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光棍程铁根搓着手，满脸红光地站在婚房门口，乡亲们起哄声还没散尽。
王老板挤眉弄眼："新娘子害羞，您可悠着点儿！"
红烛映照下，他忐忑不安地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切令他傻眼....
01
垛口村在河南农村并不起眼，几十户人家散落在起伏的黄土丘陵间。
村子东头有条干涸大半年的小河，只在雨季时才会有浑浊的水流过。
村里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两层小楼，那是村支书老李的住处。
而程铁根的家，则是村西头一座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琉璃瓦早已被岁月磨得失去了光泽。
这一年，程铁根四十五岁，村里年龄相仿的男人早已儿孙满堂。
每当他独自走过村口的老槐树下，总能听到三三两两的老人窃窃私语，眼神里带着怜悯和一丝嘲讽。
他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垛口村最后一个老光棍。
"铁根啊，你说你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下午，程铁根的老父亲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指间夹着一支卷得松垮的旱烟。
程铁根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父亲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抬头。
"俺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他嘟囔着，斧头重重地劈开一块木头。
"合适的？村里合适的姑娘都嫁人十几二十年了，你还等什么呢？你娘走得早，现在就咱爷俩，我这把老骨头能撑几年？你让我走，我不放心啊。"
程铁根放下斧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无奈地看着父亲：
"爹，这事儿不是我不想，是真的难。您看我这条件，岁数大了，长相也不出众，家里还穷，谁家姑娘愿意嫁过来？"
老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满是皱纹的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傻孩子，你以为爹不知道？这些年，你攒的钱都给我看病了。要不是你，我早就见阎王爷了。"
说着，老人的眼睛湿润了，"可是，人活一辈子，总得有个依靠。我这把年纪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成家，哪怕是......"
老人的话没说完，但程铁根明白父亲的意思。
在这个偏远的农村，像他这样的老光棍要找对象，几乎只剩下一条路——花钱买个外地媳妇。
这在周边村子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只是铁根一直觉得那样不是真正的婚姻，所以一直没有走这条路。
"爹，您先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程铁根敷衍道，转身继续劈柴。
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第二天一早，村里突然热闹起来。
铁根出门才知道，村里出去做生意的王老板回来了，开着一辆黑色的豪车，引得村里人纷纷围观。
这个王老板原本是村里人，十几年前出去打工，后来做起了生意。
现在据说在省城有了自己的公司，是村里少有的"成功人士"。
铁根没凑那个热闹，拿着锄头去地里干活。
可谁知傍晚回来，却发现王老板正坐在他家院子里，和他父亲有说有笑。
"哟，铁根回来了！多少年没见了，你还是那么壮实啊！"
王老板站起来，一身名牌，手上戴着金戒指，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铁根局促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和王老板原本就不熟，对方突然造访，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铁根，老王刚从延吉那边回来，他那边有门路，能帮忙介绍延吉姑娘。你知道的，延吉姑娘可漂亮了，而且特别勤快，孝顺。"
父亲兴奋地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铁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顿时一沉。
"是啊，铁根兄弟，我这次回来就带了几个延吉姑娘的照片，都是真实的，人在我那里。"
话音还没落下，王老板就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铁根：
"你看看，喜欢哪个，我给你安排。当然，这个需要一点手续费，毕竟两国之间的事情，你懂的。"
铁根接过照片，上面是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肤白貌美，目光中带着一丝怯懦和期待。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内心的挣扎。
"这个......多少钱？"铁根艰难地问道。
"八万。"王老板竖起八根手指，"包括所有手续，直接送到家门口，保证满意。"
"八万？"铁根倒吸一口冷气，那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还不够。
"爹，这个我得考虑考虑......"铁根想要推脱。
"还考虑什么？你都快五十了，再不娶，这辈子就完了！我听说隔壁李家的儿子就娶了个延吉媳妇，现在日子过得挺好的。"
听到老头子的话，王老板挑了挑眉，随后适时地插话：
"铁根兄弟，这种好事可不多。这些姑娘都是自愿来的，想找个好人家嫁了。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给你留着，不过只能等三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铁根看着照片中年轻女子的脸，再看看父亲期待的眼神，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行，我考虑考虑。"铁根含糊地回答。
送走王老板后，铁根一夜未眠。他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照片中那个最文静的女孩的脸。她叫朴秀妍，照片上写着，今年二十三岁，延吉某大学毕业。
铁根不懂什么大学不大学的，只是觉得那女孩眼神清澈，应该是个好姑娘。
第二天一早，铁根悄悄来到村支书家，商量卖地的事。
他家还有三亩薄田，是他赖以生存的根本。
但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为了自己那渺茫的幸福可能，他决定赌一把。
"铁根，你真要卖地娶媳妇？那王老板的事，我听说过，不太靠谱啊。"
