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以棠傅时越》
江以棠瞒着傅时越将他的金丝雀送出了国。
当晚,他就绑架了她的父母,要用她父母的命,去换金丝雀的下落。
傅时越把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里她的父母被绑在椅子上,胸口贴着定时炸弹,倒计时的数字一跳一跳地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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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对面,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是在等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签字。
“以棠,你还有五十九分钟。” 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柔,“告诉我,你把绾绾送哪儿去了?”
▼后续文:青丝悦读
郑野玩命追,“傅二,伴郎的红包呢?你累傻小子呢!”
傅时越冲进礼堂,宾客刚到场,他掀开新娘的头纱,往伴郎席一抛,在潮水般惊呼中,三米长的白纱罩在他们头顶,一霎天昏地暗,挣逃不得。
当所有人被困住,他趁机捧起江以棠的脸,深吻下去。
诧异过后,掌声雷动。
司仪没遇到过这种阵仗,错愕发笑,“新郎迫不及待亲吻他的新娘了,让我们给予这对新婚夫妇最诚挚的祝福!”
郑野在头纱底下一边蠕动一边嘶吼,“廖坤你奶奶的废物!没拦住傅二——”
廖坤茫然,“咱们是伴郎,拦他干嘛啊。”
“要钱!”
傅时越面容浮起笑意,江以棠偷偷睁开一条缝隙,原本是瞧他们,毫无征兆落在他清澈深刻的瞳孔。
如幽邃的海洋,如磁场颠倒的苏北极。
吸附着她,坠入更深处。
四目相视间,男人笑意愈发浓,“傅太太。”
她醒神,“我不是。”
傅时越唇贴着她唇,“那谁是?”
江以棠使劲掐他腰侧的肉,“仪式没举行呢,戒指没交换。”
他握住她手,扣在胸膛,“先浅尝,仪式开始吻得再狠点。”
礼堂的三重喜门外,泊着一辆宾利。
后座玻璃显露一副男人的轮廓,他分明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金碧辉煌的待客厅,和模糊不清的巨幅的新人合影。
他迟迟没有动作,沉默僵在那。
驾驶位的男秘书揭过后视镜,试探询问,“傅董,进去吗?”
傅渊收回视线,“不必打扰。”
“其实薛助理送了请柬到傅公馆,您在男方家属的首席位。”
他苦笑,“你认为老二真的希望我出现吗。”
秘书不吭声。
这场面,的确不见更好。
傅渊升起车窗,“去机场。”
秘书调头,驶向东疆公路,“富诚办公大楼三日后面向全省法拍,底价是一亿。”
男人落寞失神,没反应。
“傅董,竞拍吗?”
他嗓音沙哑,“竞拍。”
傅家垮台后,皇城地下会所也遭查封,周秉臣父子被执行逮捕。
周家尽管没垮,同样不复当初的盛势。
上流圈,名利场,是镀金的,不是救灾的。
家族爆发灾祸,牵一发而动全身,顷刻便没落。
重回巅峰比初登巅峰,要艰难许多。
名声在外,无数人堤防,下绊,围攻。
傅渊舍富诚,自立新门户,反而最快的速度杀出重围。
等他们意识到傅家的大公子卷土重来,再阻止为时晚矣。
那头,婚礼录像定格在拥吻的一幕,傅翎笑了一声,拇指摩挲着画面中江以棠的眉眼。
清丽,纯净,有无尽的星光。
这大抵是她最美好的模样。
关闭视频,傅翎倚着墙焚一支烟。
楼下,几名泰国菲佣在庭院中央铺红地毯,从玄关铺到院门。
迎接芭东区当地的大药商珈达。
珈达非常迷信,鞋不沾地,鞋底纤尘不染,他说自己命里有灾,沾了泥土,要栽大跟头。
本来卧底是王宽,他在苏江区局负责侦查长达十二年,谨慎机敏,是老一线了。
可珈达这人,警惕性很高,苏江区抹王宽的底细时没抹干净,露马脚了。
险些出乱子。
芭东区这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没特殊的本事,妄图博得珈达信任,简直难如登天。
苏江区上报厅里,厅里召开紧急大会,综合分析后,傅翎是唯一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