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王教授!王教授!请开门!"
物业的赵主管用力敲着门,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楼道里更是闷得喘不过气。
"这都敲了半小时了,还是没动静。"旁边的李大妈皱着眉头说。
她是住在楼下的邻居,昨天发现自家天花板渗水,才来投诉的。
"我真的很担心王教授,她已经好几年没出过门了。"
"而且这水越漏越严重,再不处理,楼下住户都得遭殃啊!"
赵主管又敲了几下门,依然没有回应。
"没办法了,我得报警。这种情况,可能里面出事了。"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您好,我是M区华安小区的物业主管。有一位业主家可能出了状况..."
王淑兰,今年58岁,是大学中文系的教授。
二十年前,她发表的《明清文学中的女性意识》一书,在学术圈引起轰动。
那时的她,被誉为"国学新锐",前途无量。
王教授的课总是座无虚席,学生们都争相选修。
她上课时神采飞扬,妙语连珠,让枯燥的古文字焕发出新的生命力。
"王老师讲课真是太精彩了!"这是学生们常挂在嘴边的话。
她的办公室门口经常排着长队,学生们都想得到她的指导。
王教授出版过三部学术专著,获得过国家级学术奖项。
她还多次受邀出国进行学术交流,是学校的"金牌教授"。
院长常开玩笑说:"有王淑兰在,我们中文系就不愁招不到好学生!"
只要提起王淑兰教授,圈内人无不竖起大拇指。
她有一个女儿叫林小雨,十年前考入美国哈佛大学,至今在国外工作生活。
夫妻二人十五年前因性格不合离异,此后王教授一直独居。
她性格开朗,谈吐优雅,在同事和学生中人缘极好。
没有人能想到,这样一位光彩照人的学者,会在十年前突然变得与世隔绝。
变故发生在十年前的春天,正是女儿林小雨出国留学的那一年。
原本计划送女儿去机场后,王教授还要参加学校的一个重要会议。
但会议结束后,同事们发现王教授神色异常,面色苍白。
"淑兰,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同事关切地问道。
王教授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第二天,她请了病假,说自己需要休息几天。
谁知这一休,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后,她突然向学校提交了辞职申请,要求提前退休。
校长亲自打电话挽留:"淑兰啊,你才五十岁不到,正是学术巅峰期啊!"
王教授只是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我真的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学校没办法,只好批准了她的申请。
令人意外的是,王教授还卖掉了原来的房子。
她搬出了大学的教师公寓,在M区郊外买了一套三居室独居。
从那时起,王教授开始了她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她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不使用社交媒体。
甚至连女儿的视频通话都经常拒绝。
"妈,您到底怎么了?您不能再这样下去!"林小雨在视频那头哭着说。
"我没事,你好好学习就是了。妈妈只是太累了,想安静一段时间。"
每次通话,王教授总是这样敷衍过去,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所有的日常用品和食物,全部通过网购配送。
每次送货上门,她都只让快递员放在门口,等人走后才开门取货。
"这位老太太有点怪,从来不见人,也不跟人说话。"小区的快递员小张说。
邻居们几乎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这间屋子住着一位神秘的老太太。
有人传说她是退休教授,有人说她得了癔病,也有人说她在家藏了很多钱。
各种猜测在小区里流传,但没人知道真相。
在美国波士顿的一栋公寓里,林小雨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这都一周了,妈妈怎么还不接我的电话?"她自言自语道。
窗外是波士顿冬日的落雪,而她的心却悬在万里之外的家乡。
她的丈夫马克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两杯热茶。
"亲爱的,你已经连续打了三天电话了,也许你妈妈只是出门了?"
林小雨苦笑着摇摇头:"不,你不了解我妈妈现在的状况。"
"她已经十年没出过门了,连楼下的超市都不去。"
马克惊讶地张大嘴巴:"十年?这怎么可能?"
林小雨坐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从我出国那年开始,她就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以前她那么开朗,那么自信,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可现在...我甚至不敢相信她是我认识的那个妈妈。"
马克关切地握住妻子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小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从来不肯告诉我真相。"
"只是在我出国不久,她突然就辞职了,卖掉了原来的房子。"
"从那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新家里,几乎不与外界接触。"
马克思考了一会儿:"也许你应该请假回去看看?"