村支书老李听完整个事件后，皱着眉头问道。
"李叔，我没别的选择了。"铁根苦笑道，"您就帮帮忙，尽快把地卖了吧。"
最终，三亩地卖了六万五，加上铁根的积蓄，勉强凑够了八万。
三天后，王老板再次出现在铁根家门口，这次他带来了一纸合同和一个信封。
"铁根兄弟，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王老板笑着接过铁根递来的钱，"这是合同，上面写明了一切。放心，一个月后，新娘就到家门口了。"
铁根接过合同，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他大部分都看不懂，只能在王老板指的地方签了名。
就这样，他把自己毕生的积蓄和赖以生存的土地都押在了这场赌博上。
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铁根家即将迎来一位延吉新娘的事成了村里最热门的话题。
有人羡慕，有人嘲笑，有人担忧，但铁根已经不在乎了。
他开始收拾自己破旧的房子，买了新的床单和被褥，甚至还在集市上买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虽然他也不确定延吉的女人喜欢什么。
02
一个月的时间，在期待中显得格外漫长。
铁根每天都数着日子，不停地问父亲："爹，您说她会来吗？"
老人总是笑着安慰他："会来的，会来的。王老板做这生意多年，不会骗人的。"
终于，到了约定的那一天。
一大早，铁根就穿上了他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在村口等待。
村里的人也三三两两地聚集过来，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延吉新娘到底长什么样。
中午时分，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村口。铁根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车停下，王老板从驾驶座走出来，然后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子从车上走下来，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长发垂至腰间，皮肤白皙得像瓷器，面容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怯懦。
她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最后落在铁根身上，轻轻点了点头。
铁根呆住了，照片上的女孩和眼前的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照片上的朴秀妍美丽但普通，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一种超越美貌的气质，让人一眼难忘。
王老板看到铁根这怂蛋样，连忙上前笑着介绍：
"铁根兄弟，这就是朴秀妍，你的新娘。秀妍，这是你的丈夫，程铁根。"
朴秀妍向铁根鞠了一躬，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您好，铁根先生。"
铁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点点头："你、你好。"
村里的人发出一阵小声的惊叹和议论。
有人羡慕地说："这老铁根真走运，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花钱买来的，能好到哪去？"
铁根没心思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小心翼翼地接过朴秀妍的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然后引领她走向自己的家，老父亲早就在家门口等候。
看到朴秀妍，老人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媳妇，好媳妇啊！"
朴秀妍再次鞠躬，然后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爸爸好。"
这一声"爸爸"，让老人笑得合不拢嘴。他拉着朴秀妍的手，热情地把她让进屋内。
王老板没有多留，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只是临走时拍拍铁根的肩膀：
"好好对她，她是个好姑娘。"
这句话让铁根心里一暖，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是铁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忙碌和快乐。
按照当地的习俗，他们需要举办一场婚礼，虽然不会太铺张，但基本的仪式不能少。
铁根东奔西走，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这场婚礼操碎了心。
有时天刚蒙蒙亮就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去镇上，采买红纸、喜字、红烛，还要商量酒席的菜单。
村里人都说，从没见过铁根这么勤快，这么上心。
这天，村支书老李一天傍晚来铁根家串门，笑呵呵地说，
"老程家今天杀猪了，说是送你两斤猪肉，算是贺礼。谁能想到啊，咱们村最后一个光棍，这回也风光了。"
铁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
"都是托了大家的福。这猪肉，明天让秀妍做红烧肉，您一定要来尝尝。"
"一定一定，听说你这延吉媳妇手艺好着呢。这回你可捡到宝了。"
老李拍着铁根的肩膀，眼睛却不自觉的打量着里面的人，意味深长地说
朴秀妍安静地待在家里，帮忙做饭洗衣。
虽然来到中国不久，但她已经摸清了这个家的生活节奏。
天还没亮，她就起床生火做饭，会的中文不多，但基本的交流没问题，做的延吉料理虽然和当地口味不同，但铁根和老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辣白菜吧？真香！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好吃的菜。"
"爸爸喜欢就好。我再多做些，可以放很久。"
听到夸奖，秀妍腼腆地笑了，声音轻得像是害怕惊扰了谁
铁根和父亲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满足和欣慰。
一天晚饭后，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秀妍正在收拾晚饭的碗筷。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铁根坐在石凳上，手里夹着一支烟，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却在酝酿着什么。
终于，铁根鼓起勇气问道："秀妍，你在延吉是做什么工作的？"
