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丈夫成婚的第二年,婆婆搬到了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个小区。

婆婆说:“住得近些,方便照应你们。”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实际上却像是在宣告:她要掌控我们这个小家了。

起初,我对婆婆的干涉并未太放在心上。

她时不时就来家里转悠,对我们的家具摆放指指点点,说客厅的窗帘颜色不够大气,卧室的布置太“沉闷”。

后来她连我们每天吃什么都要过问,甚至在我做饭时拿起锅铲翻看锅里,一脸嫌弃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真不会过日子,酱油都放多了。”

我还能忍受,毕竟她是长辈,我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让丈夫为难。

可渐渐地,婆婆的掌控欲越来越强……



有一次,我和丈夫去超市买菜,正挑着水果呢,婆婆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今天炖了排骨汤,你们晚上过来吃。”挂了电话后,丈夫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们该去她那儿了。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笑着答应:“好啊,那就买点菜带过去吧。”

但那顿饭我吃得索然无味。

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开始觉得,我的婚姻像是和婆婆“共有”的。

可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场家庭聚会上。

那天,婆婆在饭桌上和几个亲戚聊天,不知怎么话题就扯到了家庭经济。

她端起一杯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女人啊,还是得自立,别什么都靠男人。经济上分清楚些才公平,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长久。”

我愣了一下,立刻听出了话外音。

婆婆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暗示,她不希望我“占”她儿子的便宜。

这话说得漂亮,好像是站在婚姻平等的角度,可偏偏让我浑身不自在。

丈夫当时笑了笑,没说话。

我也没接话,只是低头吃饭,装作没听见。

然而几天后,婆婆的“教导”显然起了作用。

那天晚上,丈夫一脸认真地对我说:“我妈觉得,咱们婚后应该AA制,这样谁也不欠谁,挺公平的。”

我当时正给桌上的绿植浇水,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一下。

水壶的壶嘴晃了晃,几滴水洒在桌面上。我慢慢放下水壶,抬头看着他:“公平?”

他点点头,语气中透着试探:“你也上班挣钱嘛,咱俩一起分担,不是更合理吗?”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婚前我们不是没聊过家庭分工的问题,他也曾信誓旦旦地说:“我负责养家,你负责过得开心。”

可现在,他居然听信婆婆的几句话,把婚姻变成了一场“合作分账”的交易。

“好啊。”我嘴角挑起一丝笑,语气冷得出奇,“既然你觉得‘公平’这么重要,那就AA吧。”

丈夫松了口气,似乎没注意到我表情里的冷意。

他可能觉得,我这样好说话,日子还会像从前一样继续。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一刻心里有多失望。

婆婆想要一场公平的婚姻,我便冷笑着接受了这场公平的游戏。

只是从那一刻起,我对这段婚姻的期待,悄悄降到了冰点。

自从AA制正式开始后,婆婆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她仿佛完成了一次人生的“教育胜利”,看着我和丈夫逐渐分清经济账,仿佛在宣告她对这个家庭的绝对权威。

丈夫也不知怎的,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对家里的开销精打细算起来。

“咱们这个月的水电费是600,你出300。”他一边低头翻看账单,一边用计算器敲出个数字。

我靠在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杂志,嘴角微微一翘:“好啊,记得月底把账单发我。”

表面上,我的语气轻松得体,甚至显得配合,可心底却逐渐生出了一层冷漠的壳。

我已经不再和他争辩,也不再多做解释,因为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会选择站在婆婆那一边。

他对家里的每一笔支出都要过问,甚至连超市买的一袋牛奶都要分清楚:“你喝得比我多,下次要不你多出一点?”

我一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边轻声“嗯”了一句,把这种计较当成笑话记在心里。

婆婆则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插手我们的生活。

尽管她年纪大了,不想承担家务活,却总是明里暗里地指使我多干点。

一次,她来家里吃饭,看到丈夫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而我在厨房忙活,竟然也没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反而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娜啊,你年轻人多动动好,活动活动身体,免得生了孩子后更懒。”



我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想把汤碗摔在桌子上。

但我忍住了,只是笑了笑:“妈,您说得对,活动筋骨嘛,确实挺好。”

然后坐下来陪他们吃饭,仿佛这一切都没影响到我。

这样的场景多了,我渐渐学会了隐忍。

只是,每次我手里忙得团团转,婆婆却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指挥;每次我对丈夫说一句“能不能搭把手”,却换来他一副“母命难违”的态度,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丈夫的软弱和婆婆的强势,逐渐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家庭里,我注定无法靠他们来体谅我的感受。

于是,我开始默默观察他们的行为模式,婆婆的“双标”、丈夫的软弱,以及两人之间的相互依赖和控制。

一次家庭聚会,婆婆把丈夫夸得天花乱坠,说他“是个孝顺的儿子”,还说:“现在年轻人啊,像他这么听父母话的不多了。这也是我们家的家风好。”

