儿小兰还没回我消息。

"可能是太忙了吧。"我自我安慰着,然后拨通了小兰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背景声嘈杂,好像是在什么商场。

"妈,怎么了?"小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小兰啊,妈这边...查出来要做手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手术?严重吗?"小兰的语气终于有了些紧张。

"医生说不算严重。"我简单地解释了情况,然后犹豫了一下,"小兰啊,这手术需要钱..."

"要多少啊?"

"扣除医保报销的部分,我自己还要负担一万多。我存款有一万二,还差五千左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小兰压低的声音,好像在和别人说话。

"妈,你等一下,我问问建成。"小兰说完就把电话递给了别人。

"妈。"是我女婿陈建成的声音,听起来客气但疏远,"听小兰说您要做手术?"

"是啊,建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手术费差点,想向你们借五千块,等我下个月退休金发了就还你们。"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陈建成带着歉意的声音,"妈,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最近手头也有点紧。小雯的钢琴班刚交了学费,还有我们准备出去旅游,机票酒店都订好了..."

"旅游?"我愣了一下。

"哦,是这样的,"陈建成的声音有些尴尬,"朋友组织的团,价格特别优惠,就临时决定去三亚玩几天。本来想端午前告诉您的,没想到您突然住院了。"

我心里一阵酸涩,但很快调整好情绪,"没事,你们去玩吧,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那个...钱的事情..."

"妈,要不这样,"陈建成似乎想出了主意,"您先问问小军那边能不能帮忙?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回来后看看能不能筹到。"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不想借钱给我。

"好,那我问问小军吧。"我强忍住失望,尽量保持语气平稳。

"那就这样,妈。您好好养病,我们改天来看您。"

电话挂断后,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

这些年来,我把退休金的大部分都给了小兰一家,帮他们付首付、装修、买家电,还经常接送小雯上下学,给他们做饭打扫...可关键时刻,他们却连五千块钱都不愿意借给我。

叹了口气,我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拨通了儿子小军的电话。

小军在邻市工作,平时来往不多。

不是因为关系不好,而是小军知道我更亲近小兰,所以渐渐地疏远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儿子小军低沉的声音传来,"妈?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包括需要做手术和差钱的事情。

说完后,我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妈,您别担心,我马上请假回来,下午就到。"小军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钱的事情您别操心,我来处理。"

这个简单的承诺,让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03

下午三点,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儿子小军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他显然是一路赶来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妈!"小军快步走到我床前,关切地打量着我,"您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看着儿子焦急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温暖,"没事,就是要做个小手术,切除肾上的肿块。"

小军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袋子,拿出里面的水果和营养品,"我路过超市买了些东西,您看看需要什么。"

他细心地把水果洗好,切成小块,递到我手边,"妈,先吃点水果。"

我接过水果,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愧疚。

"小军,妈这些年..."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歉意。

"妈,您别多想。"小军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您休息一下,我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小军离开后,我靠在床头,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儿子的体贴和关心,与女儿女婿的冷漠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小军回来了,身后跟着杨医生。

"李阿姨,您儿子已经了解了您的情况,我们商量好了明天上午做手术。"杨医生说道,"术前检查都完成了,您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不要吃东西,等护士来接您去手术室。"

"好的,谢谢杨医生。"我点点头,然后转向小军,"手术费..."

"已经交了,妈,您别担心。"小军笑着打断我,"您只要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就行。"

送走杨医生后,我忍不住问,"小军,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有存款,妈,不多,但够用。"小军语气轻松,但我能感觉到他并不像表面那样毫不在意。

"妈会还你的,等退休金发下来..."

