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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河网《1985河南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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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的驻马店,春风掩不住血腥味。副局长赵建国,一辈子守着这片烟火地,却被儿媳王丽的嚣张恶行推入深渊。她当街暴打无辜群众,只因几串糖葫芦,事后还砸门挑衅。赵建国怒火焚心,调查揭开王丽所有的罪行。他枪杀儿媳,又自尽谢罪,留下满城震惊。赵伟、李强追查真相,正义终现,可那粉条汤香里,糖葫芦摊前的冷清,诉说着这场血泪的沉重代价。
赵建国坐在公安局副局长的办公室里,手里捏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睛盯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
五十三岁了,他这辈子没离开过驻马店这片地,生在这儿,长在这儿,根扎得比老槐树还深。
他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天天扛着锄头下地,回来就蹲在门口抽旱烟,话不多。
他娘靠织布补贴家用,手指粗得像胡萝卜,可织出来的布细腻得让村里人都夸。
小时候,赵建国最喜欢蹲在村口,听老人们讲抗战故事,那些英雄拿枪杆子打鬼子的事儿让他心里痒痒。
十八岁那年,他考进县里的警校,家里没啥钱,他硬是靠着攒的鸡蛋和借来的几块钱凑齐了学费。
毕业后,他进了公安局,从个小民警干起,天天骑着自行车满街跑,抓小偷、劝架子,啥脏活累活都干。
十年磨砺,他熬成了副局长,肩膀上扛的责任重了,可他还是那副老样子,走在街上爱跟人唠嗑。
他身材不高,一米六出头,结实得像块石头,风吹日晒的脸上皱纹横着爬,一双眼睛却亮得能看透人心。
街坊邻里提起他,总说:“老赵啊,那是个实在人,做事不糊弄。”
他自己倒不觉得有啥了不起,抓过几个持刀抢劫的歹徒,也不过笑笑:“运气好罢了。”
三十年前,他娶了同村的翠兰,俩人没啥浪漫故事,就是你挑水我烧饭,日子过得踏实。
翠兰手巧,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那盘红烧肉,肥而不腻,赵建国吃一次夸一次。
俩人生了个独子叫赵伟,如今在省城一家国企上班,三十出头,模样俊朗,就是不常回家。
赵伟娶了个外地媳妇叫王丽,城里来的,长得俊俏,皮肤白得像瓷,眼睛大得能勾魂。
可这媳妇脾气火爆,赵建国头一回见她,她就摔了个碗,嫌翠兰做的饭咸了。
赵伟和王丽生了个三岁的小子,取名小宝,圆脸蛋,大眼睛,跟赵建国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宝是赵建国的心肝宝贝,每天忙完公务,他最盼的就是回家抱抱那小家伙,听他奶声奶气喊“爷爷”。
驻马店不大,街头巷尾都是熟脸,赵建国管这片十年,破的案子不算少,小到鸡毛蒜皮,大到命案。
有回抓了个偷粮的混混,那小子哭着求饶,赵建国硬是没松口:“偷东西就得有代价。”
可他也有软的时候,邻里吵架,他总拉着两边坐下唠,唠到最后都成朋友了。
街上碰见熟人,他总笑呵呵地打招呼:“老李,今天生意咋样?”
老李摆个小摊卖粉条汤,回一句:“凑合呗,赵局长有空来吃一碗?”
赵建国就点头:“得嘞,改天带小宝一块儿来。”
他喜欢这烟火气,觉得这日子虽平淡,可有滋有味,比啥都值。
可他没料到,这平淡日子底下,暗流早就开始涌动了。
翠兰昨儿还跟他说:“伟儿好久没回来,王丽那丫头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咋回事啊?”
赵建国皱了皱眉,点上烟抽了一口:“儿孙的事,咱管不了太多。”
他眯着眼看窗外的太阳,心里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有啥事要来。
这天早上,他刚到局里,桌上放着一摞卷宗,他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再干一天。
谁知道,这一干,日子就彻底变了样。
1985年的春天,驻马店的天儿晴得透亮,太阳暖洋洋地洒在大街上,照得人心里舒坦。
赵建国一早就到了局里,穿件洗得发白的警服,肩膀上那颗星在阳光下闪了闪。
他刚处理完一桩自行车失窃案,小年轻偷了邻居的车,被他抓回来教训了一顿。
“下回再偷,我可不饶你!”赵建国瞪着眼,那小子低头嘀咕:“知道了,赵叔。”
案子不大,他却忙得满头汗,坐下来喝口茶,打算歇歇。
桌上放着翠兰早上塞给他的搪瓷缸,里头泡着几片茶叶,飘着淡淡的清香。
他端起缸子,眯着眼看窗外,街上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粉条汤的香味钻进鼻子里。
“老赵,中午回家不?”同事小刘探头进来,手里拿着一摞文件。
“回啊,翠兰说买了新菜,让我别加班。”赵建国笑笑,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
他想着回家抱抱小宝,那小子昨天还拽着他胡子玩,笑得咯咯响。
日子平淡是平淡了点,可他乐在其中,觉得这烟火气就是生活该有的味儿。
可最近,他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像有根刺扎着,不疼,可老膈应。
赵伟在省城忙事业,电话里总说:“爸,我忙,过阵子再回来。”
可这“过阵子”拖了半年,翠兰私下嘀咕:“伟儿是不是有啥事瞒着咱?”