亲戚们纷纷附和,投来羡慕的眼神。

我坐在旁边,低头喝了一口茶,嘴角挂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冷笑。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茶杯,心里已经开始计划如何让婆婆和丈夫真正“体会”到他们引以为豪的所谓“家风”。

从那天起,我的态度变得更加“配合”了。

婆婆让干什么,我都笑着答应,丈夫说什么,我都不争不辩。

可他们没发现,我已经开始悄悄为自己铺了一条退路,同时,也在暗暗为他们准备一个“惊喜”,一个足以让他们体会到“公平”和“责任”的机会。

自从实行AA制后,我的日子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婆婆似乎对现在的局面很满意,把这看作自己教育儿子的又一场胜利,而我心里却如坠冰窖,冷眼旁观她的一言一行。

某天,我在电话里和妈妈聊了很久。

她试探着问我:“要不回来住几天吧?你爸爸也念叨你呢。我们这儿没人管你,你轻松点。”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透着心疼。

我攥紧手机,眼睛有些酸涩,但还是拒绝了:“妈,我没事儿呢,别担心。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

其实,那一刻,我特别想回家,想回到那个不用算计、不用勉强自己的地方。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我不想让婆婆觉得,她可以一步步踩到我的头上,更不想让丈夫觉得,他的软弱可以成为我妥协的理由。

我收拾好情绪,正准备进厨房收拾一下,婆婆推门进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指导”的意味:“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连家务都懒得做,真是要学学老一辈,别天天只知道玩手机。”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妈,您说得对,我正想学呢,您教教我吧。”

婆婆听出我语气里的敷衍,但却没怎么在意,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语重心长地继续教育我:“女人啊,得勤快点,家里这摊子事儿要有人打理。你别觉得我是挑你,女人太懒了,男人心里会不舒服。家里的事儿干好了,才是贤惠。”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到她面前,故作认真地说:“妈,您说得真对。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后您有啥经验,多教教我。”

婆婆看我这么“虚心”,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讲起她当年如何“伺候”公婆,如何把丈夫(也就是我公公)的心牢牢抓在手里的种种“经验”。

可惜,我只听见她不停地夸耀自己,丝毫没听到她提过一丝“公平”二字。

她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我递上一杯茶,微笑着应和:“妈,您真是我们家的榜样。”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澜,但心里却开始冷笑。

她教导我的“贤惠”和她推崇的“AA制”显然是两套截然不同的标准,她让我分担家里的所有责任,却依然习惯性地从丈夫那里索取经济支持。

我清楚地记得,上个月婆婆才让丈夫打了一笔钱过去,说是“买点东西孝敬外婆”。而后来,我从丈夫那儿听到的,是婆婆拿这笔钱去买了新衣服和保养品。

她对经济AA制的倡导,只是针对我,对她自己,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双标公平”。

这天晚上,我和丈夫吃完饭,一起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婆婆坐在对面,盯着茶几上一点点没擦干净的水渍,皱着眉头开口:“小娜啊,女人懒不得。家里有些地方不干净,男人心里会有想法的。”

我放下手机,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她:“妈,您说得太有道理了。这么看来,我是得向您多学习了。以后家里的家务,我请个阿姨帮忙干,不能让老公心里有想法啊。”

婆婆听到“请阿姨”三个字,脸色顿时变了变,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丈夫也悄悄瞄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靠回沙发,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却依旧挂着笑:“妈,您放心,以后我一定让这个家里井井有条,不让您和老公操心。”

婆婆没再接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或许已经意识到,我的态度和从前有了微妙的变化,但还没弄明白,我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心里冷冷一笑。想要公平吗?行啊,我就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公平。

我一直知道,婆婆特别在意外人对她的评价。

无论是家里买什么,还是逢年过节送亲戚什么礼,她都要反复琢磨,生怕让人觉得她“失了体面”。

她对亲戚面前的“形象”执念之深,甚至连我和丈夫的婚姻,都成了她展示所谓“家风”的工具。

这不,机会来了。

一次家庭聚会,亲戚们都到婆婆家吃饭。

我和丈夫准时到场,手里拎着按照AA制分摊的那一份礼品。

饭桌上,亲戚们聊得热火朝天,婆婆更是满脸笑容,不停夸赞丈夫:“我儿子啊,从小就懂事孝顺,现在结了婚也一样。他每个月都给我生活费,还陪着我买菜逛街,我这辈子值了!”

我在一旁听着,低头轻轻搅动手里的汤勺,心里有些想笑。

丈夫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不就是从我们的共同收入里分出来的吗?