"妈!"小军突然严肃起来,"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养我这么多年,现在您需要钱治病,我给您出这点钱怎么了?根本不存在还不还的问题。"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妈以前对你关心少,偏心小兰..."我哽咽着说。

小军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兰是女孩子,您疼她也正常。再说了,我工作稳定,生活也不错,您不用担心我。"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庆幸有这样一个懂事的儿子。

同时,对女儿一家的失望也越发强烈。难道血浓于水只是一句空话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军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洗漱、喂饭,甚至给我讲笑话分散我对手术的恐惧。

他还把媳妇小张叫来帮忙,小张是个温柔的女孩,对我嘘寒问暖,还特意买了我爱吃的藕粉。

第二天一早,护士来推我去手术室,小军一路跟着,直到手术室门口才停下。

"妈,别怕,我在外面等您。"这是我进入手术室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手术很顺利,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病房,儿子小军正守在床边,看到我睁开眼睛,他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

"妈,您醒了!太好了,医生说手术非常成功,肿块完全切除了,不是恶性的。"

接下来的几天,小军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换药、翻身、喂饭,事无巨细,他都亲力亲为。

儿媳妇小张每天下班后也会过来帮忙,有时还带着自己做的可口饭菜。

在这期间,女儿小兰终于打来了电话,说她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来看我,但一直"很关心"我的情况。

电话中,她连手术成功了没有都没问,只是说等她有空了一定来看我。

听着女儿敷衍的话语,我心里一阵阵发凉,但表面上依然平静地回应着,不想让儿子看出我的失落。

04

在儿子和儿媳妇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的恢复情况很好。

一周后,医生同意我出院回家休养。

小军向公司请了两周假,专门在家照顾我。

他不仅每天准时给我送饭、送药,还帮我处理家务,甚至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



"妈,您刚出院,要多休息。"小军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叮嘱,"这段时间您就安心养病,家里的事有我和小张呢。"

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我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这些年来,我对小兰家的倾斜,对小军家的忽视,不由得感到深深的愧疚。

出院后的第三天,小兰终于来了,手里提着一袋水果。

"妈,您身体好些了吗?"小兰站在门口,语气中透着一丝尴尬。

"好多了,"我努力保持微笑,"你们三亚玩得怎么样?"

小兰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提起,"挺、挺好的...妈,您别误会,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本来打算提前告诉您的..."

"没事,年轻人嘛,要多出去走走。"我打断她的解释,不想听那些借口。

小兰坐下来,开始絮叨工作上的琐事和小雯最近的学习情况,却只字不提我的手术和病情。

更让我心寒的是,整个过程中她看手机的次数比看我的还多。

小兰匆匆告别后,我坐在窗前,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失落感越发强烈。

自从我出院后,小兰只来看过这一次,而且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走了。

相比之下,小军几乎每天都来,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帮我做饭、打扫、陪我聊天。

"是不是我的偏心,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我常常这样扪心自问。

一天晚上,小军下班后带着小张一起来看我,还带来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

"妈,您今天气色不错。"小军高兴地说,"医生说您恢复得很好,再过两周就能和平常一样生活了。"

"是啊,多亏有你们照顾。"我由衷地感谢。

小张一边布置餐桌,一边问,"妈,端午节快到了,您有什么安排吗?"

提到端午节,我不由想起住院前那天,我正盘算着给小兰一家准备节日礼物。

如今情况大变,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不,我们一家人一起过吧,"小军看出我的迟疑,提议道,"就在妈家里,我和小张负责准备食材和做饭,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好啊,"我勉强笑着点头,"小兰一家也一起来吧。"

话一出口,我就注意到小军和小张交换了一个眼神。

"妈,您...还是这么疼小兰啊。"小军的语气有些无奈,但并无抱怨。

我握住儿子的手,诚恳地说,"小军,这次生病住院,让妈明白了很多。你放心,以后妈不会再那么偏心了。"

小军笑了笑,拍拍我的手,"妈,您别这么说。我和小兰都是您的孩子,您疼谁都是应该的。"

出院后的日子,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人生和与子女的关系。

"难道真像人们常说的,养儿防老?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人?"我常常陷入这样的思考。

但我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

不是所有女儿都会如此,也不是所有儿子都会无私付出。

关键在于我们平时的教育和相处方式,以及孩子们的个人品质。

端午节前一天,我决定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做完这件事回家的路上,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静。

该做的决定已经做了,接下来的端午节聚会,或许会是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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