赵建国皱眉:“他大了,咱别瞎操心。”
可王丽的事儿,他真有点管不住,这丫头三天两头回娘家,回来就带一身火气。
上回翠兰做了顿饭,王丽吃了两口就摔筷子:“这也叫菜?齁咸!”
翠兰气得脸红,赵建国拉住她,低声说:“算了,别跟她计较。”
他劝过王丽几次:“丫头,做人得稳当点,别老发脾气。”
王丽嘴上答应得好:“知道了,爸。”可转头还是那德行,谁也管不了。
翠兰昨晚还跟他唠:“这丫头脾气太横,伟儿咋受得了?”
赵建国叹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咱管不了太多。”
他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天,心里却翻腾起来。
这天中午,他刚端起茶杯想再喝一口,电话铃就响了,刺耳得像针扎。
他皱眉接起来,小刘急促的声音传过来:“头儿,出事了!你儿媳在大集上跟人打起来了!”
赵建国心里一沉,茶杯“砰”地放下,茶叶水洒了一桌子。
“啥?打起来了?”他抓起帽子,边往外跑边问:“咋回事?”
小刘喘着气说:“具体不清楚,听说挺乱,你快去看看吧!”
赵建国眉头拧成疙瘩,心跳得咚咚响,脚下却没停。
他跑出局里,跳上自行车,风呼呼地刮过耳朵,脑子里全是乱麻。
街上人来人往,卖糖葫芦的小贩喊得起劲,可他一点心思都没了。
“王丽这丫头,又惹啥祸了?”他咬着牙,脚下蹬得更快。
到了大集,他远远就听见吵闹声,夹着几声哭喊,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挤进人群一看,脸色顿时沉下来,这事儿,怕是小不了。
赵建国赶到大集时,场面已经乱成一锅粥,空气里满是灰尘和吵闹声。
李强蹲在地上,脸上全是血,嘴角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眼睛瞪得通红。
小霞倒在一边,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几块青紫的脚印,喘气都费劲。
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可没一个人敢上前拉架。
王丽站在人群中央,穿得花枝招展,红裙子晃眼,涂着大红口红,脸上那股子傲气藏都藏不住。
她叉着腰,手指着李强,嘴里骂得难听:“穷鬼也敢跟我顶嘴?活腻了你!”
她身后几个壮汉摩拳擦掌,胳膊粗得像树干,眼神凶得能吓哭小孩。
赵建国挤进去一看,心头火蹭蹭往上窜,可他还是压着气,沉声喊:“都住手!”
人群安静了一瞬,王丽扭头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爸,你来干啥?”
赵建国没理她,走过去扶起李强,低声问:“咋回事?伤得重不?”
李强咬着牙,声音抖得厉害:“赵叔,我们啥也没干,她硬说我们偷东西!”
小霞挣扎着想起来,眼泪汪汪地说:“我男人就说了句公道话,她就叫人打我们!”
赵建国抬头看向王丽,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丫头,你说清楚,到底咋回事?”
王丽冷笑一声,双手环胸:“哟,爸,你还护着这俩穷鬼?我看他们顺手牵羊,教训一下怎么了?”
李强气得站起身,指着她吼:“你胡说!我媳妇刚买了块纱巾,钱都付了!”
小霞点头,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我们还想买糖葫芦给咱妈,哪有空偷东西?”
赵建国听明白了,胸口像堵了块石头,转头瞪着王丽:“你没证据就动手?”
王丽撇嘴,满不在乎:“没偷?那模样看着就不像好人,我收拾他们还用证据?”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有人低声说:“这不是赵副局的儿媳吗?脾气真横。”
赵建国脸上一阵热,他干了十年公安,最恨仗势欺人,可这回祸是自家惹的。
他压着火,问王丽:“你带这些人谁啊?哪来的?”
王丽斜了他一眼:“我朋友,咋了?帮我教训人不行吗?”
那几个壮汉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一个还朝地上吐了口痰。
赵建国气得手抖,可当着这么多人,他不能失了分寸,低声说:“跟我回局里。”
王丽不情不愿:“干啥啊,不就打了两下,至于吗?”
“至于!”赵建国吼了一声,嗓子都哑了,眼神阴沉得可怕。他盯着面前瑟缩的王丽,冷声问:“你知道被你打死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赵建国接下来的话让王丽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