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职场混得不好,回家还得被婆婆戳脊梁骨,林晓受够了这种窝囊日子。
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倔丫头,靠自己拼到项目经理,却还是被看不起。
为了那个总监位,为了让那些瞧不上她的人闭嘴,她豁出去了——做了上司陈总的情人。
那晚,酒店1808房,灯光昏暗,欲望翻涌,她被他压在床上,羞耻和快感撕扯着她的心。
她以为这是一步登天,谁知却是深渊的开端。
背叛、威胁、崩溃,她能爬出来吗?爽到飞起的复仇等着你!
我叫林晓,29岁,长得还算过得去,五官挺秀气,身材不算火辣但也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双腿,又长又直,穿上紧身裙总能让人多看两眼。
七年前,我从农村考进城里的大学,毕业后进了这家广告公司,从小文员熬到项目经理。
可再怎么努力,出身这块硬伤总被人拿出来说事。
那天晚上,婆婆又发飙了。她坐在饭桌前,眯着眼睛看我,语气刻薄:「你这种出身,也配坐我家餐桌?」我低头盯着碗里的鱼汤,汤面上漂着油花,映出我憋屈的脸。
我老公小杰赶紧打圆场:「妈,晓晓累了一天,别这样。」可婆婆冷哼一声,丝毫不给我面子。
我攥紧筷子,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心里像烧着一团火。
小杰是个好男人,模样清秀,脾气温和,家境也好。可他妈看不上我,结婚三年,我使劲讨好她,换来的还是白眼。
我咽下这口气,晚上躺在沙发上,小杰递给我杯水,轻声说:「晓晓,别往心里去。」我挤出个笑,没说话。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上司陈总发来的微信:「明天来我办公室,有事谈。」我盯着屏幕,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陈总,40岁,公司副总裁,长得真不是盖的。高鼻梁,深邃的眼窝,嘴角总挂着点坏笑,西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女同事们私下都说他帅得让人腿软,可他看我时,那眼神总多几分意味。我回了个「好」,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第二天,我推开他办公室的门。他靠在皮椅上,西装扣子解开一颗,露出锁骨,懒散又性感。
他抬头看我,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笑着说:「晓晓,公司要提拔个部门总监,你在名单上。」我心一跳,忙说:「陈总,我会努力的。」
他站起身,走过来,手轻轻搭上我肩膀,指尖的温度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努力是好事,可有些机会,光努力不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勾人的味道。我僵在原地,脑子里闪过婆婆的冷脸和那个总监的位子。
他递给我一张酒店房卡,低声说:「今晚8点,丽思酒店1808房,我等你。」我接过卡,手抖得厉害。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
晚上,我站在酒店门口,穿了件黑色紧身连衣裙,勾勒出腰线,后背开叉,风一吹凉飕飕的。
我深吸口气,推开门。陈总穿着白色浴袍,赤脚踩在地毯上,胸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手里晃着杯红酒。他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晓晓,你没让我失望。」酒气混着古龙水味扑过来,我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走近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把拉我进怀里。「陈总,我……」我刚开口,他打断我:「叫我阿诚。」他的嘴唇贴上我耳垂,热气钻进耳朵,低声说:「今晚,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
我脑子一懵,他的手滑到我腰上,轻轻一用力,我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
我挣扎了一下,可他手臂一紧,直接把我推到床上。那张2米宽的大床软得像要陷下去,我的裙子被他扯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腿。
他俯下身,嘴唇刷过我的脖子,像羽毛又像火苗,烫得我一颤。我咬着嘴唇,低声说:「阿诚,慢点……」他没理我,手指在我腰侧游走,解开我裙子后面的拉链。
衣服滑下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皮肤,粗糙又滚烫。我有点疼,可那种被他掌控的感觉更强烈,像被绳子捆住,心跳快得要炸开。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晓晓,你真好看。」我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汗水滴下来,混着酒味,我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张黏稠的网。
他掀开我的裙摆,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停在某个让人脸红的地方。我脸烧得厉害,想推开他,可手软得没力气。
他低笑一声,嘴唇贴上我的锁骨,轻咬一口,疼得我吸气,可又麻得我发抖。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小杰,想着婆婆的冷眼,可身体却背叛了我,跟着他的节奏起伏。
事后,我躺在床上,喘得像跑了十公里。
他靠过来,胳膊搂住我,胸膛贴着我的背,热乎乎的。
我手机响了,是小杰。我心虚地接起来,撒谎:「我在加班。」他温柔地说:「别太累,早点回家。」挂了电话,我眼眶一热,陈总却搂紧我,低声说:「你老公不错,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对吧?」我没说话,心里像被刀绞。
从那天起,我和陈总的关系成了见不得光的秘密。
每隔几天,他就在酒店约我。每次完事,他都会在工作上给我好处,项目批得顺,升职的路好像近在眼前。我骗自己,这是为了事业,为了让婆婆闭嘴。可这事像毒药,越陷越深。
有次年会,他喝多了,在停车场拉住我,硬往我身上贴。他的手伸进我裙子,我推他说:「阿诚,这里不行。」他冷笑:「你是我的,谁敢管?」他的脸靠得太近,酒气熏得我头晕。我第一次觉得怕,可又摆脱不掉他。
公司里风言风语也多了起来。洗手间里,我听见同事嘀咕:「林晓跟陈总有一腿,升得快是有原因的。」「靠身体上位,真不要脸。」我躲在隔间,手攥得发白,指甲掐进肉里。羞耻像潮水淹过来,可我没退路。
更麻烦的是,陈总的老婆好像察觉了。有天在公司楼下,我看见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我猜那是陈太太,心一下凉了半截。
事情越来越乱。有天半夜,陈总把我叫到酒店,说有急事。
我刚进门,他一把把我按在墙上,力气大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手撕开我的衬衫,纽扣掉了一地。
我低声求他:「阿诚,让我歇会吧。」他没停,直接压上来,嘴唇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皱眉,可那种被占有的感觉又让我心跳加速。
他低吼:「晓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闭上眼,眼泪滑下来,心里屈辱得要命,可身体却像着了火,跟着他沉沦。
他掀开我的裙子,手指在我身上乱摸,像要把我拆开。我喘着气,羞耻和快感撕扯着我,整个人像被他捏在手里。
第二天,公司里有人匿名举报我和陈总,邮件里还有我在酒店门口的照片。我慌了,找陈总,他却轻飘飘地说:「没事,我搞定。」可我看得出,他眼里也有了慌乱。
更吓人的是,我发现陈总不干净。他贪公司钱,还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
他威胁我:「晓晓,你知道太多,最好老实点。」我心一沉,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随时会摔得粉身碎骨。
最疯的一次,是在酒店套房。他喝醉了,把我按在床上,摆弄着各种姿势,像在玩一场「极限游戏」。
我喘得说不出话,身体酸得要散架,可压了太久的火却烧了起来。
他咬住我耳朵,低声问:「晓晓,爽吗?」我咬牙,声音抖得不成调:「爽……」羞耻淹没了我,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事后,我瘫在床上,喘得像要断气。他俯下身,手指勾住我内裤边缘,慢悠悠地往下扯,低笑:「这才是我的好女孩。」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我完了。