"你已经担心好几个月了,而且你已经十年没见过你妈妈了,对吧?"
林小雨点点头:"我已经订好下周的机票了。"
"这次不管妈妈愿不愿意,我一定要见到她!"
"十年了,整整十年,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囚禁起来?"
正说着,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国际长途。
林小雨赶紧接通:"喂?您好?"
"请问是林小雨女士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
"这里是M区公安分局的张警官。关于您母亲王淑兰女士的情况,我们需要您的配合..."
听到这话,林小雨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妈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急切地问道,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您母亲家里发生了水管爆裂,但物业多次敲门无人应答。"
"考虑到您母亲的特殊情况,我们担心..."
"我马上改签机票!明天就回国!"林小雨几乎是喊出来的。
挂掉电话,她的泪水终于决堤。
马克立刻抱住了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但我害怕...我害怕妈妈..."
她说不下去了,十年的担忧和愧疚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我应该早点回去的...我不应该听她的,一拖再拖..."
马克安慰着她:"别自责,我们现在就收拾行李,今晚就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林小雨擦干眼泪,开始迅速收拾行李。
心中却有个声音在不断问道:妈妈,您到底经历了什么?
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后,林小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机场。
夏日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射下来,她眯起了眼睛。
十年了,她已经有十年没有回到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林小雨女士?"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举着写有她名字的牌子走过来。
"我是张警官,感谢您能这么快赶回来。"
林小雨点点头,强打起精神:"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目前还不清楚,我们一直在等您的授权才能进入。"
上了警车,林小雨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万千。
曾经妈妈送她去这个机场时,两人还说好每年都要见面。
谁知一别竟是十年,中间只有冰冷的视频电话和敷衍的对话。
"您还好吗?"张警官关切地问道,打断了她的回忆。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林小雨勉强笑了笑。
"能告诉我更多关于我妈妈的情况吗?"
张警官点点头:"是您母亲的邻居报的警。"
"他们说您母亲家里水管爆裂,楼下漏水严重。"
"物业多次敲门,但没人应答,情况比较紧急。"
"按照规定,没有亲属授权,我们不能贸然破门而入。"
林小雨焦急地说:"我现在就签授权书。"
"我们必须尽快看看我妈妈的情况,我担心她..."
张警官递过一份文件:"这是授权书,您签个字就行。"
林小雨快速签好名字,又问道:"您知道我妈妈的情况吗?"
"我是说,她已经十年没出过门了..."
张警官惊讶地看着她:"十年?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您是说,您母亲已经十年没出过家门?一步都没出过?"
林小雨点点头,眼中含泪:"是的,从我出国那年开始。"
"她就...就像变了一个人,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张警官更加困惑了:"那她怎么生活?吃饭、买东西..."
"网购。"林小雨苦笑着说,"什么都网购,全部送到门口。"
"她只在快递员走后才开门取货,就连视频通话都很少接。"
"我一直想回来看她,但她坚决不允许,说会很危险..."
"危险?"张警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她为什么这么说?"
林小雨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从不肯解释清楚。"
"每次我追问,她就挂断电话。后来我也就...不敢再问了。"
车子驶入一个老旧的小区,在一栋六层的楼前停下。
"到了,您母亲住在五楼,电梯坏了,我们得走楼梯。"
林小雨跟着张警官走上楼梯,心跳越来越快。
十年了,她终于要见到妈妈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边爬楼梯,林小雨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她临行前的欢送晚宴,妈妈难得地喝了点酒。
"小雨,"妈妈拉着她的手,眼中含泪,"妈妈年轻时也有出国的机会。"
"为了照顾你,我放弃了。现在看到你实现我的梦想,我真的很开心。"
妈妈当时的眼神是那么真挚,让林小雨至今记忆犹新。
"去吧,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妈妈说。
"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第二天,妈妈将她送到机场,两人依依不舍地道别。
那时的妈妈,还是那个光彩照人的大学教授。
可仅仅一个月后,当林小雨在视频电话中再次见到妈妈时。
她几乎认不出来了。
妈妈双眼无神,头发凌乱,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背景里的房间昏暗,窗帘紧闭,与从前整洁明亮的家完全不同。
"妈,发生什么事了?您还好吗?"林小雨焦急地问。
妈妈只是摇头:"没事,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你好好学习,不用担心我。对了,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事。"
"什么?为什么?"林小雨不解。
"就...别说,答应我,好吗?"妈妈的语气近乎恳求。
此后的视频越来越少,妈妈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
每次通话,她都坚持自己很好,不需要林小雨回国。
"妈,我想回来看您。"林小雨曾多次提出。
"不行!"妈妈的反应异常激烈,"千万别回来!"
