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枳沫顾斯易》

因为顾斯易的一句‘等到三十岁还嫁不出去,我就娶你’。

夏枳沫拼了命的想要活下去。

可二十九岁这年,她的生命还是走到了尽头。

连身上的白大褂还没脱掉,就从医生变成了病人。

启明医院,脑科住院部。

护士带着她走进病房:“夏医生,这间单人病房是采光最好的。如果你需要帮助,按铃在……”

“我知道。”夏枳沫淡声打断她,“我在这所医院里工作了五年,很熟悉。”

“你去忙吧。”

护士微微一怔,点头:“好。”

转身要走时,夏枳沫却又喊住她:“你知道顾斯易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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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易也很识趣没有来王府叨扰。

但现在女儿一从皇宫里回府,顾斯易就迫不及待找上门……

摄政王老眼阴翳,袖口上鎏金蟒纹在日光下泛着凛冽的锐光,威严而可怖。

随着“嘭”的一声,王府的大门被打开。

门外,顾斯易双膝而跪,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这新状元郎怎么会突然跪在摄政王府?是犯什么大罪了?”

“我听三年前参与花夕节上的一位贵人说,这顾斯易好似是爱慕王府的安平郡主,当时就想着攀关系呢!估计先前的探花名头也是因此被取消的。”

“哎呦,我看新状元郎也是一表人才,相貌才学都不差,不会是因为别的事情得罪摄政王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新状元郎长的可殪崋真是俊朗无双,我要是安平郡主,该多好啊。”

顾斯易这一举动,叫不少人都开始揣摩他和夏枳沫的关系。

摄政王越听,脸色就越是黑沉。

“宋家小子,你如此行径当真以为本王不会动你?”

顾斯易黑眸微抬,挺拔的脊梁没有一丝畏缩:“门生只求见郡主一面。”

“你配见本王的女儿吗!”

摄政王再也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可顾斯易依然纹丝未动,只闷哼一声,好看的眉宇微蹙。

摄政王瞥眼过去,冷哼一声:“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几分骨气。”



话落,王府的下人拥上,直接上了板子。

人群之中,一阵哗然,关于顾斯易痴情于安平郡主,甘愿受打的传言也传越烈。

直到陆凛一身素白走了过来,其俊朗温润的君子模样很快就吸引了一批京都少女的目光。

陆凛穿过人群,冷眼撇过跪地的顾斯易。

顾斯易也看过去,眼底的黑色暗了又暗。

四目相对,暗潮涌动,火光四溅。

陆凛撇过眼,径直走到摄政王面前,拱手作揖:“王爷,依陆凛所见,众目睽睽下不宜这般教训,可否给陆凛一炷香的时间细说?”

摄政王看到陆凛,脸色明显好了许多,抬手应了声“好”。

至此,王府的大门再次被关上。

只剩下顾斯易和围观的百姓不知所以。

王府,前厅。

摄政王扶着名贵的红楠木椅而坐,示意下人上茶。

陆凛坐于堂下,眼眸平静,眼底晦暗:“王爷,微臣知您一心想为郡主出气,但当众打顾斯易,只会让京都城的百姓更加认为从前郡主与顾斯易当真有过什么。”



说到底,这还得多亏了祖母寝宫里的医书。

要不是那些医书,她还真不知道南拓神医就隐匿在梵净山。

晌午,城门外。

夏枳沫穿了件浅碧色的罗纱裙,觉得太素净,便又加了殷红色的腰带。

怕她冷,摄政王又往她的肩上披了一件狐裘,嘱咐道:“这一路此去遥远,为父不能时刻看着你,你要自己保重。”

说着,摄政王仿佛还仍不放心,又道:“路上若是遇到危险,陆凛会保护你,还有一众王府的亲甲卫。”

看着自家爹爹语重心长的模样,夏枳沫鼻尖酸涩。

她用小手指勾了勾爹爹的手,轻声说:“爹爹放心,月儿一定把那南拓神医请回来为祖母治病。”

说完,夏枳沫又凑上摄政王的耳畔,小声交代:“爹爹莫要告诉祖母,我去了梵净山,免得她担心。”

夏枳沫知道,身为摄政王的爹爹做这些还是很容易的。

半晌,摄政王叹了一口气,无奈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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