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被丈夫家暴至流产,婆婆还在旁边加油助威。

出院后我拜师学了自由搏击。

丈夫还想动手打我,我一个侧踢他断了腿。

洗衣服时我要求手搓,洗碗时我要求不用洗洁精,房间每天要一尘不染,地砖每天要能照清人脸。

终于,他忍不住求着我离婚了。

1.

“妈,跟你说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你不用担心。”

才开门,我就听见丈夫章文兴正满脸笑容的和婆婆打电话。

手中的孕检单被我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着上面确认怀孕六周的字,打断了对面婆婆的话,“妈!漫舒怀孕了!你来帮我照顾她。”

不等对面拒绝他挂了电话。

我满脸不解,“不是说好了吗?家里就我和你住,婆婆可以来,但是不能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啊。”

他拿着孕检单,听到我的话,瞪着眼睛,“你这不是怀孕了吗?妈来照顾你,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我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怀孕了,就不是残废了,我还没把单子给你看,你就让你搬过来,还是说你能预知未来?”

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喘着粗气到了我面前,“我妈怎么就不能搬过来了?这房子我给钱了,你妈死了,我妈还活着呢!”

章文兴不是第一次提我妈死了,但是明面上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因为我不让她妈搬进来。

“我妈是死了,你妈也没几个年头可活了!我不让你妈搬进来,没说不可以来短住!难不成你哥哥嫂嫂也死了?你妈没地方去了?还是你妈丧偶了,家里没人和她说话!”

我先在他面前狠狠盯着他,既然他想戳人伤疤,那我也不必给他留面子!

“啪”一声,震的我头昏,眼睛也疼。

反应过来后,才发现是章文兴动手给了我一巴掌,我捂着脸,一时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你别给脸不要脸,嫁到我们家就要守我们家的规矩,我要孝顺我妈,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以前认你挺久了,现在有孩子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摔门而去,想也知道是去楼下打麻将了。

2.

我冷漠地看着关上的门,走到冰箱里,拿了冰袋冷敷。

这不是他第一次打我了,最开始结婚的时候,他不打人,但是摔东西。

还记得那年,我远嫁过来,洗衣服我会,但是洗衣机解放双手,我何必去多此一举。

当他回来看到自己真丝的衣服被洗的乱糟糟,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在我的脚下,四分五裂。

那烟灰缸就像我和他的感情,缝缝补补,最后还是难以恢复。

“真丝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我说过多少次了!必须手洗!手洗!”

他朝我大吼大叫,和泼男没啥两样。

我希望不服气地反驳他:“你自己洗不就行了?我是来和你过日子的,不是来帮你洗衣服的!你的衣服我帮你洗了,我的衣服你怎么不帮我洗?”

他叹口气,把衣服搂在怀里,握着我的手,“漫舒,刚才是我脾气不好,这几天加班,我太忙了。再说了,谁结婚不是女主内男主外的?”

他哄着我,嘴巴张张合合就能把一切推给加班的货。

我从他怀里拿出衣服,“你这么宝贝这衣服,还搂着,那跟衣服过吧,加班谁不会?加班你还觉得厉害?自己效率不行怪别人,谁跟你说结婚就必须男主外女主内?”

我将衣服扔在他脸上,“别放屁了,现在又不是封建王朝!”

那次过后,他收敛了不少,我花钱重新给他买了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我也是有工作的,名牌大学毕业,留学回来就单独开始设计工程,该有的证我一个不少!

第二天,章文兴就把他妈请了进来,我休假,正在吃葡萄。

“哎哟!漫舒啊,你咋吃葡萄啊,那可贵了,有了孩子,你得节约啊。”婆婆拍着大腿,满脸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

3.

我放下遥控器,反问道:“妈,我怀孕不吃葡萄,能买得起一栋别墅吗?”

