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夜色浓重如墨,67岁的李秀兰拖着破旧的行李箱站在街头,寒风刺骨地钻进她单薄的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身后,儿子张强家的铁门刚被狠狠甩上,锁链碰撞的脆响还在耳边回荡,像刀子似的扎进她心里。

她手里攥着一张刚兑现的千万彩票兑奖凭证,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眼泪却顺着皱纹淌下来,咸涩得让人心酸。

几个小时前,她敲开儿子家的门,试探着开了个玩笑:“强子,妈可能得了重病,怕是活不久了。”

她本想说完掏出凭证,笑着告诉他中奖的喜讯,看看他会不会高兴得抱抱她这老娘。

谁知张强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吼道:“你说这个干啥?是不是想让我掏钱给你治病?”

媳妇王丽靠在沙发上,冷笑一声:“我们可没闲钱养你!”

李秀兰急忙摆手,想解释是玩笑,可话没出口,张强已经翻脸,指着她鼻子骂:“老来拖累人,我供你这么多年还不够?”

他硬是把她推出去,门“砰”地关上。

她听见王丽在里面低声说:“她要是真病了,咱们可别管。”

李秀兰愣在门外,摸出手机想求助,手抖得厉害,却发现已被拉黑。

她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她中了千万彩票,原以为苦日子熬到头了,谁知竟被亲生儿子赶了出去。



李秀兰,1958年出生在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家里穷得叮当响,父母靠种地养活五个孩子,她排行老三。

小时候,她就学会了帮家里干活,挑水、劈柴、喂猪,瘦小的身子骨常累得直不起腰。

十六岁那年,她嫁给了村里的张大山,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日子虽苦,倒也安稳。

谁知天不遂人愿,张大山在她生下张强后的第三年得了肺病,没熬过那个冬天就走了。

那年她才二十一岁,抱着三岁的张强站在坟前,眼泪流干了,心里却暗暗发誓:无论多苦,也要把儿子拉扯大。

没了男人支撑的家,像被抽了梁的房子,摇摇欲坠。

李秀兰咬着牙,扛起了所有活计,白天在村里的砖厂搬砖,晚上回家缝补衣服,常常忙到半夜,手上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

她舍不得吃好的,省下的粮食都喂给张强,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村里人劝她再找个男人,她摇摇头说:“我怕后爹对强子不好,还是自己熬吧。”

那时候,张强还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常抱着她的腿喊:“妈,等我长大挣钱,给你买大房子!”

李秀兰听了,眼眶一热,笑着摸他的头:“好,妈等着那一天。”

张强十岁那年,村里的小学要关了,李秀兰一狠心,带着他搬到镇上。

她租了个破棚子住下,在一家小厂里踩缝纫机,日夜赶工,嗓子喊哑了,手指缝出血也不停。

逢年过节,她还摆个小摊卖煎饼,风里来雨里去,攒下的钱全给张强交学费。

她常对他说:“强子,妈没啥本事,你得好好念书,出人头地。”

张强成绩不错,高考考上了城里的大学,她高兴得一宿没睡,逢人就说:“我儿子有出息了!”

为了供他上学,她把老家的房子卖了,自己搬到城郊租了个小屋,靠捡废品和打零工过活。

张强毕业后留在城里,找了份体面的工作,还娶了城里姑娘王丽。

李秀兰跟着搬到城郊,住在一间漏风的小屋里,每天早出晚归捡瓶子,偶尔去儿子家看看。

她从不抱怨,觉得儿子有了出息,自己苦点累点也值。

每回见到张强,她都笑眯眯地问:“工作忙不忙?缺啥跟妈说。”

可张强总是敷衍几句,王丽更是不冷不热,嫌她衣服脏,怕她弄脏沙发。

她心里有点酸,却安慰自己:“年轻人忙,妈别给他们添乱。”

这些年,李秀兰唯一的乐趣是买彩票。

每周她攒下几块钱,去街角的小店买一张,坐在屋里对着号码傻乐。

她从不敢奢望中大奖,只想着万一中个几十块,也能给张强买点好吃的。



中奖前的李秀兰,日子过得紧巴巴,单调得像一潭死水。

她67岁了,腿脚越发不利索,走几步路就喘,腰也直不起来,只能靠每月几百块的养老金和捡废品攒点小钱糊口。

她住的出租屋在城郊,窄得转不开身,墙角渗水,冬天冷得像冰窖。

她每天早起,拎着个破麻袋出门,沿着街边翻垃圾桶,捡些瓶瓶罐罐卖给废品站。

风大的时候,她裹着旧棉袄,佝偻着背,手冻得发红,却舍不得买副手套。

她常自言自语:“攒点钱,给强子买点啥也好。”

可这些年,她送去的吃食,张强总是随手搁一边,王丽嫌脏,连碰都不碰。

张强一家住得不远,开车也就半小时,可母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李秀兰偶尔拎着自己做的腌菜去看他们,满心欢喜地敲门。

王丽一见她,眉头就皱起来,语气冷淡:“妈,你咋又来了?家里沙发刚洗过。”

张强倒是喊声“妈”,可眼睛不离手机,敷衍得让她心里发凉。

她试着聊几句,问:“强子,最近忙不忙?累不累?”