"现在不安全...你在国外好好的,别管我。"
"什么不安全?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又变得沉默,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那是大约五年前的一次通话,此后妈妈再也不提"危险"或"安全"的事。
她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
"林女士,您还好吗?"张警官的声音把林小雨拉回现实。
他们已经到了五楼,站在妈妈的门前。
门口已经站了几个人——两名警察、一名物业人员和一位中年妇女。
"这位是李大妈,住在楼下,也是报警的邻居。"张警官介绍道。
"林小雨?天哪,你长这么大了!"李大妈惊讶地说。
"你妈妈已经好几年没让任何人进去了,我们都很担心她..."
林小雨点点头致谢,然后转向张警官:"我准备好了,可以开门了。"
张警官示意了一下,两名警察开始撬门。
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在楼道里回荡。
"咔嚓"一声,门锁终于被打开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
不是腐烂或污秽的味道,而是纸张和墨水的气息,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个自己十年未曾踏足的家。
玄关很窄,光线昏暗,墙上挂着一件旧大衣,看起来多年未动过。
再往里走几步,客厅的景象让在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整个客厅的墙壁,从地板一直到天花板,全部被密密麻麻的文字覆盖。
不是涂鸦或随意的笔迹,而是工整的手写文字和精细的图画。
像是一本打开的巨大日记本,每一寸空间都被利用起来。
林小雨震惊地走近墙壁,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
每一面墙都被分割成规整的格子,每个格子记录着一天的内容。
都配有日期和时间,最早的日期正好是十年前林小雨出国那天。
"妈!您在家吗?"林小雨大声呼喊,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令人不安的寂静。
张警官和其他警察也进入了房间,同样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一位年长的警察喃喃道。
"这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
林小雨顾不上惊讶,快步走向卧室,推开了门。
卧室里的景象与客厅如出一辙,墙壁上全是文字和图画。
床铺整齐,似乎很久没人睡过,上面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依然不见母亲的踪影。
"妈!您在哪里?"林小雨的声音开始发抖。
她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但墙上同样布满了文字。
浴缸里有一滩水,似乎不久前有人用过。
"她一定就在附近!"林小雨喊道,"妈妈绝对不会外出的!"
厨房是最后一个房间。林小雨冲了进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厨房里的墙上,除了文字,还有无数照片和剪报。
每张照片都配有详细的文字说明,有些照片上的人被红色马克笔画了叉。
"这是...什么?"张警官走到林小雨身边,同样震惊。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警察从厨房的角落喊道:"这里有个暗门!"
所有人都转向声音的方向。一个落地的厨柜后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小门。
警察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里面是一个狭小的密室,只有十几平方米。
林小雨冲上前去,看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如遭雷击。
密室里有一张小床,一张书桌,和简易的卫生设施。
墙上挂着林小雨从小到大的照片,以及她这十年来发给母亲的每一封电子邮件的打印件。
最令人震惊的是,书桌上放着一部老式录音机,旁边整齐地摆放着数百盘录音带。
每盘都标有日期,最新的一盘标着昨天的日期。
床上有一个人形的凹陷,床单还有余温,看来不久前有人躺在这里。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小雨喃喃道,眼泪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书桌上的一个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
信封上写着:"给我的女儿林小雨,如果我不在了,请她阅读。"
林小雨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封长信,第一行就让她心如刀割:
"亲爱的小雨: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
林小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
"必须立即展开搜索!"张警官果断地说,"王教授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拿起对讲机:"总部,请求增派人手搜查M区全境,重点是Q大学周边..."
林小雨双手紧握着那封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妈妈,您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瞒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