章文兴走过来,把婆婆的行礼放在我身边,“怎么和妈说话呢,她那是为我们着想。”

他用手碰了碰我,又把行礼往我这边推了推,让我去收拾婆婆的行礼。

“这葡萄,要吃也得给我们家文兴吃啊,男的吃得多才有力气干活!”婆婆坐在沙发上,一人独占一个位置,伸手把葡萄端给了他。

“还是我家文兴好啊,吃了葡萄好给妈买大沙发,你家这大沙发坐着真舒坦。”

她脱了鞋子,躺在沙发上。

外头下了雨,泥点子落在了她身上,现在她蹭在了沙发上。

我没动,装作不懂章文兴的小动作,“妈,那沙发是我买的,这家里的装修都是我买的。”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皱纹又深了一层。

“妈,这房子的钱我给了三分之二呢。”

婆婆躺在沙发上,像没听到似的,滚来滚去,于是沙发上全都是泥了。

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还在使眼色让我收拾婆婆行礼的章文兴道:“记得把沙发拿去保养,一次三千块呢。”

“哎哟,我一把老骨头了,躺个儿子家的沙发都要花三千块!?”她在沙发上呻吟,委屈地看着章文兴。

我看也没看一眼,关了门上锁。

还儿子家,别说谁家了,我去那个家我也不会把泥往沙发上蹭,干净的鞋子衣服都摆在那里,你不穿,非得穿脏衣服!

“砰砰砰!开门!”章文兴在外面敲门,我不想开,又不是没地方住,家里都多了他妈了,还能住不下他?

然而我低估了他的破坏力,“碰”的一声,门被他硬生生踹开了。

我冷漠地盯着,看着他气红了脸,走到我面前。

“怎么,你妈来了,你要大显威风了?不去我们离婚,孩子我可以马上打掉,你也可以继续在你妈面前当个孝子。”

章文兴立刻慢下了脚步,“漫舒,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怕你晕倒吗?你以前就低血糖,现在又怀着孕……”

他拿眼睛偷偷看我。

以前怎么没觉得他长得贼眉鼠眼?

“漫舒,你如今怀孕了,上班太辛苦了,我养你,你辞职吧,还有啊,今天的碗还没洗,你可千万别用洗洁精啊,对孩子有伤害……”

他念念叨叨,让我觉得心烦,看的跟他废话:“你去买台洗碗机吧。”

一下子,他的嘴也咧了,更加贼眉鼠眼了,“什么!洗碗机那么贵!”

我翻了个身懒得看他,你让我别用洗洁精,难道想吃上一顿留下来的油?不用洗碗机,一边担心孩子,一边让我做这做那的,脑子没毛病吧?

婆婆从门后探个头,“漫舒,你别不懂事啊,洗洁精确实对孩子有伤害,你经验丰富,肯定可以没有洗洁精就能洗的一层不染。”

“这话怎么说?洗碗我可没妈经验丰富,没有洗洁精我只能洗的油光水滑,你能洗的一层不染我也很佩服,不然你现在就去演示一下吧。”

我躺在床上不起来,她拿我没办法。

章文兴接受到她的眼色,捏着我的手把我往外拖。

“漫舒,你起来把碗洗了,我和妈要出去散心,还有你工作那边,我已经把辞职信给你公司了,你以后就在家好好养胎!”

他力气大,我拼命也抵抗不了。

“你说什么!章文兴你是不是疯了!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工作辞了!”

我瞪大眼睛,第一次觉得他是个疯子。



4.

结婚后,他也是这样,独断专行。

我喜欢吃辣,他不一样,他们家都喜欢吃清淡的。

没学过做菜,我特意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练习。

菜上桌的时候,他指着桌上的三道菜,问:“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家不喜欢吃辣的,你上辣菜干嘛?以后我们家都不能出站辣菜!”

你们不喜欢吃辣,可是我喜欢啊!

