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次骂战,我将不会知道邬霞老师。
一些自媒体人,讲到余邬两位的骂战,会解读为余秀华与“草根作家”或“女工诗人”邬霞的骂战。我讨厌这样的帽子,这是不公平的。如同但凡提到余秀华,必提到她的残疾人身份一样,多此一举。
分析邬霞老师有些不是很忍心,但我还是实话实说。虽然现在文坛确实不咋地,但是作家还是有水准线的。余秀华能够从国内那么多诗人脱颖而出,并不是因为她的残疾,而是因为她的才情太好了。邬霞老师目前的笔力与余秀华相比,还是弱了不少。
衡量一个作家的笔力,有两个标准:
写同一个题材,你让deepseek写一个,你写一个,如果你写出来的跟deepseek的差不多,甚至还不如deepseek,那么很遗憾,你不适合写作,至少做不到以写作谋生的程度。
接下来,你要对比好一些的文学期刊上文章和你的文章,如果差距很明显,那么当作家就不用想了。自娱自乐,自伤自怜可以。用余华的话,如果你想在文学杂志发表,最少还是要写的比已发表的那些好一些,你才有机会。
根据真实故事计划《一位单身妈妈所经历的女性贫困》一文,邬霞14岁初中辍学,19岁开始在打工文学刊物上发表短文,2015年,成为工人诗歌电影《我的诗篇》中出现的唯一一位女诗人,走上上海国际电影节红毯,后来又登上央视,这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
后来邬霞为什么没有被文学圈所承认,自然还是因为才情不够,专业能力不够,“女工诗人”的帽子可用于一时,也许会引起媒体的报道和出版社的注意,但要想长期发展,真正地破圈,比的还是个人能力。
以下是两位互骂的截图,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骂起来的,这个还不知道,因为是邬霞提供的内容。没有前因后果。余秀华上来就在别人的文章下面留言,说我有多好,你不好,“该死”,总感觉太唐突,太愣。也不排除余秀华那天是喝多了。
令人略感不快的是,撇开人身攻击的因素,邬霞的心胸还是小了,她对余秀华说:
“你到深圳打听打听,我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我从来都不去拍马屁,不去搞关系,我会走那条路?我永远出不了名也不会那样干。我不像你写诗那么野,什么都写得出来。”
但是余秀华也没拍马屁啊,她自己也不受到文坛的待见,余秀华写诗写的“野”,恰恰是邬霞做不到的地方。况且,难道从内心深处,邬霞不想甩掉“女工诗人”的帽子吗,她不想得到文学圈的认可,不想摆脱现在穷困的处境吗?她不知道,“写的野”是她和余秀华之间的天堑,是能力层面的,不是道德层面的,。
这涉及到一种很不“文学”的人性。邬霞把这事告诉了她那位很有“正义感”,喜欢打抱不平的朋友,去平台把余秀华投诉了,导致余秀华的评论记录被平台屏蔽。这样的做法岂不是十分狭隘吗。在二位的骂战中,邬霞的语言也有一些辱骂攻击的东西。但是给外界来看,却是余秀华单方面的挑衅、攻击。
邬霞这样的人在国内还有很多,他们眼中的文学是沉重的,想要逆天改命的,却始终感受不到文学的轻盈和自由。他们离文学还十分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