秀妍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被这个问题触动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我是老师，教语文。"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夜风吹散，但铁根却听得真切。
他注意到，秀妍说这话时，眼神闪烁，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老师？"铁根惊讶地看着她，放下手中的烟，"那你很有学问啊。"
他脸上写满了敬佩，在这个村子里，老师是备受尊敬的职业。
这辈子能娶一个有文化的女人，是铁根从未想过的幸运。
"不，不是什么大学问。只是教小学生认字，写作文。"
秀妍微微摇头，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也很了不起啊。我就没什么文化，小学毕业就帮家里种地了。你看，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比不上你在延吉的生活吧？"
他有些窘迫地环顾四周，矮小的土坯房，简陋的家具。
秀妍看着铁根局促的样子，眼神柔和下来：
"家不在于大小，在于住的人。铁根先生，你和爸爸都很好，我很感谢命运让我来到这里。"
铁根听了，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铁根终于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想家吗？"
秀妍望向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想。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如果你想和家人联系，我可以带你去镇上打电话。"铁根提议道，希望能减轻她的思乡之情。
"谢谢，但现在不用。"秀妍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铁根点点头，没有追问。他理解异乡人的心情，也尊重秀妍的选择。
03
婚礼定在金秀妍到来的第十天。
这天一早，村里的女人们就来帮忙布置新房。
金秀妍穿上了铁根买的红色旗袍，虽然尺寸不太合适，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铁根则穿上了一身黑色西装，虽然有些旧，但经过精心熨烫，看起来还算整齐。
婚礼在村委会的院子里举行，村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当金秀妍挽着铁根的手走进会场时，现场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铁根，你小子真有福气啊！"
村里的男人们纷纷向铁根敬酒，眼中满是羡慕。
铁根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脸红耳赤，但他心里却异常清醒。
"来，新郎新娘干一杯！"村支书老李高举酒杯，笑眯眯地说。
铁根接过酒杯，看了看身旁的金秀妍，见她也轻轻端起了酒杯，就一饮而尽。
金秀妍却只是抿了一小口，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程铁根，你小子真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媳妇，啧啧，我要是年轻二十岁保证办的服服帖帖......"
村里最健谈的张大爷拍着铁根的肩膀，大声说道。
"张大爷，您就别取笑我了。"铁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取笑？我这是真心实意地羡慕啊！"张大爷灌了一口酒，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过话说回来，这延吉姑娘，靠得住吗？我听说有的是拿了钱就跑的。"
铁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随后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张大爷，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您就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张大爷摆摆手，又转向其他人聊天去了。
但这番话却像一根刺，扎在了铁根的心里。
他转头看了看金秀妍，只见她正被几个村里的妇女围着，问东问西。
金秀妍微笑着应对，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疲惫和局促。
婚宴持续到傍晚，最后在村民们的起哄声中，铁根和金秀妍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按照当地习俗，新人需要在房间里喝交杯酒，吃同心糕，然后由闹洞房的人们离开，留下新人独处。
"秀妍，我来教你怎么喝交杯酒。"铁根紧张地说，声音微微发颤。
金秀妍对一切似乎很适应，表现得体，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铁根倒了两杯酒，递给金秀妍一杯。
"我们要把手臂交叉，然后一起喝下去，这代表夫妻同心。"他解释道。
金秀妍点点头，按照铁根的指示做了。
她的手腕纤细，皮肤像瓷器一样白皙。
当他们的手臂交叉时，铁根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酒液流入喉咙，热辣辣的，但他的注意力全在金秀妍的脸上。
"好了好了，新郎新娘交杯酒喝完了，该让他们单独待会儿了！"村里的年轻人起哄道。
闹洞房的人们哄笑着，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新房。
临走还不忘关上门，屋外传来的笑声渐渐远去。
房间里，只剩下铁根和金秀妍两个人，红烛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铁根，你回来了。"
她轻声唤道，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唱，温柔而动人。
铁根的心跳加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我...我以为你睡着了。"
金秀妍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迷人："我在等你。"
"秀妍，我...我不想让你感到不舒服，如果你想休息，我可以睡在外面的..."
金秀妍摇摇头，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吧，这是我们的新婚夜。"
铁根得到答案，随后慢慢地走向婚床，心跳如鼓，手心冒汗。
可当他坐到床边时，金秀妍的手轻轻覆上他的手，那触感柔软而温暖，让铁根的心一颤。
"秀妍，你真的愿意吗？"铁根低声问道，眼中满是不安。
金秀妍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地向他靠近。
只是，她随后的一个动作，竟让铁根彻底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