但婆婆却将这笔钱夸得像是丈夫对她无私的大奉献,而我,那个努力工作的儿媳,仿佛成了无关紧要的透明人。

就在这时,有个亲戚问起我们夫妻的生活:“你们两口子刚结婚几年,应该还没什么压力吧?”

我抬起头,微微一笑:“是没什么压力。我们家生活方式特别现代化,连开销都AA制,各管各的,经济账目清清楚楚。”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一本小账本,翻开给他们看,“看,这是我们每个月的开支记录。”

亲戚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凑过来仔细看了看。

账本上详细列着每一笔支出:超市购物、家用电器、日常吃喝,全都清楚地标注着金额和分摊比例。

“哎哟,你们还真这么分啊?”一个大姨惊讶地说,“这不像一家人过日子啊,倒像是合伙做生意。”

另一个亲戚也忍不住说:“夫妻之间还这么算清楚?不累吗?”

亲戚们的议论像一颗颗石子,落进婆婆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她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逐渐僵住了,端着茶杯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抖了抖,但碍于场合,她没发作,只是勉强笑了笑:“年轻人嘛,喜欢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多说。”

丈夫坐在一旁,脸上明显露出尴尬的神色。

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偷偷瞟了我一眼,像是在责怪我不该把这件事抖出来。

但我只是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眼神,仿佛完全不懂他在紧张什么。

那场聚会结束后,婆婆的心情显然受到了影响。

丈夫第一次对AA制产生了动摇,回家后试探着对我说:“其实吧,咱们有些东西也不必算得那么清楚,毕竟……亲戚们说得也有道理。”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怎么?你觉得AA制不好了?可这不是你妈教你的吗?她说夫妻之间分清楚是‘公平’,我不过是照做而已啊。”

他哑口无言,显然对我的话没法反驳。

从那天起,我开始逐渐减少对婆婆家的付出,比如每次婆婆让我帮忙做点什么,我都会提出“分工明确”或“请人代劳”;逢年过节送礼,我只负责自己那一份的费用;甚至连家庭聚餐,我都只带我自己那部分的菜品。

婆婆察觉到了,却没办法开口责怪我,毕竟,这是她自己定下的“公平原则”。

有一天,婆婆突然召集全家开会,说以后节假日的家庭聚会要定在我们家,理由是:“小娜年轻,办事利索,咱们家亲戚多,每次都到我这里,也太麻烦了。”

我表面上答应得很爽快:“没问题,妈,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但我的表情却冷得像冰,笑容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婆婆盯着我看了两秒钟,似乎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早就盘算好了,这场“节假日接待”游戏,绝不会让她轻松如意。

她既然如此在意亲戚们对她的评价,那我不介意再让她“感受”一次什么叫真正的“公平”。

自从婆婆宣布把节假日家庭聚会搬到我们家后,她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听话,为整个家族尽心尽力张罗。

她甚至开始主动提出各种“建议”,比如菜品要丰富点,招待要周到点,甚至连茶几上的摆件也要“有档次”。每次她提出这些要求,我都笑着点头应下:“好的,妈,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婆婆以为我妥协了,甚至对丈夫说:“你看,你媳妇还是懂事的,知道怎么让亲戚们满意。”

丈夫对此也很放心。他对我从来没有多问一句,或许在他眼里,我只是“理所应当”地承担了这些任务。

但他却不知道,我早已在心里打好了一场“伏击战”。

半个月后,婆婆为这次家庭聚会精心准备了一顿大餐。

她提前几天就打电话给我,列了长长的清单,包括要买的菜、要借的桌椅,甚至要提前准备好的水果拼盘。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一边说还一边自我感叹:“唉,人多就是麻烦,要不是我年纪大了,真想亲自操持这些事。”

我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心里冷笑不止。

等她说完,我温柔地回答:“妈,您放心,这次的聚会我一定让您满意。您就等着享受就行了。”

电话那头,她满意地笑了。

她怎么会想到,我根本没打算出现在这场“表演”里。

聚会当天一早,我就和爸妈出门了。

父母早就看不惯婆婆的行为,但他们一向不干涉我的婚姻,最多偶尔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别太委屈自己。

那天我拉着爸妈去郊外玩了一天,吃了地道的农家菜,逛了山里的小集市,整个人轻松得仿佛甩掉了所有束缚。

下午,我接到丈夫的电话。他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在哪儿?妈都快忙不过来了,家里都快乱套了!”

我冷静地回答:“我陪我爸妈出来转转,今天聚会不是妈安排的吗?她经验丰富,肯定能应付得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有些急:“可亲戚们都来了,14口人那么多菜,她一个人搞不定的!”

“那就让她叫你帮忙呀。”我语气轻飘飘的,“毕竟你才是她的亲儿子啊。”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