为了过年,我把委屈咽在肚子里,把那三道菜端下来,自己偷摸吃了。

从此以后家里不能出站一道辣菜,连辣椒他都看不得。

有一次,他吃那道菜,觉得辣,当场把桌子掀了。

他踢翻了桌子,吼道:“我说不吃辣不吃辣!你还炒个生姜肉丝!你这手记不住?今天我就让你记住!”

或许是结婚太久,他的本性再也藏不住,那是他第一次打我。

他把我的手困住,按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用皮带抽。

抽得满手都是伤,画图纸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但是过后,他跪在地上求我,下次不会了,还特意买了一堆辣菜给我吃。

感情这件事,我深陷其中,原谅了他。

但是,家暴果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5.

我被拖了起来,摁在水槽边,“好好洗!我回来让妈检查!”

被摁住,我没法动弹,等他一松手,我就把碗砸了出去。

“洗个头!你那么喜欢洗碗,你怎么不洗一辈子,有洗碗机不用,我又不是没钱!用你钱了?让你买个洗碗机,你把我工作辞了,你知不知道违法!”

水槽里的碗被我摔得七七八八,我蓬头散发,不顾形象。

他轻蔑一笑,“怎么就违法了,我是你老公,有权利做这件事!”

婆婆看到我气急败坏,笑的找不到眼睛。

“那我们就离婚!明天我就去打孩子!”

我语气坚决,盼了三年的孩子,在这一刻不过是道枷锁!

“打什么孩子,一点儿小事,漫舒啊别生气,妈来洗。”

婆婆一听要打孩子,立马不愿意了,急急忙忙冲过来。

“妈,她打不了的。”章文兴拉住他妈,从兜里掏出我的手机。“你怀孕了,辐射对孩子不好,等生下来,再还给你。”

他眯着眼睛,陌生的我完全不认识。这还是一开始和我结婚的人吗?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开开心心地出门,心里只觉得一片黑暗。

“哦,对了,房子密码我也改了。生孩子之前,你就在这儿养胎吧。”

他头也不回,关上了门。

我家的门是你密码开的,门外门内都要密码,房子是两层,装修全是我来,章文兴不过是付了房子钱的三分之一。

而现在,这个我亲手装修的家,困住了我!

6.

以前,结婚两个月,章文兴他妈就开始催,怎么还不要孩子。

催了三年,今年终于怀上了。

她一直在背后说我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也不计较,反正也没住在一起。

现在这个局面是我一手造成的,那我就一手给他推翻!

章文兴和他妈回来的很快,可能是怕我不洗碗,要回来监督我。

“你为什么不洗碗?!”他指着水槽,里面的碗原封不动,地上的碎瓷片一片不少。

我轻蔑地笑了下,“我又没吃饭我洗什么?你打死我我也不洗。”

他果然怒了,抓着我的头发就拖着走,“叫你不洗碗!叫你不扫地!我妈来了你也不安排!打死你!打死你!”

他眼睛里的血丝爆起,他狰狞的脸我看的一清二楚。

那双手,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头上,但是却避开了我的肚子。

我忍住一声没啃,用手护住头部。

两只手臂被他打的生疼,好像还不过瘾,他换了拳头,一拳一拳打在我的肩膀上。

“儿子。你做得对!妈以前就教过你,女人不听话,就得教训!”

婆婆现在旁边,鼓励地拍着他的头,看我挣扎,帮他抓住我的头发。

头皮痛得发麻,两上肢早就没了知觉。

终于,他累了,丢下我,对着他妈道:“妈。你看着她。我下去一趟。”

下去干什么呢?打麻将啊。

我冷笑,怕是麻将馆里头有他惦记得不得了的人了。

章文兴走了,我躺在地上,喘气。

“这女人啊,就得依靠男人,不听话吧?我儿子这不就教训你了?”

她得意洋洋地蹲下来,拍着我的脸。

“呵,我打不过你而已,你就以为一把老骨头打的过我?”我冷着眼,抓着她拍过来的手,一把把她推倒。

我翻身骑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就是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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