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申明:本文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望理性阅读。
“不可能,怎么才4万?”李强站在银行柜台前,手指僵硬地握着一张存折。
存折上很清晰地写着只有4万余额。
“这是你继母的意思。”一位刘姓律师平静回答道。
“不公平!"性格内向的李强终于压制不住心中怒火爆发了。
继母患病,他一直在身边伺候,他哥哥却不管不顾。
分财产时,他只分到了4万,而他哥哥却拿到了两套房。
这两套房在县城,虽面积不大,至少也值一百万。
然而,当他心情沮丧去银行取款时,银行工作人员告诉他存折取款时,他立马傻眼了……
李强第一次见到继母张兰,是在他九岁那年。
那年冬天,母亲刚病逝不到半年,父亲就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进了一间陌生的屋子。
那是继母的家。
听说她继母是有钱人,跟了她不愁吃穿。
父亲带着他,是去上门入赘地。
她只看了李强一眼,就转过头对他父亲说了几句话。
虽然没听见说什么,但是他看到父亲一个劲陪笑。
最后,继母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行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义务养他……”
父亲露出憨厚的笑容,连忙点头答应。
记得那天吃饭时,继母只给他端来了一碗稀饭,而她哥哥,也就是继母的亲生儿子张辉,碗里除了稀饭,还有一个香喷喷的荷包蛋。
李强没抱怨,因为父亲告诉他,他们爷俩是来入赘的。
虽然他还不懂什么是“入赘”,但是来之前父亲一个劲叮嘱他,只管做事就行。
他似懂非懂:他在这个家,就是“外人”。
第二天,他开始主动洗碗、扫地,把家务活都包了,父亲则下地干活。
或许是他们父子俩很勤快,渐渐地,继母开始对他们态度好了些,这让李强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然而,好景不长,他十二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
他站在灵堂前,像根钉子钉在地上,一直不肯起身,直到眼泪都哭干了,才被继母给硬拉起来。
没有人知道,当时他心里有多悲痛。
在这个陌生的家,父亲一走,他就没了依靠,他很担心会被继母赶走。
他不想这么小就开始靠乞讨为生。
好在继母对他还不错,不仅没有赶他走,还开始关心他。
天冷了,继母会给他买新衣服穿,有时候会开小灶给他偷偷做好吃的。
一天,李强大声喊了继母一声"妈”,他继母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啥原因,顿时就泪流满面。
李强中学毕业后没有继续念书,选择在当地找了一份事做。其实,他的学习成绩很好,考高中不成问题。
原因无它,他哥哥张辉脑子聪明,考上了大学。
只是他哥哥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外工作,平时很少回家,有时甚至连年都不回。
继母从不责怪他哥哥。每次哥哥打电话回来,继母都会眉开眼笑地炫耀:“我儿子现在是大公司的人,做的是脑力活,不像村里人只会去工地扛水泥……”
李强听到这话,心情复杂。
虽然继母平时有说有笑,但他看得出来,其实继母内心很孤独。若是他自己也留在外面,继母谁来照顾。
所以,他果断选择留在继母身边。
有一年张辉回来,带着一只蛋糕,说要给母亲庆生,继母见儿子终于回家,她高兴得不行。
吃饭时,张辉突然说:“妈,你房子以后给我吧?我迟早要结婚的。”
张兰头也不抬地说:“那是当然,房子肯定是留给你的。”
李强低头扒饭,一言不发。
吃完饭后,他回房悄悄把买好的羽绒衣折起来,没有送出去。那是他攒了半个月工资给继母买的。
但那一刻,他觉得不需要了。
一切得改变,是从十三年前那个雪天开始的。
那天清晨,李强还在厨房里忙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他冲出来时,继母已经倒在地上,半边身子已经瘫软。
他立刻背着她跑去县医院,医生确诊:脑梗,需长期卧床护理。
哥哥得知情况后打来电话,语气冷淡:“我在外地,实在走不开。你辛苦点,实在不行就送妈去敬老院。”
李强没有多想,咬着牙说:“不用。我来照顾她。”
很快,他辞去了在镇上建筑工地的零工,靠着以前攒下的一点积蓄过活。
每天耐心照顾继母,给她按摩、擦身、熬中药,还要抽空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他从未接受过专业护理训练,靠的是摸索和反复试错。
他曾因翻身不及时,让继母长了褥疮。
他自责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跑去镇医院向护士请教怎么护理。后来,他每天设置好闹钟,每三个小时给她翻一次身,连夜里也不落下。
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继母情绪崩溃的时候。
她有时会莫名其妙大哭,说自己是“废人”,“拖累人”,“活着没用”。有一次她情绪失控,还咬了李强一口,牙印深深地留在手背上。
他一句怨言没说,只是转身找来创可贴,自己包扎。过了一会儿,她眼神清醒了,看见他红肿的手背,一下哭了出来。
“强子……”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李强轻轻摇头:“没事。”
那天晚上,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低声说:“要是你爸在世,看到你这样,肯定高兴得哭。”
李强心里一震,他第一次觉得,继母开始真正接纳他了。
这十三年,哥哥张辉回来不过三次。
第一次是继母病情初期,他来看了她半小时,便借口“公司有急事”匆匆离开。
第二次是在继母住院期间,他让李强先垫付,转账迟迟未到账。
第三次,是在继母病危时,他带了几盒保健品和一双真皮手套,送完人,拍拍屁股走了。
继母走的那天,天阴得吓人,仿佛整条村子都陷入昏暗中。
葬礼很简单,李强一手操办。
他哥哥赶回来的时候,仪式已接近尾声。他穿着得体的西装,脚上踩着价值不菲的皮鞋,站在村口时一脸不耐烦。
“真没想到她走得这么突然。”他说得不咸不淡,“你没提前通知?”
李强没搭话,只是点点头。他的眼睛红肿,黑眼圈深陷。
张辉站在灵堂前,低头三鞠躬,便坐到屋角玩手机。
直到村里德高望重的李叔过来拍了拍他肩膀,他才悻悻收起手机,勉强装出点悲伤来。
那几天李强累得趴下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过问分财产的事。
直到律师赶来,他才得知,继母竟然把老家的两套房产留给了哥哥张辉,而他,只分得到一些存款。
一开始,李强并不相信存折只有4万。
“这是你继母的意思。”律师很耐心和他解释。
当天,李强跑去了银行,他不相信继母只给他留下4万。
这几年,光是给继母看病就不止花了4万,主要是他听说继母很有钱。
“不可能,怎么才4万?”李强站在银行柜台前,望着存折上的4万余额,一个劲摇头。
“不公平!"性格内向的李强终于爆发了。
继母患病,他辞去工作,一直在身边伺候,而他哥哥却不管不顾。
分财产时,他只分到了4万,他哥哥却拿到了两套房。
这两套房,至少也值一百万。
这时,银行工作人员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酝酿了一会儿,才带着确认式的语气,告诉他存款余额。
李强听到后,立马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