张强“嗯”一声,头也不抬:“还行吧。”

她站了一会儿,见没人留她坐,就默默告辞,走在路上,眼眶有点湿。

她安慰自己:“他忙,我别添乱。”

日子久了,李秀兰习惯了一个人。

她常坐在出租屋的木凳上,盯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发呆。

照片里,张强还是个小男孩,搂着她的脖子笑,她抱着他,脸上满是疲惫却幸福的笑。

那时候多好啊,她想着,眼泪就掉下来。

她擦擦脸,低声说:“强子大了,有自己的日子,妈不能老指望他。”

可心里那股空落落的劲儿,怎么也填不上。

她不敢去医院检查腿疼,生怕查出啥毛病,花钱不说,还得麻烦儿子。

买彩票成了她唯一的盼头。

每周,她攒下几块钱,去街角的小店买一张,回来坐在灯下,对着号码一张张核对。

她不指望中大奖,只想着中个几十块,给生活添点颜色。

有回她中了五块钱,高兴得像个孩子,攥着彩票说:“这回能买斤猪肉,炖了给强子送去。”

可她拎着肉去张强家,王丽瞟一眼,冷冷地说:“妈,我们不吃这个,太油腻。”

李秀兰讪讪地笑,低头走了,心里一阵酸楚。

她还是舍不得扔,回家自己吃了,边吃边掉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熬着,直到那天,她随手买的一张彩票中了1000万。

她拿着兑奖凭证,坐在出租屋里,手抖得拿不稳,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反复摸着那张纸,喃喃道:“我这是做梦吧?老天爷真给我开眼了?”

她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张强的脸,想着他小时候抱着她喊“妈”的模样。

她擦干眼泪,笑了:“这回,妈能给你好日子了。”

她没敢声张,怕别人惦记,只想着第二天去儿子家,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他。

她多希望张强能像小时候那样,抱抱她,说一句:“妈,你受苦了。”

可她没料到,这个惊喜会彻底翻了天。

她攥着凭证,想到这些年的付出,再想想如今的冷清,心里一阵刺痛。

她不知道,儿子早已不是当年的小棉袄,而她这辈子攒下的念想,即将撞上冰冷的现实。

她站在出租屋门口,看着外面的夜色,低声说:“强子,妈就盼你一句暖心话。”

她收拾好东西,决定第二天去找他,满心期待却又带着点不安。

这份喜悦,她小心翼翼地揣着,却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中奖后的第二天,李秀兰揣着兑奖凭证,拎着一袋刚买的苹果,颤巍巍地走到张强家门口。

她站在门前喘了口气,理了理旧棉袄上的褶子,满心欢喜地敲了门。

她想好了,先开个玩笑试试儿子反应,再把中奖的事说出来,给他个惊喜。

门开了,张强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看她,王丽在沙发上刷手机,头也没抬。

李秀兰笑了笑,放下苹果,试探着说:“强子,妈有事跟你说,我可能得了重病,怕是活不久了。”

她顿了顿,等着张强露出关心的模样,好接一句“开玩笑的,妈中了大奖”。

可张强的脸一下子沉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戳中了什么。

他皱着眉,声音发硬:“你说这个干啥?是不是想让我掏钱给你治病?”

李秀兰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样想,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妈是跟你闹着玩的。”

可张强没听她解释,语气更冲了:“闹着玩?这种事也能拿来玩?”

王丽放下手机,冷笑一声:“妈,你要是真病了,我们可没钱管你,日子紧着呢。”

李秀兰心一凉,想掏出凭证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张强已经炸了。

他指着她鼻子骂:“你老了就不消停,天天跑来烦我,我供你这么多年还不够?”

李秀兰张了张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子,妈没想烦你……”

可张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吼道:“没想烦我?那你说这个干啥?我最怕你生病花钱!”

他越说越激动,像是压了很久的火全爆发出来。

王丽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妈你岁数大了,自己注意点,别老指望我们。”

李秀兰心里像被刀剜了一下,她攥紧了口袋里的凭证,低声说:“我没指望你们,我……”

可张强打断她,转身拿过她的麻袋,硬塞到她手里,把她往门外推。

门“砰”地关上,李秀兰呆站在台阶上,手里的苹果滚了一地。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来捡,眼泪滴在冰冷的地上。

她不明白,自己一辈子为儿子操心,怎么就成了他的负担。

她低声呢喃:“强子,妈只是想跟你说个好消息啊。”

风吹得她站不稳,她扶着墙站起来,拖着麻袋慢慢走远。

身后,屋里的灯光亮着,她没回头,也没听见门里传来的低语。

那晚,张强和王丽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气氛还带着点火气。

张强嘀咕:“她要是真病了,我可不管。”

王丽翻了个白眼:“管她干啥,早赶出去省心。”

正说着,她的手指停在屏幕上,盯着一条新闻看了一会儿。

那是一则报道:一位老太中了1000万彩票,照片打了马赛克,可背景是城郊那条熟悉的街,衣服也像极了李秀兰常穿的旧棉袄。

王丽眯起眼,推了推张强:“你看这个,像不像咱妈?”

张强凑过去,皱眉盯着屏幕,沉默了几秒,忽然眼珠一转:“还真有点像。”

王丽低声说:“她今天那话,会不会是……”

她没说完,张强接过话头:“她要是真中了,咋不早说?”

两人对视一眼,王丽嘴角一勾:“那咱们得想想办法......”

张强点头,脸上露出点算计的神色:“对,得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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